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出差[2/2页]
睡到半夜,我被尿憋醒。在黑暗中摸索着去卫生间尿完,回来后才借着月光发现小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妻子贴身内衣中,紧紧抓着左乳。他整个脸都埋在妻子的胸口,流了一大滩口水。内衣湿了一大片。
我妻子将小建抱得紧紧的,一条大腿还压到他身上,睡得正甜。这是妻子的习惯,睡的时候总喜欢抱着什么东西。有时候是我,有时候是毛绒玩具,现在换成小建了。
我比较认床。所以第二天起得很早。窗外灰蒙蒙的,太阳还没升起来。我的妻子仍然像昨天那样,睡觉的时候死死抱着小建。
我下了床,穿上了裤子,准备出去洗漱,却突然看见妻子的两腿间多了根长长的东西。我立刻认出那是小建的肉棒!我大吃一惊,忙凑过去看了一下。原来是这小子晨勃。因为三角裤太小,所以肉棒从旁边钻出来了。
这小子现在已经完全勃起了。尺寸比昨天大了许多,好像婴儿的手臂一样,又粗又长。那画面极具冲击力。
因为小建脑袋被妻子抱住,所以他的阳具现在正顶着妻子的阴道口,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陷进了妻子肥厚的阴唇中间的缝隙中。我急忙将妻子摇醒。
“起来,你快起来。”
妻了睡意惺忪的,勉强睁开双眼问我:“怎么了?”
“你快起来,看看下面。”我指着小建的裆部急道。
妻子也感觉到下面有东西顶着她。可把她吓坏了。像是触了电一样从床上跳起,下意识地把小建推到了一边。小建睡得仍然香甜,姿势变成了仰躺。这下子他的肉棒就好像旗杆一样立了起来,直直地指向了天花板。
妻子显然又一次被他巨大的尺寸震惊到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看小建的阴茎,又看看我,轻声道:“他的真的好大呀。”
“是他穿的内裤太小了。”我不满道。
妻子嗯了一声,拉过薄被盖到了小建的身上,说道:“吓死我了。”
“小建需要做包皮手术。”这话根本没经过脑子,直接从我口中蹦出来了。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想,当时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混账话,才导致了后面一系列家庭悲剧。
或许是早上的那一幕太过震撼,妻子一直用奇怪的眼神偷瞄小建的裆部。
“阿姨,早上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们俩都不喜欢我?”回家的路上,小建依旧坐在妻子的两腿间问。
“哪有啊,阿姨一直很喜欢小建啊。”妻子说。
“你骗人。早上你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小建不满道。
妻子略显尴尬,忙道:“那是阿姨工作上的事。不是因为你。”妻子心疼地抚摸着小建的脑袋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害得我担心好久。”小建如释重负,重新变得高兴起来。
老范夫妇周二才回到家里。我跟妻子商议后,觉得小建包皮过长的事情还是提醒一下比较好。当然这种事妻子不好出面。于是我主动去了老范家。老范非常热情地把我请进了屋子。一番寒暄过后,我向老范说出了小建的问题。
“真是太感谢了,小张。要不是你的提醒,我们两口子都没想这个事儿。”
老范夫妻二人对我千恩万谢。
“正好我们这几天都有时间。而且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月时间。我明天就带他去做。这样时间正好赶趟。”嫂子说。
次日我下班回家,看到老范夫妇都在我家里坐着。
“小张你来啦?真是太感谢你们了。我们是专程来道谢的。”老范热情地说。
“手术做了吗?”我把公文包放到沙发上问道。
“做了。环切加系带。再也不会有问题了。”老范说。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家长里短,然后老范问我:“小张,前些天你开过奔驰,感觉怎么样?”
