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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1/2页]

    “他被放出来了!”回到家,坐着沙发上,沈慈开门见山地说。

    原本安安静静的身体徒然一抖,正在看着女儿的瞳孔也是一阵收缩,目光里,顿时是黯淡了片刻。

    尽管早有准备,尽管早就想到了这一天终究会到来,早早晚晚,这个噩梦,那个恶魔会再次逼近自己,但亲耳听到,听到自己拼死在抗拒的事实,倪洁不愿意去相信,不想去面对,并拼命抵触着。

    泛白紧张的双手用力抓了抓,她静默地看着女儿,依旧不说话。

    因为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妈,你也不用那么害怕和紧张,这两年,我和我弟弟已经准备得很充分了,他回来了咱们也是有办法的,想牵制他其实不难的,咱们不怕!”见母亲如此的心神不宁,忧虑而惶惶不安,姑娘赶紧上前,她挪动着屁股,就去了母亲的身旁,并一把搂过几乎都有点瑟瑟发抖的妈妈,她轻声安慰着,并语气笃定,说得很有把握。

    朝前看,不能无头无尾,就必须给人足够信心,和敢于克服一切恐惧的勇气,不是吗?

    “姑娘,那……那你们真的有好办法吗?会不会太冒险了,他……就是个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咱们和他硬碰硬,真的好吗?”看来,母亲真的吓坏了,心理阴影着实不浅,就连提及那个人都会嘴唇发颤,都打起了结巴。

    “嗯,妈,现在我都想好了,这一回咱们兵分两路,要主动出击,先给他来个下马威!”姑娘握着母亲的手,再出一计。

    之后,她又说了些什么,要母亲去做,让她清清楚楚地记下。

    真没想到,那个以前见到自己就像耗子看见了猫的女人,居然会主动约自己。

    走进一家环境优雅的咖啡厅,刚过转角,沈国森就看见了独自坐在雅座的那个女人,两年未见,她变得更出众了,也更有味道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个成熟美妇人的魅力。

    看来,她是真的怕了,就如同被驯服的狗,即便好长时间见不到主人,但得知主人一旦出现,那条狗不管离得多远,它都会乖乖过来,逆来顺受。

    这么漂亮的女人,这么听话的母狗,真想再次享用,重温旧梦,既然来了,想必她也有那个意思,主动取悦和讨好自己。

    这样想着,他便是心头一喜,一种许久没吃到肥美解馋的肉的兴奋感油然而生。

    沈国森单手插兜,另一只手夹着刚刚从好大哥那里顺来的华子,便是狠狠抽了一口,先过过瘾再说,之后,他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流里流气的。

    “咋样啊?嫂子,这两年你可是过得挺滋润啊,我听说,你不但提升了副院长,加勋提干了,而且你看起来还年轻了,保养得比以前还好了,就跟小姑娘似的,真水灵!”还没等服务生上前,沈国森便自顾自地落了座,他看着自己嫂子那张精致的面容,丰满的身体,鼓胀胀的胸脯,不由又想起了以前,所以说话也没那么正经了,随便许多。

    对方不语,安静沉稳的身子在轻轻地晃了晃,看得出来,她很拘谨。

    这挺好玩儿,猫捉老鼠,乐趣不就是在于戏耍那个卑微的耗子吗?看着她走投无路的慌张和无所适从。

    于是,一种在里面憋闷已久的心情再次滋生出来,反正无事,逗逗这个温顺听话的女人才是好的,正好还能为接下来的“促进”感情做铺垫,一举两得。

    待服务员端上来一杯热烫的咖啡,又拿着托盘,转身走远之后,见周围没人,沈国森便将脑袋往前伸了伸,视线平行,贼溜溜的小眼睛在眼眶里转了转,直接穿越了桌子,直勾勾地打量起来那两个显眼鼓胀的乳房来,眼神贪婪如狼,而又肆无忌惮。

    “别这样紧张,这样无趣嘛,看看你以前,看看这两个……啊!”下流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阵滚热就迎面而来,他根本没有躲闪,也来不及避开,面前的热咖啡就被人招呼在了他的脸上。

    之后,那个人直接起身,根本就没给他发作和恼火的机会,她便踩着自己的平底鞋快步离开了,头也不回。

    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听他说话就是玷污自己的心灵,污染自己的耳朵,她只恨,那杯咖啡只是普通的液体,并非甲醛硫酸,还不能致命。

