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记者情史[1/2页]
周末,丁一山刚要从日报下班时,他的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
「铃...铃...」
他毫不犹豫地拿起话筒:「喂?这里是...」
「是丁先生吗?」对方是一位娇滴滴的女人声音。
「是,我是。你是...」
「我是美珠。」
丁一山被这娇声吸引了,精神为之大振,又问:「美珠,有事吗?」
美珠从电话筒那头,问:「当然有,你今晚有空吗?」
「这个...」
「是不是还别的约??俊
「不要疑心好吗?...」
「那?说正经的,你晚上能不能来?」
「来那儿?」
「我家。」
「你家?」
「你放心,我那死鬼去外国了,没有二个月不??乩础!
「真的?」
「我不想骗你。」
「那好,我今晚七点准时到。」
「可不能失约,知道吗?」
「我绝不失约。」
丁一山挂上电话,喜气洋洋的步出报社,回到他租来的单身公寓。他是一个卅岁的英俊青年,自古道:英俊绅士多风流,他自然也不例外!他虽未结婚,但风流个性炽烈。
有一次,他带了镁光灯与速记簿去某市采访某歌星被勒索的新闻,在公共汽车上,发现了一桩奇遇...。原来坐在他对面的美珠,那时只是个衣著平凡的少妇。丁一山尽管坐在她对面,却没有对她留下印象。
但奇遇的事突然发生了,在他扫视她後面玻璃窗外的景物时,他忽然看到她正从眼前一位男乘客的後裤袋中抽出皮箧。丁一山当时血脉奔腾!以他的职业灵犀,应义助男乘客一句话。可是退一步想,她一定有同夥人,比较之下若失去证????赡??淮蚋霭胨馈
为了这种种原因,他终将这些激动压抑下来,何况一看这男乘客一身珠光宝气的,他就懒得再去管了。但是,他又萌起另一腹案,就是要对她追纵到底。
车到第二站,她下车了,同时带走了一个十岁左右的男童。由於所采访的新闻,深夜才编入报纸,所以才利用这时间紧跟她下车,美珠见他尾随起初不介意,但越过第五条偏僻路时,就对他很生畏了。她的步伐开始疾促,丁一山也不落远的紧跟。终於,丁一山追上她了。
「先生,你这样不是太没风度了。」
「这要衡量你是否也做过了亏心事?」丁一山看看她,又看一眼她身旁的男童。
她和那男童畏缩缩地看他一眼,丁一山於是大胆假设:「你偷了那人的皮箧,最可能放在这孩子身上。」丁一山刚要低下身子去搜搜那小孩的口袋。
那男孩在她指挥下跑了,丁一山登时楞住了,一???惶??啃叩厮担骸赶壬??热皇е饕言度ィ?灰?悴蛔肪浚?以赣肽阕鲆淮闻笥选!
「做朋友做一次?」
美珠见丁一山已无怒容,即移步走向一株榕树下,并在草地上坐下来。同时招呼他同坐。丁一山见草地上还有晨雨所留的雨珠,只好将随身口袋内的一张旧报纸?在地上也坐下来。
此时,他审视此女的衣著。只见她穿著春末的半露肩红洋装,披著件网状白披肩。看起来很顺眼,尤其,她坐时裙摆撩高,隐约看见那黑网状的三角裤。
「啊!这正是骚女啊!」丁一山内心呐喊著。再看她的头发梳著八字形内卷的发型,鸡蛋形的脸孔有对大美眸,看起来有几许雅致。
「你看起来不像干扒手的嘛!」丁一山又看了一下她的裙内风光,口气有种友谊的温和。
「我本来无需靠它当职业的。」她也笑著露出一排雪白的贝齿。
「那?你只是把它当做消遣罗?」
她盈盈的笑道:「你说对了一半。」
「另一半呢?」
「只怪我从小有检便宜的怪癖。」
「哦?...」
「有一段时期,我当过舞女,恩客总是在办完事後,要我自己拿皮箧子数钱,...」
「哦...」