一谈到车,我立马来了精神,赞叹道:“那车真的是太好了。好车就是不一样啊。”
看我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老范从皮包里取出一枚电子钥匙,交到我手中,说道:“那车我买了之后就没怎么开过。放在车库也是浪费。既然你喜欢,就拿去开吧。只要不借给别人就行。”
我自然惊喜万分,假意推辞一翻,然后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收下了。
老范夫妇二人刚走没多久,我就迫不急待地跑到楼下车库,开着车在市区转了好几圈才过足了瘾。
然而我很快就发现,这世上真的没有白吃的午餐。
小建手术后的第三天,老范单位又给他们分配了出差任务。这次是到印度考察投资环境。来回需要三个月时间。
孩子需要人照顾,老范就想到了我们。
“这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可惜我们在本地没有其它熟人。要不真的不想再麻烦你们。”老范夫妇再三道歉,倒弄得我们不好意思了。
“这怎么话说的。小建以前也不经常住我们家里吗?我们喜欢还来不及呢。”
就这样,小建在嫂子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我们家。
我也做过环切和系带手术。其中的痛苦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体会。小建本来就爱哭,现在更是哭得惊天动地了。老范从家里拿来一大堆药品,详细给我解释用法。
“行了,老范。这手术我也做过。知道该怎么处理。你们就放心地出发吧。”
打发走了老范夫妇,我抬着小建进入了卧室。
小建从进门开始就没停过哭泣,一张小脸跟苦瓜似的。妻子轻轻地抚摸他的头柔声问:“很疼是吗?”
小建哭丧着脸点头,指着裆部说:“很疼。这里顶着衣服上很难受。”
我插话道:“他现在包皮全切除了。龟头非常嫩,顶在内裤上非常难受。”
妻子看着小建痛苦的样子,心里面也很受,忙问道:“你不是也做过环切手术吗,当时你是怎么做的?”
我回答道:“其实很简单,把下面的衣服都脱了就可以了。”
妻子忙道:“那还等什么,来,小建,把裤子都脱了。”
小建慌了,忙抓住裤坚决摇头:“不行。裤子不能脱。”
我失笑道:“小屁孩子,这会儿又知道不好意思啦?以前不是粘得跟狗皮膏药一样吗?”
妻子也笑了:“小建听话。在叔叔阿姨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把裤子脱了。没事的。”
小建死活不肯,把裤头抓得更紧了。只是他一个小屁孩哪里是我们的对手?
我跟妻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衣服脱光了。小建拼命夺着我们,最终也难逃乖乖躺在床上的命运。
“不要看,阿姨你出去!”小建急得大喊大叫。
我们俩围着这小子连哄带骗的十几分钟,总算把他的情绪给稳定下来了。
“对了,今天应该换纱布了吧?”妻子突然想起。
“换吧。我做这手术的时候一周换一次,结果纱布都沾在缝线那里,把我给疼得差点挂掉。”
妻子取出碘伏纱布等物品,让小建张开双腿躺在床沿。看着他如同成年洋人般巨大阳具,妻子偷偷跟我说:“我心里好别扭啊。明明是个小孩。”
我失笑道:“别说你了,我看着也别扭。”
妻子跪坐在小建两腿间,轻轻握住了小建的肉棒根部。本来有点软化的肉棒立马变得精神抖擞,坚硬如铁了。
妻子笑得前俯后仰。小建大声抗议,她笑得更大声了。
小建不满道:“我不要你治了。我自己来,阿姨出去!”
妻子赶紧安慰道:“好了,阿姨不笑了。小建乖乖的,好不好?”
妻子用一只手扶住肉棒,另一只手动手去解开纱网套。这个套子用于固定缠在肉棒上的纱布。因为小建的肉棒完全勃起,龟头变得特别大,套子已经不可能从上面解下来了。
妻子只好取出剪刀将网套解开,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外围纱布解下。里面还有一场薄薄的黄色纱布,是用碘伏浸过的。虽然缠上没两天,但这层纱布已经跟缝合处沾上了。
妻子刚拽了一下,小建就疼得哇哇大叫:“疼,疼,阿姨别拉了。我要疼死了啦!”
