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来的[1/2页]
我爱上太古城的女人。
并不是因为那里的环境特殊……能够培育出皮肤如何滑溜、屁股如何圆浑、弹手的美女,而是,我确实可以在大古城找到很多、很多需要男人的日籍深闺怨妇。
尤其是下午时间。
对,我最爱在午饭之後四处溜连,各式三五成群,或者形单支影的妇女,随处可见,也几乎伸手可触。
那个星期四下午,我坐在便利店门前的石椅舔雪糕,一边看著那位推著婴儿车,似乎正在等待著甚?的女人。
三十岁左右吧,五?瘴宕绺撸?パ燮ぃ?怯肓狡?齑蕉际堑湫腿毡九?缘哪Q??幻溃??咀∪饲叭从幸环萏乇鸬脑衔丁
她亦偶然借意「回眼」,不是错觉,我对怨妇的身体语言很有经验。
事情发展得相当顺利,当我上前蹲起来逗她躺在婴儿车上的孩子,当我用手背揩擦她的小腿,而她又掩著嘴笑……
用英语胡乱搭讪了几句,我便跟她回家。
连孩子也未及推入房,她已紧搂著我的颈撞向客厅的餐桌。我含住她吐过来那条濡湿的舌头,她亦绝下客气,用手隔著裤摸我的龟头、睾丸……
我拚命啜她的口水,同时,也快速地翻起她的V领毛衣,推起白色胸围 她的乳头。
乳房不很大,但尖挺,握在掌心,既软且暖,像两团肉造的小布袋。
我的阴茎被她搓得硬绷绷,日本女人彷佛意??墙夥潘?氖焙?皮带、裤头、拉链、三角裤,她逐一扯掉,最後,整条贲著青筋的热俸就赤裸裸地落入她左手的两根手指拇指和无名指。两个指尖,由龟头尿道口的打圈按摩,到冠沟、到阴茎底、到茎轴与阴囊,有时急促,有时,又似耍太极,拖拖转转,逗得我差点叫出来。
啜过香甜的唾液,我的口顺势溜到她饱胀的乳房,先是以嘴唇去挤压她发硬的乳头,接著用牙,咬、磨、噬再加舌尖的挑弄……她的呼吸越来越混浊,啊呀啊呀地呻吟著,纤巧的腰肢也下断扭摆……
电话突然响起,我的青蛇问路顿时一窒,看看她,她从容地拍拍我的膊肩,似乎早已习惯,侧过身便拎起无线电话接听……
我顺势游到她的肚脐、小腹、阴毛……
一股夹杂著香水的骚味悠悠地窜向我的嗅觉系统,非常原始,我的嘴不禁张开……我的手指也自然地配合行动。
「我要这个日本女人大声嗌!嗌得天崩地裂!」我心想。於是,舌头在茂密草丛搜索之馀,中指亦挥军直插,一捣而入她淫水四溅的桃源肉洞,大肆搅动。
我的鼻头顶住她的阴核,舌连同手就横横直直左右穿插她暖呼呼的嫩肉缝隙,日本女人双腿一夹,将我的头牢牢锁住……
挂线。她开贻放声嘶叫,中间还附带几句日本语……
我勃起的阳具经已胀得接近爆炸,舔一舔嘴,我分开她紧张的双脚,想移船就?,好好来一个彻底抽插……
大概是她叫得忘形了,原来熟睡在婴儿车的小孩亦被吵醒,哭起来……
抵於弦上的箭怎可不射?我挺著腰,把她的腿搁到肩上,整条火俸已经连根破入泛滥的水蜜桃中,结结实实捣塞了好几十下,肉与肉撞过不亦乐乎。
毕竟有母性,她虽然一边曳臀奉迎,一面亦腾出手来捉住婴儿车的扶把,轻轻地前後拖动。说也奇怪,小孩的哭声渐渐止住。
「她喜欢摇。」女人以不纯正的英语告诉我她女儿的习惯。我礼貌它笑,喜欢摇?我也摇吧!