    原先,只是害怕,是壮着胆子来探探他的心路的,看看他在庄严的高墙内被改造得如何了,悔改与否,现在看来,都是妄想了,是她和女儿太多天真,将现实想得太理想化。

    即是如此,那还有何必要废话?跟这个人开口说一句,她都觉得是浪费自己宝贵的口水,自己宝贵的情感。

    现在,她所有的宝贵情感只属于自己的儿子和女儿,这世上最爱她的两个人。

    脸上火辣辣的,还有点灼痛,一滴发苦的液体正顺着已经湿透的额角流淌了下来,一直流到嘴里。

    沈国森吧唧了几下嘴巴,又拿着纸巾擦了擦脸,这才扭头看了看窗外,看了看那个女人已经消失不见的背影,心中是玩味而奇怪。

    臭娘们!长能耐了啊!见面一句话不说,就敢这么对老子,对老子这么地下手不轻,是谁,是哪个不怕死给你的勇气和胆量?又是谁,在给你撑腰,是你的后盾?

    湿乎乎的纸巾已经被他攥成了一团,沈国森在心里嘀咕着,在发着一个个的疑问。

    不过,这样一个弱女子,以前是被他玩弄鼓掌之中的贱婊子,现在可不是让他花心思去研究的,去拿出所有精力去对付的,当下,他要借刀杀人,尽快让自己要去投靠的人,帮他查出谁是陷害自己锒铛入狱的幕后黑手,再借助自己以往的能力和嘴皮子上的功夫,一步步地往上爬,等到自己有了权势,站稳脚跟,回头再来收拾她也是不迟。

    摸着自己略带胡茬的下巴,沈国森暗自想,还是打算按照自己原计划行事,不疾不徐。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明抢”,现在看来,她是逃过一劫,暂且可以安生片刻,相信,经过刚才的一幕,以及与自己之前的反差,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态度,那个人若想再动自己,再强迫自己去做什么也得掂量掂量,也不敢轻举妄动,这就是聪明机智的女儿给自己的出谋划策,先站得上风,打对手一个抽丝剥茧,防范于未然。

    回想那一刻,热烫的液体都泼淋到那个人的脸上,头一次,自己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他那样狼狈,想象一下,自己离开后,他露出惊愕而愤怒的眼神,真是过瘾!

    这种感觉,就跟儿子在炎热的酷暑里畅饮一杯冰可乐一般。

    可是一时舒爽,并不能代表一直就能高枕无忧,就能一直相安无事下去,因为“暗箭”还在,那个刚从牢笼放出来的狼,时时刻刻都在觊觎着自己,不知何时就会扑过来再咬她几口,甚至还会像以前那样,将自己撕得遍体鳞伤,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饱受摧残,这才是她最应该提防和警惕的。

    可是,那要怎么做?

    这就是回到家,枯坐在沙发上,倪洁独自在思考的问题,自己即将要面临一个巨大的头等大事,然而想了一下午,翻来覆去,她依然是毫无头绪,脑子里,是一团乱麻。

    毕竟,他们母子三人无权无势,势单力薄,而那个人又是诡计多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最擅长给人使绊子,论公平较量,双方相差实在太过悬殊。

    甚至,有那么一时间,茫茫然的倪洁又陷入了惊恐的旋涡,不知何去何从,如何是好。

    直到,一个熟悉的号码打进了她的手机,自己又听见了让人无比安定的声音,她这才好些,浑身绷得紧紧的神经终于稍稍松弛了下来,至少,是没那么害怕了,接下来的日子里,不用那么惶惶不可终日了。

    原来,这条阴暗无光的道路,并不是自己在孤独前行,原来,一直还有人在暗中陪着她在砥砺通往,并且,即将要为她打通一扇曙光之门,让她彻底地重见天日,再无困扰。

    可是,那真的能够成功吗?

    挂断了手机,暂时的喜悦还是冲不散心中的重重愁云,她并非是不相信前来帮助自己之人的能力,和处理任何事的方式,只是人心,是多么复杂,那并不是去买个东西,一锤定音那么简单,人与人之间,也不是被人操控的棋子,就得按照对方的思维去走,谁也不是神算子,料事如神,想步步为营,那太难了。

    就像她和儿子,一开始,自己都没有想到,她一个沉稳端庄,而又对情情爱爱无望的女人,到最后,会拿出一颗怎样狂热的心,来为爱而痴,不顾所有?