妻子试了几次都拉不开。我建议她用碘伏湿润一下再试试。妻子依言取出药绵,浸了碘伏,然后轻轻擦拭缝合处。小建似乎很受用的样子,开始放松了身体,静了下来。
我偷偷给妻子示意,要狠狠撕开。妻子犹豫了一下,突然用力将里层的纱布撕下。小建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吓着了,开始哇哇大叫。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妻子看小建疼得厉害,于是赶紧用嘴给他的伤口处吹风。
我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劝道:“你这样他只会更疼。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那里受到刺激。”
但神奇的事出现了。小建居然不喊疼了,似乎还有点享受?
“小建,现在感觉怎么样?”我问。
“嗯,好多了。阿姨给我吹,我就不疼了。”小建迷着眼睛回答。
受到鼓励的妻子又对着小建的肉棒吹了几分钟。
“环切的地方不用吹,最主要的是系带断裂的地方。你看都流脓了。我以前也是那里最疼。”我看到妻子脑袋转来转去的,围着小建的下半身乱转,完全搞错了重点,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妻子听到我的话,就专攻龟头下面的系带断裂了。我看到妻子用双手捧着小建的肉棒,鼻子都快碰到龟头冠状部位了,撅着小嘴轻轻对着系带处吹口风,心里面怪怪的。
“嗯,吹热风,不要吹冷风。那样就不疼了。”小建的眉头舒展开来。
妻子听到这句,嘴唇离龟头更近了。因为风刚从嘴里出来时才是热的。她的嘴唇离龟头太远,风就会变冷。就这样大概吹了五六分钟,小建的脸色明显好转。
看到小建不再喊疼,妻子便松了手。没想到肉棒刚一脱手,就向下使劲弹了下,啪地一声拍打在妻子的嘴唇上。原来刚才妻子为了方便吹风,把小建的肉棒往上压住了。突然一松手,自然就会反弹。妻子的性感的嘴唇就这样直接吻在了小建的龟头上面。
“啊啊呀————”小建的患处被妻子的嘴唇碰着,立马疼了叫了起来。
妻了急了,也顾不上自己的嘴刚刚和他的肉棒来了个亲密接触,再一次用双手抓住根部,连连吹了起来,还一个劲地说着:“哦,我的小乖乖不疼,小乖乖不疼……”
就这样吹了好久,才把小建重新哄好,然后跟我说:“你帮忙剪点纱布,用碘伏泡上。”
不用她提醒,我已经开始做了,道:“你先用碘伏把他整个都擦洗一下。”
“好的。”
妻子用浸过的药棉仔细地给小建擦拭。先从涨得发紫的龟头开始,因为怕小建喊疼,所以擦得很轻,很慢。然后让药棉饱含药水,顺着环切线沾上去。擦拭的时候还不忘用嘴吹风。
肉棒部分就可以用点力了。妻子将青筋暴起的肉棒整个都用力擦了一遍,然后指着阴囊问我:“这里就不用擦了吧?”
我正要点头,小建却说:“那里痒得厉害。”
妻子只好用手腕抵住肉棒,不让它再打到自己,然后用手扯住阴囊皮用力擦了几遍。
整个过程大概用了七八分钟。
“好了,把浸好的纱布给我。”
我递了过去。妻子小心翼翼地将纱布缠绕到龟头下方的患处,然后再取过干纱布在上面绑了几圈。
接下来问题来了。网套太小,弹力也有限,而小建的龟头已经变得非常大了。网套根本套不进去。妻子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小建还疼得乱动。
“怎么办?”妻子回头问我。
我想了想,说道:“用胶布吧,家里应该有。”
忙活了半天,总算搞定了。
“你洗一下脸吧。”我指着嘴说。
妻子这才想起,刚才自己的嘴唇不小心破到了小建的龟头,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嘴,随即又想起自己整个手都不停地揉捏过他的整个阳具,于是飞快地跑进了卫生间。
“好了,小建。尿尿的时候记得别弄湿上面的纱布,要不然还得换一次。”
我提醒他。
小建点了下头。
之后的两周,妻子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照顾小建。纱布基本上每两天换一次。也不算太麻烦。换纱布的次数多了,动作也麻利了许多,换布期间小建的痛苦也少了很多。