「有时,我不数全要,他们也不反对。」
「你知道我是什?职业吗?」
她看了丁一山的镁光灯一眼,微笑看看他,然後在自己的三角裤右旁翻开一角,露出半个阴户,诱惑道:「我只希望,你能笔下留情。」
丁一山看见她半边的阴户,血脉贲张,但仍压抑道:「好!我听你的话。」
她笑了,笑得很荡漾。「谢谢你...那?,我们到那儿做朋友?」
「你真的有此心意。」丁一山不置信地问。
「我说话数算,决不黄牛。」
「那你需要钱吗?」
「不必!」她收起了笑容,改为正经、温柔的表情,道:「要钱就不是朋友了。」
丁一山试探式地问:「可是我不想以方才车上那一幕逼你。」
「我知道。」
丁一山迷惑地道:「那为什?呢?你喜欢我?」
美珠对他上下打量一番,特别是他隆重的裤裆,很爽朗的说:「你很英俊。」
「谢谢你,你贵姓芳名?」
美珠告知了他,也同时请教对方,接著,她又气质高雅地道:「丁先コIA能够邂逅你,是我毕生的荣幸。」
此话一出,更使丁一山惊讶了,因为以她的口才,似有高等教育的程度,那她到底是怎样的女人呢?」
「美珠小姐,你有先生了吗?」
「有...但是,也可说等於没有?」
「这话又怎?说呢?」丁一山开始抚摸她的玉腕、膝上的玉腿。
「我是被人包月的二姨太。」
「喔...他在那儿得意?」丁一山的手缩了回去,因为他有职业上的警觉性。
「你看你...干嘛紧张?」美珠很意外的笑吟吟道:「其实也没有什?,他只是一名商船船长。」
「哦...难怪你很寂寞,对吧?」丁一山站了起身,说:「现在,我们去做朋友吧?」
「好啊!」美珠也站了起身,除了抹掉裙上草屑,也对他裤袋抹挥一下,深情款款的道:「去那里?」
「你说呢?」
「这事本是男人做主嘛!」说著,她又媚笑著将手挽著他,深情若一对情侣。
丁一山此时喜不自胜,暗忖这真是件飞来奇遇。此时,丁一山他马上到路口叫了辆计程车,搂她上车,驶向北投的温柔乡...
到了下午七点。丁一山已去理个新发,全身大浴後穿著黑亮亮的皮鞋,此时虽是初夏,但他仍穿了一套墨绿色的西装。此外,他又打了新潮花式的领带,戴上太阳镜。然後雇辆街车,向汐止驶去。
而汐止镇,正好有美珠住的别墅,原来她本是这别墅的副主人,至於她的另一半,则一年才住上个二三个月。所以美珠辞掉舞女工作,专心做姨太太之後,可专心享受别墅贵妇生活。
按理应是人生不易求的美事。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她无法享受妙在不言中的性生活。所以,所谓「静极思动」,她也想尝尝老公以外的「野味」,但又顾虑老公地位,不敢太招蜂引蝶。於是就冒险的试走那路线了。
谁知只做那?一二票,就遇到丁一山这英俊哥儿,但一想到丁一山,美珠就漾起阵阵笑意起来。因为自从成为二姨太之後,她老公的性欲从无法足她,而丁一山则大大不一样了。她想到他的东西,可能等於老公的二倍,自然时常回味的笑了。
且说丁一山所乘的街车,此时也来到汐止的大道。这儿是半山上的一个高级住宅区,到处别墅林立。环境极为清幽,置身在此,好像世外桃源。
丁一山的司机,已在美珠的门前停下,他付了不找零的车资给司机。接著,按了门铃...
不久,正门打开了,开门是一个年轻女佣,只见她在他身上打量一下,然後微笑道:「你可是丁一山先生吧?」
「是,美珠夫人在吗?」
「喔!她在等你,请快进来。」
「谢谢你。」
丁一山随她的背後,迳向屋里走去,下女把他引导上二楼,然後对他说:「丁先生,夫人就在客厅等你,你自己进去吧!」不女说著,迳自下楼去了。