    故而,任何事,在成年人的交集处事当中,不到最后,尘埃落定地彻底有了眉目,就仍是个未知数,全部不能有一点松懈,掉以轻心之情。

    她不是个乐天派的小女孩,只会自己安慰自己,刻意逃避一切不好的,一直躲躲闪闪,活在当下,就必须要保持一个中立面,将现有的好与坏看个透透彻彻,这才是成年人该有的思想,审时度势。

    这些年,辛酸苦辣,悲欢离合,她实在是经历了太多,如果她再不成熟一点,将事情想得方方面面,那她就真的跟傻子无异了,是无可救药的简单。

    而显然,自己是身不由己,只得走一步看一步,听天由命。

    “妈妈,你的吃奶宝贝儿回来了!”还在发呆,倪洁就听见一句洋溢着欢快的话语,在跟她开着玩笑。

    不管未来,是多么凶险未测,还是安然惨淡,自己会不会再开启一段美好生活,现在,当自己听见那个爽朗的声音,亲切的问候,就是她心中一道最温暖的光,绝对能照亮她每个无助不安的角落,驱赶她每一处阴冷无依的地方,绝对又能给她重新振作的力量,给她带来纵容淡定的自信感。

    只要有儿子在,自己就是乘风破浪的妈妈。

    揉了揉脸,让自己的面部表情恢复了正常,一个淡雅的笑容浮现在脸上。

    “都告诉你多少次了,别这么叫,你几岁了?也不含羞!”倪洁回头,可爱粉嫩的鼻子头耸动了几下,含着笑,取笑着儿子,这么大的男孩了,说话还这样口无遮拦的,真不像话。

    小狗在奔跑着,在跟着儿子一同嬉闹地来到了沙发跟前,倪洁俯下身,率先将那一个黄白毛团抱到怀里,又抚摸着那毛茸茸的脑袋,便犹自喜爱着。

    而后,又有一个沉沉的身体,重重地坐了起来,并挪动着屁股,一下子就挨上了自己柔软的身体,而且还贴得紧紧的。

    “那还不是妈妈你偏心,明知道宝贝儿喜欢,会欣喜得发疯的,第一次还不给我吃,居然让我姐尝了鲜,天哪!我长大成人的第一次啊,第一次有着清晰记忆以来去喝我妈妈的奶水啊!结果就被一个大姑娘占了便宜,哼,不公平!”有所过失,难免就会落人口实,会让人喋喋不休地埋怨下去。

    就因为那天,自己没有算准时间,让儿子宝贵的“第一次”与他失之交臂了,就为此事,自己的耳根子可不少受到折磨,都快磨出老茧来了,逮到机会,儿子就会与自己诉苦一番,并醋意十足,就好像他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噘着嘴,一副幼儿真的没抢到奶吃的气愤模样,可爱又童真。

    现在,说着话,倪洁看见,儿子又是这样了,腮帮子鼓鼓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她,一副“妈妈不给他一个满意答复,他就马上要在地上撒泼打滚,哭给妈妈看”的无赖表情,不依不饶。

    “妈妈不是都跟你道过歉了嘛,是妈妈没有掌握好时间啊,你也知道,女性泌乳和生理期是一样的啊,哪是说来就来的?那天也是玩得太高兴了,又是拜天地,又是入洞房的,那可是……可是妈妈的第二春呢,结果被你姐那么一闹腾,加上兴奋,那东西就出来了啊,宝贝儿,行了啊,这你要揪着妈妈不放到什么时候啊?你是男孩子,就要大度一点,别没完没了的!”她嘴上虽是这么说着儿子,但心里还是很遗憾的,儿子的第一次,那可是自己惊喜给他准备的惊喜,来自他妈妈最好的母爱体现,可真正到来的时候,就那么与儿子失之交臂了,想想他会一时失落也是可以理解了。

    不过人生,又哪有那么十全十美的?

