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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文章[1/2页]

    嗨 杨俊生先生,你是杨俊生先生吗?

    我是你xx大学的,晚期学妹,你可能没见过我。我是白依萍。

    说著递过来一张名片。

    白依萍给我的感觉是年龄不大,但思想成熟的类型。也许她有一头飘逸的常发,以及一般跟她同年纪里所没有的气质,第一眼我就觉得她不平凡。

    我们前後期的学长妹,没想到??谡庵殖『希?谝淮渭?妗

    这次公司派我过来接洽业务,算是找对人了。

    的确!我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白依萍也从自己的皮包抽出香菸,很幽雅的点火,然後闭起眼睛轻轻的吸了一口。

    她的动作自然而熟练,夹菸的手指细致而洁白,使我的心中驿动起来。

    走进公司附近的咖啡馆。

    「嗨!白依萍你好,很抱歉让你先到。」

    「没关系我也刚到。」

    我仔细的端详白依萍一眼,白净的脸上,带著一种成熟的温婉。脑後长发披肩,气质高雅,这种风姿,你绝不可能在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身上找到。但我绝不相信她的年龄超过二十五岁。

    这是第二次见面,我有足够的时间去端详白依萍,却发现她也在端详我。四目接触,她俏皮地瞪著我,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反倒是我被瞪的低下了头。

    「哈,别把目光离开嘛!这?大的男人也??π摺!

    「害羞到不至於,只是不习惯吧了。」

    「喔,你多大了。」

    「三十岁罗」我推推眼镜。

    「岁月不饶人啊」

    「不大嘛!男人三十而立,成熟的男人比较诱人。」

    「成熟的定义是什?呢?」

    「工作安定,得失心少?.....................唉!不谈论这个了。」

    其实,白依萍说这话,已经激起我潜意识里,想多?解她的冲动。

    「告诉我,关於一些你的事情吧,白依萍。」

    「我?」

    白依萍把抽了一半的烟在烟缸里揉掉,又重新点燃了一支。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阵浓浓的白烟。

    她的眼神在烟雾中闪烁。

    「我明知不该告诉你,但是现在,我确是很想跟你讲我的故事。」

    她啜了一口茶。

    「我今年二十七岁,去年离了婚,婚姻破碎让我领悟了许多。

    结婚以前,我一直觉得爱情就是一切,结婚以後才知道,世界上最虚幻最不能寄托的就是男女之间的爱情。」

    听到这句话,令我非常震惊,我想到自己。

    我是去年结婚的,蜜月旅行回来,我渐渐有这份感觉一切并不如想像中美好。

    我跟心华认识已有七年,那时她还是专三的学生,那时的她善良纯真,眼神中透露著智慧,聪明,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我们有谈不完的人生观,有参加不完的学生活动。更有数不尽的良辰美景,而今天呢?

    今天却令我迷惘的很。

    「我跟我先生认识三年後而结婚,过了三年的婚姻生活,後来因彼此志趣不合而分手.............................。」

    「一年多了,这一年多的日子里,我倒是深切的?解了更多,也更透彻。」

    她眼神一直埋在烟雾後面,手指夹的菸已燃尽,只剩下一段菸头。

    「或许这就叫做成熟吧!」

    我若有所感的吐出了一句话。

    告别了白依萍。

    我走出了咖啡店大门。

    ,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走,想不出要找谁。这是个夏天的正午,无风。

    我想起跟「小绿」,最後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时正是春天的正午,我们沈默的走在马路的人行道上。

    马路两旁的木棉花红遍了半边天。

    那天,两人搭著肩走著,不时对望一眼,有话在喉边转动,却又吞下去。

    我踢了一下木棉树干,树上突然掉落两朵硕大鲜红的木棉花,跟落了一地的残红一样。

    背对背地躺著,就像我跟小绿一样,背对背地靠在凹凸不平的木棉干上。

    我知道木棉花再美,终究和我们的感情一样,很快就??菸?袅恕

    「我认识你那一刻起,就预感到??薪裉臁!

    我弯腰拾起其中的一朵木棉花,用手撕下鲜丽的花瓣。

    在我的故乡一个村庄里,五月节左右,木棉花都??嵘霞嵊驳墓?恰

    六月,它们便??豢乓豢诺卦谑髦??上爆裂开来...................。

    她陷入回忆里。

    「......................」我没接腔。

    「棉絮便像下雪一样,在空中飞落,我最喜欢奔跑著去抓那些雪样的棉絮了......你看过夏天下雪的情景吗?俊生。」

    她转过头来。

    「没看过。」

    我冷漠漠地回答。

    「台北的木棉花,只开花,然後一朵朵的掉光,没有一个结果........................」

    她晃一晃身子,不知何时,眼睛竟红了。

    「我们就像生长在台北的木棉一样.................