小建的恢复速度很快。环切部分差不多两周就痊愈了。就剩下系带部位还流着脓水。有时候小建痛得不行,妻子都会试着用嘴吹风,效果立杆见影。
刚开始的时候,脱光了下半身的小建在人前人后都表现得不好意思。但没两天就习惯了。我们也经常看着他顶着巨大的肉棒,在屋里晃来晃去。前两周还好些,毕竟上面还裹着纱布呢。后来就不太雅观了。
拆除了绑带后,因为龟头仍然敏感,小建还是不能穿上裤子。他就这样露着堪比洋鬼子的巨大肉棒,在我们面前跑来跑去的,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因为系带处有阵痛,所以妻子经常要抓着小建的肉棒吹风。因为要吹热气的关系,妻子的嘴唇离得很近,时不时地会碰到龟头。刚开始的时候,每次吹完,她都要去认真洗一遍,但后来就变成了随便用水冲一冲了事。
“他那里天天用碘伏泡着,其实很干净。”妻子解释说。
我想说点什么,却被妻子堵了回来:“小建那里再大,其实也不过是毛都没长出来的小屁孩。跟别的孩子其实没有区别。童子尿还补身呢。”
民间倒真有这个说法。我虽然心里面不太舒服,但看到妻子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因此没有继续纠缠下去。
为了可以随时照顾小建,我们都睡一张床上。小建睡在最里面,中间是我妻子,最外面是我。睡觉的时候小建总是躺成一个大字,胯下肉棒像根旗杆一样指向天花板。
那天小建在睡梦中突然开始痛苦地呻吟。我们都醒了。妻子赶忙凑过去仔细观察,借着昏暗的床头灯发现系带患处的脓水突然变多了。
“怎么又反复了?”妻子问我。
“我哪儿知道去?该做的我们都做了啊。”
“再过半个月就要开学了。这伤口怎么这么难治啊?”妻子继续问。
“他这算快的了。当初我可是带了一个月的绷带的。”
妻子皱着眉头仔细观察小建的龟头,疑惑道:“这个好像不对。这个脓水比以前的浓多了。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
我撇嘴道:“别大惊小怪了。不过是流点脓罢了。”
说完,躺到床上准备继续睡觉。
“不对,我看这脓水的颜色……”
妻子正想用手指沾上一点,仔细观察,没想到从小建的尿道口居然喷出了一道白色的液体,直接射在了她的脸上和头发上。
这小子遗精了,还一脸舒爽的模样。
因为当时妻子嘴唇微微开启,所以大量淡黄色的浓稠精液直接射进了嗓子眼里。妻子用手捂着嘴,一阵乱咳,飞快跑进了卫生间。
我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该笑,也没有笑出来的理由。妻子被小鬼射了颜,我心里面很生气,但妻子的狼狈模样实在是让我忍不住了。妻子在卫生间一阵狂呕,我就在旁边看着。
“哈哈哈,对不起我不是笑你,哈哈哈哈……”
“滚!”妻子大怒,狠狠瞪了我一眼,开始挤牙膏了。
“叫你不给我口交,看,遭报应了吧?”我挖苦妻子,心里面有点酸溜溜的。
“滚蛋!”妻子一脚把我踢出了卫生间,把门关上了。
虽然已经擦过一遍,卧室里仍然充满了腥臭的精液气味。小建还睡得跟死猪一样。
“这还怎么睡呀?”我捏着鼻子报怨。
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精液的气味,甚至连自己的都讨厌。现在满屋子都是小建的体味和精液味。这小子因为手术的关系,已经好久没洗澡了。大热天全身馊得跟生化武器一样。我都不知道妻子在他旁边怎么睡的。
“那还能怎么办,就这么睡呗。”
妻子拉过被子,背对着我躺下了。这时我意外看到妻子的一只手非常自然地伸向了小建的肉棒上,但立刻缩了回来,转而放到了胸口上。
我有点蒙了。刚才她好像是下意识的动作。
她不会已经习惯了抓住小建的肉棒了吧?
第一章 出差[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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