    “好啦!饿不饿?跟妈妈去做饭吧,晚上的……晚上妈妈再好好补偿你,好不好,嗯?”被小狗湿乎乎的舌头舔了半天,倪洁又是抚上儿子的脸庞,柔声说。

    儿子并没有动,他用着透彻干净的眼睛看了自己几秒,像是有话要说。

    “妈妈,你没有什么话,或者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过了片刻,他又开口说。

    “没有啊,哦,还真有呢,这小家伙还没拉屎呢,你快带她去吧,回来了,妈妈给你们做好吃的。”她又患上了选择性失忆症,将那些不合的事情暂时遗忘,统统将脑海里吗抹去。

    或者说,她就是一个这样的母亲,用自己能力范围在为自己的孩子营造着无忧摇篮,一个没有烦恼,只有快乐的避风港,在那里,她只想让自己的孩子们活得安逸安心,远离这世间的纷纷扰扰,一切无法掌控的不确定。

    既然自己都没什么预知未来的走向,又何必给别人徒增忧烦与心理包袱?

    “妈妈!”这时,却不料,儿子突然上前,一把就抱住了她,并将她整个温热柔软的身子抱得紧紧的,双手环住她的后背,让她的上半身都投进他的胸膛上,就是不松开,“妈妈,你刚才去见他了,对不对?妈妈你怎么这么傻啊?为什么都不叫上我,让宝贝儿暗中保护你也是好的,那多危险啊!”

    真的就是因为这个!自己的稍稍逞强,就换来了儿子的巨大担忧,让他心慌不已。

    “担心什么呀,宝贝儿?你看,妈妈这不是回来了,不是好好地让你抱着呢吗?再说,那家咖啡厅可是位于市中心呢,人那么多,他就是想对妈妈做什么,有什么图谋不轨的胆量,他也不敢真的胡作非为的,这光天化日的!”归根结底,还是不想让儿子参和进来,不想让自己对别人的怨恨去污染一点儿子纯洁干净的心灵,让他蒙蔽了心智,丧失了良善。

    更何况,仇人见面,势必会分外眼红,就连自己,一看见他,不是也不计后果地将一杯热烫咖啡全部破到他的脸上了吗?那就更别说年轻且血气方刚的儿子了,一个涉世未深的大男孩,憋了两年之久的怒火,一见面,双眼通红,怒气上涌,她真保不准儿子会做出什么来,动用着蛮劲儿,不过脑子,就与那个人渣硬碰硬,可是要不得,是万万要提前风范的。

    儿子的安安稳稳,与逞一时之勇,孰轻孰重,她可是分得清清楚楚,一丝一毫,自己都是马虎不得,慎之又慎。

    看不见,就能眼不见为,最起码,能躲避了一时的锋芒。

    任儿子抱了自己一会儿,倪洁才推开他,并且让他的脸对向自己,自己也正色地看着他、“宝贝儿,你这样,妈妈真的很感动,你这样担心妈妈,这样为妈妈着想,那换位思考一下,妈妈难道就不能站在你的视角去想想吗?你不是妈妈养的小狗,遇到危险的时候就要把你拉出去保护妈妈,这样是没用的,毫无可取的价值,刚才,妈妈连你姐都没告诉,就提前一意孤行了,就是想规避这一点,就是不想牵连你太多,你去了,就算在暗处,但当你看到他那副嘴脸,谁能担保你不会冲动,跟他大打出手呢?就算你年轻力壮,把他打个头破血流,那在大庭广众之下,也已经算是不小的斗殴事件了,要付法律责任的!这样愚蠢的行为,你在妈妈的眼前,在妈妈的监督下,我是绝对不允许你那么去做的,哪怕有一点危险的可能性,都是不行!知道吗?这是我一个母亲对自己儿子安危唯一的底线,妈妈没什么可商量和犹豫的,这件事,就算重来一万次,要我不断地去重复做,妈妈也是不会后悔,不可能去改变的!”素来温柔婉约,和儿子说话都是柔声细语的倪洁,这一次,是出奇的态度强硬,口吻决绝,带着母亲不容置疑的肃穆,以及一个妈妈对儿子的呵护与关怀。

