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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与床上[2/2页]

    徐进德拦着说∶既然你这么够意思,我当然也不能失礼。

    这样吧!你把钱交给我,我们一起去卡拉OK唱歌,不够的就让我凑齐,怎样?

    董梦香正想婉拒,那谢小姐与王太太已异口同声,兴奋地说道∶赞成!于是,一行四人便浩浩荡荡往卡拉OK唱歌去了。

    徐进德仍然妙语如珠,逗得三女们笑得有如花枝乱颤,甚至把他的“麻将色情论”编成一个故事,就着尽情欢唱、醇酒小菜而娓娓道来。

    “北”是一对新人,“西”是一张床…两人在床上脱得像“白皮”一样…一个摸“二筒”,一个摸“一索”…“碰”得那男的“杠”的像“东”一样…那女的说想“吃”…男的当然忍不住地把一根东西放在她嘴边“中”起来了…俩人就“南”起来了…有进(牌)有出(牌)的当然就“发”射了一些“糊”糊的东西……

    在欢乐的气氛中,徐进德似乎有意地频频向董梦香劝酒,董梦香也豪爽地一杯接着一杯。

    直到尽欢而散,徐进德理所当然地护送醺醉的董梦香回家。

    董梦香在回家前似乎还有三分清醒,不料一进家门却当场呕吐还席,不但污了自己的衣服,也沾得徐进德满身,她自己却就此醉睡不醒。

    徐进德苦笑着,也毫不忌讳地脱掉董梦香身上的污衣,还拿着湿毛巾帮他清洁身体。

    董梦香虽然年过三十,但那副漫妙的身材、雪柔的肌肤却丝毫没留下岁月的痕迹,仍然令人怦然心动,难以自持。

    看着一丝不挂的胴体,徐进德如同在把玩着一件艺术精品,仔细地拂拭、清理着董梦香身上的污秽,当然也不忘享受着触摸的快感。

    徐进德双手在滑腻的肌肤上游移着,从脸颊、肩颈、丰胸、小腹…缓慢地来回抚摸着,甚至把脸贴在董梦香的双峰间,听着急促的心跳、呼吸声;闻着淡淡的乳花香。

    也许,董梦香在醉梦中仍然可以感觉到那种温柔的肤触;也许,她在醉梦中正做着甜蜜的春梦,所以,她虽然身体不动,但在呼吸中却夹杂着细细呻吟声。

    也许,那只是鼻息的声响,但是那种娇柔、细嫩的鼻音,却让徐进德听得魂飞神驰。

    即使是心痒难忍,徐进德却没再进一步的动作,反而找一件睡衣帮董梦香换上,让她安稳的躺卧床上,替她盖好凉被,然后再自行到浴室清理,顺便洗涤被沾污的衣服。

    隔日近午,董梦香醺睡初醒,便被身上的异状惊吓得睡、醉全消,她一面检视着身上的穿着,一面回想着昨夜的情况。

    她想到昨天自己醉得不醒人事,隐约感觉到是徐进德送她回家的,之后还发生什么事,自己完全记不得了,但很肯定的,身上的睡衣绝对不是自己换上的……

    寻思至此,董梦香不禁既恼恨又羞涩,她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真不敢想像自己在袒身露体、又毫无反抗之力下,徐进德会对她做出什么好事。

    可是,仔细一想,自己的身体除了换上的睡衣外,并没有其它不对劲的地方,说明白一点就是阴道里没异状,也就是说徐进德并没有趁机侵犯她。

    这样的结果,让董梦香松了一口气,不禁暗赞徐进德真是一位暗室不欺的君子;可是,却也有一股酸意浮上心头。

    董梦香仿佛女性的自尊受了创伤,自认为有媚力,足以让男人们迷倒在石榴裙下的身材,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呈现在面前,徐进德竟然没动心?

    徐进德到底是不是男人…董梦香愣坐在床上,一阵胡思乱想∶难道我已经人老珠黄?一点点对男人的吸引力也没有?

    董梦香在床上辗转一会儿,才懒洋洋地起身梳洗。

    她一脚刚踏进浴室,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件晾着的衬衫,以及西装裤,董梦香认得这是徐进德衣裤,这又让她一惊∶难道徐进德还没离开?