丁一山向客厅走来,并无美珠的影子,只见那儿静静悄悄的,他正感纳闷,忽听一声清脆的声音,从後房传来。「阿娇...」
那声音很长,正是美珠的声音。他直觉她是在叫下女的名字,因为除他之外,在屋中只有一个下女,因此他循声向後房走去。但,後房仅是浴室,可见她可能就在洗澡。
丁一山只好靠近浴门对她道:「美珠...我来了,阿娇不在这儿。」
「唔!一山,你终於来了。」她的声音又从浴室中发出,显得很高与的模样。
「美珠,你有事找阿娇吗?」
「一山,她不在此,我可麻烦你一下吗?」
「可以,就是麻烦十下也愿意。」
「我刚才入浴时忘了带换穿的衣服,烦你替我取来好不好?」
丁一山一想,这是女人忸怩的一种表现,就建议道:「美珠,算了吧,家中又无其他男人...」
「你就男人呀...」
「可是我俩都交过腿了...」
「嗯...我不依...」美珠又自浴门内传出娇声。
虽然如此,浴门还是开了,走出一个只围浴巾在下体的裸美人。丁一山见她双奶圆突,奶头晃动得心笙振动,油然地胯下的东西「卜」地一声竖硬了起来。
「你呀!眼睛总是那?贪心。」
「能够看到这双美丽奶房,打灯笼找遍天下也找不到。」丁一山向她奶房飞吻一下,道。
「一山,请到客厅先坐坐。」
然而一山却随她走进她的香闺...这是一间布置极为奢侈的卧房,面积不算很宽大,一切家具却都是外国货。
他坐在沙发上微笑道:「美珠,你这样真美丽。」
「一山,你出去一下,我披上睡袍再进来。」
丁一山见到如美国女子的胴体,早已迷得心魂荡漾,反而说:「宝贝,还是我替你穿吧!」说著,站起来抱住她不放。
她娇嗔道:「你疯了?」
丁一山却不管三七二十一,按倒她在床上,低头狂吻她粉颈。
「看你这副急色色的样子。」美珠被吻得有些喘气,微嗔道。
丁一山又摸一把她的乳房道:「自从想到要来你家,半路上阳具就硬了。」
「别急嘛,迟早给你插就是了。」
「可是我等得不耐烦了。」
丁一山飞快的脱光了衣裤,而她看得笑了起来,道:「想不到你也要和我做天体人。」
此时他已脱光了,那根有毛的大阳具硬得可穿过墙。
「来吧,可怜你,给你玩吧!」
美珠松开了腰下的橘色浴巾,立刻,她的肥美阴户显露了出来,他一见她阴户己淌出淫水,知道这是浴後清净「原汁」,就低头吮吸一下。
美珠舒服得缩腿而咯咯的笑起来,道:「你呀,不但阳具大,还是个最??嫜ǖ哪腥恕!
丁一山於是?恢复躺下床,一边摸她的奶头,一边从她下腹摸下...顿时,只觉一阵阵肉感的舒服,溶化他的全身。
他一边摸奶,一边对她说:「美珠,你喜欢我这儿吗?快来摸。」他伸手拉她的玉掌,来握他的阳具。
「我不要。」她忙把手缩回来,道:「一山,你先吻吻我阴核,我才握你的大鸟儿。」
「什??你愿让我吻阴核?」丁一山惊喜道。
美珠点点头:「是的。」
於是,丁一山与她相反方向伏在她腰下,这一来,他的阳具对正她的香唇。她似迫不及待马上伸舌舔他的龟头。而他的视线也对正她的阴户。只见美珠的阴户生得涨涨卜卜,面积很大,阴毛黑丛丛卷卷曲曲的很密,几乎盖住阴户。
丁一山乐得以手指,像拓荒者的工具,一步步拨开阴毛,终於发现那醉人的桃源洞口了。他的手指又扒开她二片颜色可口的阴唇,只见里面有一团粉红色的嫩肉,湿湿滑滑的很迷人。他再也难忍,就伸出舌头向那另张小咀舔了进去。接著狂舔,狠吮起来。
而她那时也已握住他的阳具,先以舌全根的舔著。此时,她发现它有香蕉般粗,鸡蛋大的龟头也??鞒鲆恢址置谝骸K?挚戳艘幌潞?肟谀谔颍???艟哂?从?谴螅??械阆帕耍?坪跻郧澳谴蚊徽恻N大。她又想到,假如赶快插入她的阴户内,抽送著,实在是快乐似神仙?
