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少女的皮肉生涯[1/2页]
海滩一处快要崩塌的荒废房屋里,传来抽噎似的哭声。
这是靠近洲子湾的沙滩。从乌云间探出头的镰刀形月亮,照出木造而半倒的那建筑物。
(到底是谁流浪到这里?)上个月刚出生三只小狗的母狗茱丽,歪著脑袋这麽想。
母狗茱丽为著在近处的森林闹饥饿的小狗,跑到海边来觅食。上个月来到此地时,这荒废的房屋空无一人。不料,现在竟有灯光从这房屋漏出来。茱丽被激起了好奇心,跳到半溃的垃圾堆上,隔著窗户窥视屋内。
异乎寻常的光景,浮现在摇曳的灯光中。
破棉露出的脏被窝铺在快腐烂的塌塌米上,一个短发的少女在俯卧睡著。
突然衣服的下面大大地被掀起,赤露著粉红般的肌肤。愁容的少女面颊发红,纤细的十指抓著破碎的被单,而咬紧下唇。
她以那样的姿态,发出「啊!」无奈似的声音。
工人打扮的男子挨紧,青苹果似的少女屁股的裂缝,压上嘴唇,像是在舔的样子。
少女彷佛只有十三、四岁光景。
那个人大概是35岁左右吧,像是劳动者的样貌,但如同营养不良,略带黑的眼洼内部露出的眼珠却发出黑光,令人产生异常的感觉。
「阿丽,你看,这样舔你屁股的洞,不是很舒服吗?只用手指头一摸,你那部份就溢出黏糊糊的爱液来。」
那个人在污浊的背心下,翻滚著汗毛很密的肌肉而说。他那晒成褐色的脸,歪斜得很难看;
尽管用中指和无名指,像蛇行一般地弯曲移动。
他把指尖塞入酒味很重的口中,如同啜阴茎,舔舔自己的手指,从少女的阴部啜上去。
「唉唷!」
少女忽地扭动白净净的屁股。他支撑起纤细的少女下肢,以便从被窝浮上来;然后剜著似的,把手指头插入黏糊糊地溢出淫水的阴部。
少女的狭窄裂缝被那人的手指剜著,痛得扭动修长的身体。他把手指塞入阴部以后,便使厚厚的下唇,歪斜得更丑恶。
他把嘴唇贴近如涟漪摇荡似的少女肌肤,吐著臭酒味,有如探索少女阴部的内侧,蠕动著手指头。
快要长大成人的少女那部份,长著飘摇似的卷毛。她的阴部配合男子手指的动作,每逢叫出声音,便溢出热呼呼的液体,可见她已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男子每逢移动手指头,少女便溢出如花透明的汁。那混合著些微血味儿的淫水,黏糊糊地向被单滴下去。
卖 身 抵 债忽然野狗的茱丽皱起眉来。
「喂喂,我为你烫酒来了。」
身穿黑套裙,头发蓬乱有如麻雀巢的女人,进入屋里。她的嘴唇涂口红,涂得太刺眼。
她手端著木盆。两瓶土烧的小酒瓶,□□冒出甜味儿的热气。她摇摆著被朱色的短裤所裹著的屁股,往男的那一方凑近去。
一年以上无人居住的破屋,由於女人笨重脚步而歪斜,连柱子也发出快要崩下来的咯吱声。
「随便放在一旁,你也许久没有尝这个滋味了,你也来尝一尝!」