    她相信,将心比心,以儿子这么在意自己的习惯,这番话,势必能让他听得进去,说到了他的心里。

    “妈妈!”果然,听她说完,这么一大段的肺腑直言,一颗大脑袋又重重地投进自己的怀里,她两个绵软鼓胀的乳房顿时凹陷了下去,被压得偏偏的。

    儿子说话声都有点发颤了,带着难以抑制的动容之情,大声地呼唤着自己,这个全心全意都在儿子着想的妈妈。

    大脸盘,在丰肥的奶子上蹭来蹭去的,母子谈心,几乎也告一段落了,以儿子那么能体恤自己的良苦用心,一番自作主张的用意。

    轻轻地爱抚着儿子的脸庞,丝丝缱绻绵柔的爱意便涌上了心房,儿子在她怀里,依偎着她,依恋着她,女人便是感到无比的踏实,真心的满足。

    “儿子,想不想……想不想吃奶?妈妈现在就奶你一次好不好?”一只手,伸到脑后,将束缚长发的头花取了下来,而后,倪洁甩了甩头,把一头漆黑绵长的情丝全部散开,这一下,一头秀发完全披散下来的中年美妇,在成熟中又带着几分纯情,妩媚里还掺杂着几许温婉,还是那句话,是她心中一直不变的追求,在儿子面前,她就要展现自己淋漓尽致的美,最饱满的情感,全部给予儿子。

    给予他,将现在最好,以及最为诱人的自己呈现在儿子面前,是当下,她最为想做的事情,她别无二心。

    挑明了一切,将心中的隐忧和盘托出,统统告知了儿子,对于他,倪洁是没什么后顾之忧了,然而,面对接下来的不确定性,面对已经在不远的凶险和威胁,她真保不准自己还能安然自在,独善其身,说不定今后,在哪一步走错,哪一步再节外生枝,她自己便有可能又是万劫不复,重蹈以前的覆辙,再无天日。

    故而,趁现在,她还是清白和自由之身,身子干干净净的,只属于儿子之关键时刻,她觉得给儿子多少都不为过,怎样让儿子爱都是应该。

    “妈妈,这样……这样好吗?你真的有这份心情吗,妈妈?”尽管那清香宜人气息,是很让人贪婪,脑袋凑上去,鼻子吸附了上去,就着实让人不想移动,不想拿下来了,紧贴着柔软的乳房,大男孩吸嗅着鼻孔,耸动着鼻子,又使劲地往里抽了抽,隔着薄薄的睡裙,尽情地索要着妈妈身上的独特气味。

    自己刚刚沐浴过,浑身清新而干净,倪洁知道,这也是以及吸引人的地方,尤其是儿子,可以说,现在自己已经将两只鼓胀胀的大奶子地给了他,没有乳罩在下方托着,那一对绵软软的温软巨乳更显得松弛,在胸前微微摇颤着,又要发硬泌乳的奶头,已经在不由自主地送入儿子的嘴边,与他的唇,是若即若离的距离。

    “没什么想不想的,只要喂奶,还能看见你像小时候那样没心没肺地吃奶,开开心心地含妈妈的乳头,幸福享受地吸妈妈的乳汁,妈妈就能感到最大的幸福了,你知道吗,宝贝儿?”依旧爱抚着自己儿子暖暖的侧脸,她低着头,如圣母一样柔和的微笑始终浮现在柔美的脸上,温暖而恬淡,她将软唇又向下低了低,一个清甜的吻便给了儿子,接着,她便没有迟疑地就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就坐在沙发上,在儿子面前,纵容而大方。

    一只小手,先是去了腰间,抓住了腰带的一头,轻轻拉动,很快地,随着腰间带子的松动,她原本还是裹在身上的紫色睡裙也松弛了下来,前襟微敞,里面的春色,里面的雪白已经挡不住要崭露头角了,大片大片的雪嫩肌肤,以及还藏在衣服里,那影影绰绰的一道幽深乳沟,都是那样撩拨着人,勾起别人情动的心弦,难以自持。

    相信,她的儿子就是这样,骄傲地挺着胸脯儿,让大奶子就想儿子面前微微晃荡着,甚至,倪洁还很会引诱自己的宝贝儿,她不动声色,就将一只手悄悄地去了自己奶房的下端,动作很强地,便往上托了托那沉甸甸的神秘肉乳,将自身本就是过盛十足的本钱更加地无限放大。

    果然,这一招真是奏效,大男孩看见了近在迟尺的诱惑和美景,来自自己妈妈的风光无限,他立即舔了一下自己逐渐发干的唇,心思上,又变回了以前的本质,那个贪恋妈妈一切的孩子,于是,将自己妈妈如此热情,盛情邀约,他也没有什么可退却的理由,可不要这份母子温馨的说辞。