想到此,她吐出阳具浪声道:「一山,快...」
「快怎样?说呀!」
「快用你这根...肉棒...给我塞进来...」
丁一山本来也舔得出神,突听这句话,只好翻一个身转过来,提他的大阳具打算要奸阴户。
「一山,快呀...痒死人了...」
「怎?换你忍不住呢?」
「都是你把我舔痒的。」
「你叫我舔的呀!」
「别瞎扯了,快给小穴塞进去吧!」美珠握他的阳具,向她阴户塞。
丁一山见她合作无间觉得有趣,立即向下一压阳具趁势塞入一半,他用力再一挺就已全根尽没入,甚至快插破她子宫。
由於上次她尝过美味,而双方都有一道心墙草草了事,而至今她却不忘情打电话给他,使他喜极却狂。
丁一山觉得玩女人的户阴户,要像这样有美国女人高大的身材,巨形的乳房马达般圆臀才够味。
「阿珠,骚穴舒服吗?」
「啊哟...啧啧...」
美珠愁眉苦脸的模样,使他又问:「怎?了?痛吗?」
「不!」
「那为什??」
「你的龟头沟长有一圈毛,插得我穴儿格外的痒。」
「不只是痒,也很舒服。」
「我记得上次你那地方没毛,为何这次长出来...」
丁一山内心暗笑,原来他去买了羊眼圈,套在龟头下沟口,自然一进一出有磨擦的快感。
「一山,快插吧,骚穴痒得要命...」
於是,丁一山加速的插起阴户,这次因他龟头套上「羊眼项链」,在抽送时不断刷她的阴壁,使她特别快感。
「啊哟...我的天...啊...」她发狂般的浪叫著。
「...」而他只顾狂抽猛插。
「啊...一山...我太快活了...我可能被你奸得开花了...」
「...」丁一山仍不回答,其实他是少说话多做事。
「啧啧...轻点...爽死我啦...」
「...」
「啊哟...亲爱的...我...我不行了...真的...今天我确实...尝到你的...甜头...大阳具...像一条活龙...插得嫩穴儿...酥酥麻麻的...那是...哟...烫烫的...烫烫...啊...」说倒此,她猛抖一下,娇喘道:「哎哟...我要升...升天了...我出精了...」
抽送到五六百下,她终於出精了。她闭上眼像木乃伊一般紧搂著他,而他的龟头被她阴精一冲,也舒服得马眼一抖,泄了身。那滚烫烫的阳精,将她的阴道灌得满满的。她虽泄身後有些疲乏,但丁一山却是情场老手,他明白女人高潮不是大幅下降静止,而是梯次减淡。
於是,他不敢疏忽,立即抚摸她阴户和奶房的乳晕。他觉得善後的抚摸,可使她高潮慢些儿冷却。她这时在迷茫疲乏中,却隐隐约约明白他懂得体贴女人...
一小时多的酣睡,使他俩一块醒来。尤其是阿珠又恢复体力了,她睁亮双眼,摸著他的下巴再沿胸膛而下。
「哇!大阳具又硬了,好壮。」
不禁,她又低头去吻她的恩物。同时,她粉面也吻了丁一山的咀。她觉得,丁一山有山一般的骨骼,肌肉发达又结实,他是最懂得做爱的美男子,一般男人是大肉棒很管用,脸却很丑,可是他呢?则是又俊又壮又管用。他真是用金钱难买的无价之宝!
在她吻他、摸他阳具时,他也醒了。他一把摸到她二个大奶房,又一手摸她阴户。
「丁先生!」
「唔?」
「你呀,真贪心,刚刚玩软了,现在又硬了。」
「不对!」
「怎?不对!」
「你应该说,大阳具又想插穴啦。」
「你的阳具,平常都插几个阴户?」
「就插你一个。」
「我不相信。」阿珠无限深恋的又舔著他的龟头,道:「像这样生龙活虎地大肉柱子,任那个女人看了,都喜欢的不得了。」
「光是喜欢吗?」
「嗯...」
「我看不只这样吧?」
「当然喜欢之後,就想尽方法来讨好你,挨你插。」
「你是说,我可当插穴国王?」
「差不多。」阿珠笑著像是喃喃自语:「我何其荣幸,居然可邂逅到你。」
丁一山也笑著答道:「我也是!」
阿珠回忆道:「当我们那天首次做爱後,我就常要将老头子变做你的影子,可是...」
「可是怎样?」
「但我死老公一点劲也没Σ?常引得我欲火高涨,他却中途软化。」
「唉!这?说,人生还是及时行乐的好,免得老了一无管用。」
丁一山以手掌按住了她的阴户,又用中指挖著她已淌有淫水的阴户,再以姆指轻揉她阴核,道:「浪穴,穴水真多,我真想再玩。」
阿珠也摸他烫烘烘红通通的阳具,道:「我的穴被你摸得痒极了,快插穿骚穴吧!」
丁一山正要骑坐在阿珠的身上,房门忽然--「碰?碰...」
是下女阿娇的喊声:「少奶奶,周夫人来了。」
阿娇所谓的周夫人,此时也从门外向内探问道:「哟...阿珠姐,我方便进来吗?」
「有什?不方便的?」阿珠从门内道。
「真的吗?」此时周夫人又问。
「当然不假,不过,进门之後你也得脱光。」
周夫人听这熟稔的声音,百分之百确定,她一定在跟男人做爱。於是,她看著阿娇已下楼,就推门进入房内。周夫人眼看床上正有男女二个「肉虫」在相互抚摸性器,尤其他粗硬的阳具更令她看得面红心跳。
当下被压卧在下的阿珠即催道:「彩芬,快脱下洋装,分尝丁一山阳具插穴的美味。」
「唔!丁先生久仰!」周彩芬说。其实她似乎是向他大阳具说久仰的。
阿珠接著又对他道:「一山,她是商船大副的遗孀。」
「唔?遗孀吗?...」
「是的,她先生有次遇台风沉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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