他蠕动著舌头与嘴唇,有如尝味似的舔著淫水。这才从少女股间,抬起头来,对那进来的女人说。
「你说得是,那是抵偿债款尽管狼吞虎咽似地吃她,以当作收回利息,那个家伙也不敢发牢骚吧!」
「可不是吗?这个ㄚ头的伙食费、衣料费都是我的负担,我可不是干慈善事业的。」
男人恶狼狼地说著便抓起小酒瓶,就呼噜呼噜地喝起热酒来。
男的名字叫做阿辉。
他自幼小时,为了父亲半开玩笑取名的这个名字,度过不快活的日子,又为了生来丑恶的面貌,抱著自卑感活到现在。
他初中毕业后,就在各处的中小企业机构上班,但后来就干起做短工的苦力来。他并不认为自己落魄。到处寻找工作,和老婆一起,左一个右一个变换职业的生活,对他十分称心,而且他认为做小工是自己的天职。
他未到淡水以前,是住在三峡。
他在一家承包商,当工人的领班,对额数抽头,从中捞一把,过著小康的生活。谁知,老婆阿福对老公的工地生活发牢骚。
说是老婆,但并不是设有户箸。不过,她是爱上阿辉的女人,因此对阿辉来说,不能以粗暴态度对待她。
这一次,在工地把人家做抵押,让他照管的小丽带回出生地的故乡——淡水。
虽说是故乡,但已没有亲人。
他在海边找到一间快要腐烂的,荒废的房屋,开始过不工作,贪吃少女灵肉的生活。
「想不到,这是个好色的ㄚ头……。」
他啃著偷来的生鱿鱼,喝著烫好的热酒,瞧了瞧少女。
阿辉和当作借债抵押的少女,初次强暴那一夜,少女猛裂地抵抗,彻夜抽抽搭搭哭个不停。
想不到那少女——小丽,现在却自动地抬举屁股,追求阿辉矗之著的肉棒。
阿辉因为没有女儿,所以对少女的转变,大感兴趣。
少女的淫水发散著,微微的腥味儿。
再过两、三天可能就要进入经期了。因此现在就是不用保险套插入,也不必担心怀孕。
少女偶伏卧的姿势,偷看似的注视阿福。阿福探出头,也窥探少女的面孔,嘻嘻地鼓起面颊。
「这个ㄚ头,将来可能是个美人儿!」
「但是,要花钱吧。」
「那也不过是三、四年的忍耐,既然是个美人,只要叫她做脱衣舞女,钱就会滚滚而来,那时我们两人不愁吃不愁穿过日子了。」
「你认为有此福气吗?」
阿辉拧著辞点儿二百五的脑袋,说。
「女人到了妙龄,只要愿意献出,仅带几张卫生纸,即使环绕地球一周,那怕没有钱。
万一当脱衣舞女不叫座,只要让她站在街头巷尾,一夜即可赚来等於你辛辛苦苦赚一个月的钱。
」
阿福推小丽的身体,叫她抑卧起来,然后动手指解开少女的衣服。
把衬衫的钮扣一展开,即露出小小的乳房。
阿福抬起少女的两腿,便拿出电动式的淫具来。
「你要恨,就去恨把你做抵押的老爹吧。」
阿福的扁平面孔浮现出冷冰冰的表情,把那淫具往少女的阴部塞进去。
「啊!不要!我不要!」
小丽自动地摇摆抬高的屁股。这麽一来,从秘部的深处,反而渗出热呼呼的淫水,缠在暴力地插进去的褐色人造树脂。
「为什麽要拒绝呢?你的不是每天晚上,被我的老公,用他的肉棒剜了又剜了吗?事到如今,何必发出那样一本正经的叫声。对不对?