    「我不忍心说下面的那一句话,只让它在心里回响。」

    「..............没有结果。」

    「俊生!」

    小绿一摇头,两串眼泪急速爬过脸颊,落在红砖道上,形成两个深色的圆点

    「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生活在不同的世界..................。」

    我沉吟著,心中倒并不悲伤。

    「这是台北最美的一株木棉,上面还开著那.........那最後-朵木棉花,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

    她站定了,眼神露著空茫。「趁这最後一朵花,还没凋落..................」

    「我送你走吧!小绿」

    我故作镇静。

    她移动了一步,又停住,脸上有点犹豫的神色,抬头看一看那朵将要凋落的艳红。在枯乾的枝桠上,像极了一支孤独的红头斑鸠。

    「相信我,俊生,你是我见过最令我深爱的人,再也不??腥四苋梦蚁癜?隳茄?盍?.....................」

    她脱下右手中指那枚小银戒。套在我小指上,然後转身走了,走向异国,那个她向往的地方。

    我望著她的背影笑笑,心中不免有一些伤感。

    当她的影子消逝在街口时,那朵最後的木棉花,噗地一声落在我脚前我感觉到落空了花的木棉树,就像我的心情一样。

    「唉!又孤独了。」

    今天我跟白依萍研究的合作细节已经接近了定案,於是聊起了彼此兴趣。

    「对了,我知道你也是个业馀作家,我读过你的散文和,文笔细腻而忧郁,很美。」

    「那里!」

    她有些腼腼的说:「我自小养成写作的习惯,把一些感慨藉著文字抒发而已。」

    「刚好我也写了很多的曲,不如请你来填词吧!」

    「我想应该没有问题,但是我有很多作品都放在书柜里,我得找个时间整理一下。」

    「短时间可能没办法。」

    「我帮你好了。」

    「那些东西我已经尘封一年多了,要翻箱倒柜的,实在不太方便。」

    「没关系,反正目前也没事,不如我去帮你吧。」

    「好吧!」

    白依萍自己租了一栋独栋的小阁楼,座落在永和市。有客厅,卧室,厨房,是一个很可爱的「窝」

    阁楼之居,三面环窗,由窗口可眺望新店溪整个河床,绿意盎然。

    窗槛上放了数盆铁线蕨,卧室内有书有画,有一部音响,一盆满天星。书桌上随时摆著稿纸和一些资料书,书桌旁放著一张画了一半的画布,上头是一个女孩的自画像,看那长长的头发。

    我知道她画的是自己。

    看到白依萍洁净的小窝,我不禁想到自己。

    心华毕业後在一家出版社工作,由於工作卖力,聪颖活跃。第二年立刻升任业务经理,结婚典礼也就在她升任经理的第一个月里,在法院公证处公正完成。

    婚前她给我的印象,是聪敏,有天分,挑惕,节俭。婚後这些特色,却变成蛮横,骄傲,小心眼,一毛不拔。

    再加上事业的得意。这一年更变的跋负而专横。

    原本,我就不是一位沙文主义的人,加上心华白班上班,晚上加班应酬。因此对於家庭的照顾,也就自己动手,不曾有过任何的报憾。想不到夜晚一进自己的窝,就想进入大杂锅一样,衣服乱吊,鞋袜乱丢,家里的压力反而比办公室大。

    「杨俊生,你在想什?。」

    「没有什?,只是被你的画所迷惑。」

    「少来......」

    说著说著,突然电话响了

    「喂,77889956,请问找那位?」

    「.........我是!」音调突然变的冷漠起来。

    「我.......你.....,求求你,不要再打电话来好吗?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请你别在打扰我的安宁好吗?」

    她歇斯底里的激动起来。双手把电话握的死紧,几乎要捏碎。

    「哈哈哈,你离的开我吗?你的肉体经过我多年的开发,你是脱离不了我的控制的还怀念以前大被同床的日子吗?」

    小绿过来,告诉姊姊,我们正在做什?。

    「姐!现在姊夫正隔著三角裤,磨娑我的阴毛沙沙作响呢!妈妈正在吸吮著姊夫的阳具呢?爸爸弟弟和大姐也都在呢?姊夫说要派他养的小鬼去找你呢?姐!你快回来嘛!」

    「哈!小骚货,听到你妹妹话没有,这一次我一定要叫小鬼让你三天下不了床,那个小子是杨俊生吧!你的阴户是没有一天离的开我的大阳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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