    因为,沈祥相信,并且坚定地人物,大敌当前,在这关键的时候,母子独处,妈妈也是需要自己,需要自己给她一份男人的力量,一份亲情的支援,一份享乐的慰藉,只有这样,才能将妈妈在脑海里那些纷扰与忌惮统统摘除,暂时归还给她一个无忧快乐的自我,屏蔽所有。

    任何事物,都没有和自己相爱之人在一起快乐,能够让人忘却忧烦。

    更何况,他与妈妈之间,还有一份浓厚的母子亲情。

    抬起手,自己就去了妈妈的胸前,并贴着那滑滑的丝绸直接向里面伸去,手指还未触及,还没摸到,妈妈衣服里的一股暖流先是包围了上来,那是从妈妈温热热的皮肤上散发出来的,他顺着热气,一只宽大的手掌就直接覆盖了上去,掌心里,贴着那滑腻腻的肌肤,贴敷在自己妈妈那小半个柔软乳房上,大男孩便马上来了兴致,原本还有所压抑的情欲也忽而高涨了起来。

    “妈妈,现在有吗?宝贝儿想吃!”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那一团雪嫩乳肉,沈祥痴痴地,又呢喃轻语着,言语之间,尽显着对自己妈妈这两个丰挺乳房的迷恋,对自己钟爱之物的眷恋。

    “傻宝贝儿,现在妈妈的奶子好胀呢,都是给你准备的,宝贝儿想吃多少都有,妈妈都能喂饱我的乖乖孩子!”

    妈妈轻点着自己的额角,说着温温柔柔的话语,宠溺非常,之后,在沈祥痴迷的眼里,就出现了极为撩人的一幕,他看见,妈妈细滑的小手慢慢地就从自己的脸蛋上滑了下去,紧接着,妈妈没有停止动作,她的手,直接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又与他的大手有着一段距离,他在上,妈妈的手在下,这一下,母子俩,都将各自的手按在了一只肥白的奶子上,他是在轻轻地揉摸,手掌来回徘徊,妈妈在不轻地搓弄,掌心上下抓揉,母子手上用着力,协作之间,那一只本来就是又大又挺的乳房,更是颤巍巍的,抖动不停,藏在女人衣衫不整的睡裙里,更是有着沉甸甸的诱惑,叫人移不动眼球的美感。

    搂着妈妈的软腰,揉搓着妈妈的乳房,由上到下,慢慢摸到了前端,触碰上了奶头,而妈妈,也在回抱着他,也在用力,但她的小手始终是力不从心,当然,这是跟她的乳房本身就是硕大有直接的关系,妈妈只是能将那坨软肉托着一半,手指张合,在下方,不停地挤捏着自己的鼓胀肉团,几个手指,就像在抓捏着没有充满气的球体,软软地凹陷下去,再松松地弹起,不停地反反复复。

    乳房挺着,被这样搓揉了一通,母子齐心聚力,都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诱人大奶子上,自然,他们又到了情动之时,欲火高涨,儿子的双眼变得炙热而专注,妈妈的双眸是迷离而深情,母子俩,在同一时间张开了嘴,又是慢慢地凑近,而后粘合、触碰,唇舌互送,深深激吻了起来。

    倪洁粉腮桃红,妙目含春,她抬着角度刚刚好的头颅,任由儿子在自己饱满红润的软唇上肆无忌惮着,逐渐地,她听见儿子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儿子深吻着她,自己的纤纤柳腰,也感到了一股蛮劲儿,他胳膊一用力,就将她搂得更紧了,她柔若无骨的身体,她渐渐发软的娇躯都被他箍住,如连体婴一般,让自己没有丝毫缝隙地贴着他,附在他的胸膛上。

    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母子俩在唇舌相处的微弱声响,被儿子亲吻着,相拥入怀,倪洁只是微微抬着头,仰起脸,她像是没有气力似的,又抛开所有思想去承接着,感激着无比的好。

    是的,她喜欢这样,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吻着,唇齿纠缠,被自己的好宝贝儿摸揉着喳,奶子就这样被儿子干燥温暖的大手覆盖在上面,被温柔爱怜地抚摸,一次次,她的情欲和情感的冲动都是空前的高涨,又有着空前的兴奋感,次次都不尽相同,这些,儿子给她的,往往都能让她进入状态,找到感觉。

第二十三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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