我托著她那双白哲、温软的大腿俯前,她的屁股肌肉随即收紧,我的阳具就徐徐一下一下套动,而每一下都几乎连阴囊都塞进水洞。
慢,但有力,我的阳具不断往窄窄的肉洞左右开拓,说真的,我有凿阔它的意图,然而,遇到的却是一次极紧密的捍卫,一浪接一浪的压力反覆、有节奏地朝我的小兄弟涌前,我低头舐她的耳珠,是声东击西的方法吧!
但见她两眼翻白、双颊纠红,一连串肌肉的抽搐随之引发,沿龟头一直扩散、攀爬……
忽然,我感到一道烘热的冲力袭向我的阴茎……
她也??渚?穑渴墙鹌棵防锼?枋龅呐?艘蹙?穑坎恢?溃?铱砂静蛔×耍?ü衫洳?思赶拢??阂凰??颗缟洹?
我含住她的乳头躺了一????崴?嗬衩仓苤艿胤??恚?依慈让?砀?曳竺妗⑹媚ㄐ⌒值堋
临走前,我凑近日本女人的耳畔说了些好听但无意义的赞美语,再蹲著看看她的女儿。
三点半,踱步回公司。
是迟到了,然而一个月才一、两次,不碍眼,老板亦不致「诈形」吧!
大部份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说:
「阿伟,你是怪兽!」
只要我拉开裤链,拔出阳具,她们的反应总是哗然,更甚的竟有人掩面而逃,即使经验最丰富、最丰富的女人看见它,也???鹈迹?嬷?焖担
「入唔入到呀?」
入到。
大学时期,我就曾经跟那位阅男无数的宿舍之花交过手,躺在她香喷喷、软绵绵的床铺上,我终於成功将自己大半条阳具插入她的肉洞。虽然事後两三日,她走起路来亦是半拐半拖的,但事实证明,又粗又长又大的它确实可供性交之用。
之後我也遇过不少愿意跟我上床的女人,不过一去到剑拔弩张的当儿……唉,心地好的还肯将将就就用手一泄我「大兄弟」之火;心地差的……张口高叫、「忧」裙掉头便走,连ByeBye也不留低半句。
幸好,我遇上她。
她是我中学时期暗恋了很久很久的一位英文老师,九五年底,我住漆咸围一间酒吧遇上她。
「你不是……今年多大啦?」Miss梁一个人喝著闷酒,才见面,她便认得我。
「二十五喇!」她呢?三十四、五吧,大眼睛、薄嘴唇、尖削面孔、清爽及肩直发,仍是旧模样,仍是弱下禁风的单薄身型。
谁也估不到床上的她可以这样疯、这样浪。
她说她老公跑了,每晚差不多都饮得醉薰薰,忽然,她凑近我的耳珠对我说:
「我想勾你。」
於是,那夜我拖著半醉的Miss梁挤上我的单人床。
她一边剥掉身上的白丝恤衫,一边以散发酒气的濡湿嘴巴半咬半噬我的面颊、颈、下巴、鼻、眼眉……
先露出小半瓣娇巧而雪白、滑腻而柔软的双峰,然後是解脱黑色厘士胸围,接著,她两支手便急急忙扯开我的裤头。
巨兽已经头昂昂,几欲破裤而出。
一次过撕下外裤和底裤,Miss梁一把就抓起我两腿间久末见光的king size蟒蛇
她先是瞪眼,接著再动手套了两下,一脸绯红的问我:
「怎??绱司扌停俊
之後竟徐徐弯腰以火热的湿舌舐起我胀红的龟头来。
Miss梁的吹蛇动作相当纯熟。左手握著茎的底部,轻轻上下搓弄,右手则前前後後扫抹我的「大袋」,有时兴起,更以指尖搔起袋底的敏感区域来。主角呢?嘟长的嘴唇正逐寸逐寸沿著我贲起的、疾跳的青筋吻下,既吸又吮,溅出的口水花亦湿渡渡的流到我的肛门口,热呼呼的……
但她一直未有试图把我的大兄弟含放嘴里。
「太大吗?」我问。
这时,我早已放胆用手指挑开她黑色的丝袜裤,并隔住一小块薄薄的布按压著Miss梁那充满弹力的桃源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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