」
阿福用树脂制的淫具,剜著小丽可爱的阴部、吊起带著残酷的眼睛。
小丽鲜红的口唇张开,在白浊的唾液快要溢出的口中,彷佛和草莓一样,红舌头在打转著。
「唔!唔!不要!不要插进去!阿福姐,不要!」
阿福手中的褐色人造阴茎,撞上子宫似的钻入小丽的体内。
结果,小丽不得不在下半身的肌肉,使力如同拱桥般抬起下肢。
「不要口出狂言。你说我家老公的肉棒好,我的冒牌货不能接受吗?」
阿福把电池箱的开关,从弱调节为强。
「阿福姐,不是那个意思。唔!因为我月经快要来!」
「所以说,我手中的冒牌货,不够用吗?」
阿福把嘴唇一歪,便对准小丽的脸吐了一口唾液。
「啊!不是这个意畋,阿福姐也应该明白。
不净的血流出以前,我希望保持这里的清洁。」
「那是什麽意思?」
饱 受 蹂 虐阿福把继续振动的淫具,如同活塞一般地操作,不快地吊起眼睛。
波浪的声音在响。盖稻著的屋顶破了。漆黑的天空点缀著无数的星星。
也许听到远处呕呕的风声,少女的身心热辣辣的,小丽在摇晃不定的灯光中,无神地看著套裙装扮的女人。
原来,阿福直到前年为止,曾经当脱衣舞女上过舞台,和现在拿在手中的淫具一样的道具,剜著伙伴的阴部赚钱。因此,她比老公更明白,女人被剜弄什麽部位,即会招来性兴奋。
「啊!我不要被剜弄,与其用这样的玩具被玩弄,不如让男人的插入好……」
阿福的黑眼珠,有如诉说什麽似的,朝向阿辉。
少女漆黑的眼珠,由於含著热泪而模糊了。
「还是男人好吗?我没有那个,你才不肯吧?」
阿福振动著假眼睫毛,用继续振动著的淫具,如剜著似的撞起小丽的阴部。
「没有那麽一回事。」
「你别撒谎。几天前,你初次到这儿的第一天夜晚,你不是发出狂叫的声音吗?我在隔邻的房间,被你吵得睡不著。你被老公的剜著,想必很痛快吧,因为那个本西比玩具更能够使你舒服,所以你才要男人吧?」
阿福说著,把嘴唇压在小丽的乳房。
「唉呀!不是那样。我喜欢阿福祖啊!当然也喜欢阿辉大哥呀,起初,我以为你们是坏人,令人害怕,但是和我做爱以后,渐渐地开始喜欢你们了。」
「你的意思是希望多多和你作乐吗?」
阿福把脸歪斜得很难看,而窥探扩大得快要裂开的阴部,把自己的脸贴在她的两腿间。
「啊!不是这样子,我喜欢阿辉大哥,也喜欢阿福姐,但是每天晚上,这样的玩弄我,我实在受不了。
小丽如同将要窥视下腹部而抬起头来,把长睫毛一震动,即伤心似的低下头,浮现出少女的忧愁。
「小丽,你不应该撒谎!你说好难受,但是你濡湿得这麽厉害。」
阿福说著,把下流的褐色淫棒,扎在小丽的内部。
小丽的那部份,已成了淫水快要溢出的泥泞,仅是阿福轻轻用力,则由自己吸上那淫具似的吞下去。
「唉唷!我受不了那振动……」
小丽对下腹部的肌肉特地用力,以便拒绝送来振动的人造肉棒。小丽和那刚捣好的年糕一般白,但柔软的腹部却弯曲似的震动……
「你虽是说那样的话,但是你的这个地方,继续不断地溢出热液体……」
阿福的喉头有如野兽,呼噜呼噜地作响,便蠕动舌头玩味人造淫具扎进去的阴部周围。
阿福是这一行的专家,用她十八般武艺俱全的舌头,有如捞起似的,细心地舔了又舔,小丽怎能受得了呢?
「唉!你干这样的把戏,我就有工点难受了。」
小丽大喊起来。
阿福贪而不厌地,吞下小丽的淫液。
「真是下流女人,你的用力勒上去一般……」
阿福的手指抚摸小丽幼嫩的肉体。
「哦!阿福姐的嘴,会伤害我……」
小丽如同马戏团的演艺人员,像拱桥般抬高下半身同时,褐色的淫具发出吼声扎著她的阴部。
「呵呵呵!不是已经变得很爽吗?」
阿福又舔著嘴唇。她用指尖虐待小丽早就竖起的突起物似的抓起来。
卖身少女的皮肉生涯[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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