    就在这时,徐进德突然从背后抱住董梦香,双手一绕分袭她的左乳与下体,两片热唇已在她的肩颈上舔吸着。

    这些既温柔又大胆的动作,就像蕴含着无穷的魔力,让董梦香还来不及惊慌,就陷入痴醉的晕眩中;还来不及抗拒挣扎,就陷入瘫软无劲的娇柔状态。

    徐进德灵巧的手指,挑弄着逐渐硬挺的乳尖,虽然隔着丝薄的睡衣布料,挑逗的威力似乎不减反增……

    尤其丝布的质感,磨擦在阴毛漫长的阴户上,那种既柔顺有有点粗涩的感觉,让董梦香几乎为之疯狂,她双手高举着往后绕抱着徐进德的后脑,弄乱了他的发型。

    虽然董梦香这个动作只是自然的反应,却无意中让她胸脯上的双峰更为挺耸、饱满,让徐进德揉捏的动作更无阻碍。

    也由于这个肢体的伸展动作,让她原本长不及膝的睡衣缩到大腿上,让徐进里所当然,轻而易举伸手探入她的腿根处,寻觅着令人向往的丛林秘洞。

    当睡衣下摆被撩起,董梦香才感觉到臀部上那种坚挺、热烫的触感,从股沟的上缘,一直延伸到腰上的脊髓,她甚至还很清楚地感觉到它在悸动、蹦跳。

    虽然在记忆中,诸如此类的情欲游戏已是遥远得几乎令人淡忘,但董梦香此刻却有着强烈的欲望,恨不得那根硬热东西,立刻就插进她那空旷已久的骚穴中。

    徐进德不愧是性场老手,知道何时该进、何时该退,他抽出在骚穴里搅动的手指,在阴毛上拭去沾泄的淫液,顺势一抬董梦香的左腿,双膝一曲一挺,‘噗滋!’肉棒便由下而上挺入湿滑的骚穴里。

    啊…唔嗯…原本只是娇喘不息的董梦香,终于难忍这种愉悦刺激而呻吟出声∶嗯唔…轻…轻点…嗯嗯…太深…深…唔嗯…受…受不…嗯唔…了……

    董梦香略踮着脚尖,似乎想减轻那种难忍的?酸感,但却更难舍那种深入、充实的快感。

    徐进德长长的肉棒,占着姿势的上风,如入无人之境直捣黄龙,仿佛穿肠过肚直达心肺,让董梦香有一种受虐的快感。

    徐进德把上身略为后仰,配合着董梦香前俯的身躯,使得肉棒的抽送更加顺畅。

    而越来越急速抽动的肉棒,就像一根导电体,不时地把令人为之销魂的电流,由骚穴深处传入董梦香的脊髓神精里,让她除了身体乱摆、娇喘呻吟,似乎无力抵挡,那种所向披靡的气势。

    一次又一次的快感高潮,让董梦香还来不及投降告饶就失去知觉了……

    等她幽幽转醒已身卧床上,若不是徐进德仍然在一旁,温柔的抚摸着她,或许她还会以为只是做了一场春梦呢!

    你舒服吗?徐进德的手仍然游移在双峰间,仿佛永不嫌腻。

    虽然有过肌肤之亲,董梦香仍不减女性的娇羞与含蓄,涨红的脸微一颔首,那种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是惹人爱怜。

    只是心中的那个疑问,就仿佛是一个牵绊的结,让她不得不暂且抛开矜持的心绪,问个明白。

    董梦香细细地问道∶昨天是你帮我换衣服的?

    徐进德点头示意肯定,说∶昨天你喝醉了,不但吐得满身秽物,连我也没放过,所以我帮你清理……

    徐进德指一指自己上身∶我把自己的衣服清洗一下,晾着,想说总不能就这样光着身子回家,所以我就在客厅将就一晚……

    那你有没有…董梦香想问的重点,却不知如何开口。

    有…徐进德故意把字拖得长长的∶想,但没有做。

    董梦香被逗得心情比较轻松,豁出去的问∶那你刚才为什么又做了呢?她真的觉得徐进德的行为有点违反常理。

    徐进德笑一笑∶做爱是两人的愉悦,你昨天醉得不醒人事,就算我搞得天翻地覆,你也是无动于衷,那有何乐趣可言。

    要是如此,我倒不如买块猪肉回家自个儿玩算了!

    嗤!董梦香嫣然一笑,令人如沐春风∶你的鬼点子倒是不少。不过,你怎么肯定我醒着时不会反抗呢?

    我不敢肯定…徐进德仍旧嘻皮笑脸,一副蛮不在乎的模样∶总是得赌一把吧!

    董梦香似乎受到感泄,也俏皮地问着∶那你赢过几把了?

    徐进德把手往董梦香的下体一贴,说∶就胡过刚刚那一把…所以…现在…洗牌再玩一局……

    呵哈…嘻…董梦香难忍搔痒地闪躲着∶呵…嘻…别…别…搔啊……

    于是,一场双人麻将局又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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