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问情何物[2/2页]
我也动情地回应着那娇软的樱唇,微微咬含着滑腻膏脂,将眸中秋水引入脑海,直觉心意交融、灵魂合契。
娘亲檀口微张,一条灵动的香舌钻入了我的口中,如同孤单的美人蛇急欲寻觅爱侣,临了却轻轻柔柔地攀上我的粗糙舌头,缠绵相交。
我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或相抵或卷弄或挑逗,犹如鸳鸯嬉戏、龙凤齐飞。
娘亲眸中爱意朦胧,香舌既承受着我逗弄,也主动相缠相贴,时而探入我的舌根轻扫慢抖,时而与我环绕相谐,时而将我的舌头引入檀口,将其嗦吮干净。
口水与香津在交织,心房与灵魂在激荡,却比不上母子二人两情相悦之吻的万一。
相比于无法动弹的我,这两条舌头倒更像一对自由自在的情侣,正在耳鬓厮磨,抵死缠绵。
娘亲吻得愈发陶醉,琼鼻中兰息如白羽坠地,铺散在我脸上,哼吟渐渐回荡,妩媚而清澈。
望着娘亲仙靥飘霞,星眸如水,我更加沉沦其中,愈发心醉,吻得滋滋作响。
温柔而激烈的热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几乎窒息,娘亲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我的嘴唇。
我望着勾连彼此的丝津,随着那温柔仙颜如皓月升空般渐远而断开。
娘亲玉指轻轻拭去唇边水泽,似水明眸微眯,柔声道:"柳郎,在想什么呢?"如天籁般的温柔清音,将我神魂送回体内,轻轻一笑:"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这还是娘亲首次主动吻我呢。""娘早就该主动了,只是霄儿此前有心结,不好轻举妄动。"娘亲柔柔一笑,"霄儿还是喜欢叫'娘亲'么?""当然了,娘亲本来就是孩儿的娘亲啊。若不是娘亲,孩儿还不要呢。"这话有些拗口,但我知道娘亲能够心领神会,放心说出口,"不过在床笫之间,叫些爱称也很有意思,孩儿可不会客气哦。"娘亲轻轻刮了我一下鼻梁,宠溺说道:"有什么客气的?又不是来做客的。""娘亲说得是,孩儿是回家,不用客气的。"我点头称是,而后坏笑,"况且孩儿现下就在'家里'待着呢。"我所指的,自然是两人仍旧紧密结合的性器。
阳物半软不硬,又兼娘亲身子倾伏,下半截肉柱都漏在外头,但得益于紧致花径与窍环,其余部分并未滑出,享尽了其中缠绵绝妙。
玉宫内温暖如春,紧致密裹,爱液凉滑,仅仅停留其中也是极舒爽。若不是我无法动弹,且元阳大泄,定要再次冲杀一番。
"嗯,霄儿正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呢。"娘亲颔首而笑,"不像小时候,可是要翻天的小霸王。""待孩儿好了,也是要在'家里'翻天的——"我心无挂碍,不再避讳这些放浪调情。
"那也得等霄儿好了再说,现在先老老实实地待着。"娘亲娇媚地白了一眼。
"嗯。"我坦然受之,但提到儿时,倒是让我想起了葳蕤谷,"娘亲,孩儿要做的事,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了葳蕤谷了。"从前只想着将水天教的凶案调查清楚,尽早与娘亲回到谷中,但眼下圣心铸成,已不允许我隐居了。
娘亲玉指缠绕青丝,温柔答道:"没关系,娘陪着你。""嗯。"早知娘亲会如此回答,但仍教我心中一暖,"不过没关系,有娘在的地方才是家。"娘亲也柔柔颔首,在我额上轻轻一吻,而后满目柔情地望着我。
这柔和目光让我极为受用,虽想尽情沉沦,但还是找些话说比较好。
我思考一下,开口问道:"娘亲,以交欢抑制圣心的法子,你是怎么得知的?是和父亲……""不错。"娘亲微微颔首,倒是并无避讳。
"也是因为父亲的圣心时时发作么?"娘亲美目一眯,升起一抹促狭之色:"霄儿生妒了?""这……有一点吧。"我皱了一下眉,还是不得不承认。
父母行房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否则也不会有我。
可不知什么东西在作祟,一想到娘亲天上天下无双无对的胴体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哪怕这个人是我的生身父亲,心中也是有些吃味。
"小呷醋鬼~"娘亲刮刮我的鼻梁,轻笑几声,开口解释,"虽然与此有关,但我们归隐前,已为天下苍生消弭大劫,圣心得慰,倒是不曾频繁发作。""这样么?"此番话听得我心头一缓,因为娘亲分明借此表明,当年夫妻之事并不频繁。
"嗯,圣心虽是霸道,却没有灵智,若不触相关之事,便不会主动发作。"娘亲微微颔首,"直到有了霄儿之后数月,狱残到谷外购置物什,才发现朝廷并无根本好转,于是圣心不安勃动,但又怜惜我产子消耗极大,因此不曾制衡,才在年后匆匆出谷。"之后的事情便是父亲遭遇不测,我和娘亲都有些沉默了。
我和娘亲现下同床共枕,无异于同时背叛了父亲,可能是因为对父亲没有印象的缘故,我并无多少愧疚,但却必须照顾娘亲的感情,方才的吃味也一扫而空。
我正欲说些什么,倒是娘亲率先开口:"不提这些了,霄儿为父报得大仇,想必泉下有知,亦能安息。""嗯。"我点点头,坦然接受。
娘亲说的也是实话,不管如何,总归是先为父亲报了仇,再与娘亲双宿双飞的,事前虽然未曾预料到,此时却让我心中更安。
我将念头甩开,笑嘻嘻地问道:"娘亲可曾想过,事隔十多年,孩儿还能回家?""哪个母亲能想到这种事情?"娘亲美目一白,微微嗔道,"也就霄儿想着当娘的夫君了~"我语气轻佻地回应:"那也没办法,天天对着娘亲这样的大美人,孩儿要是不心动,那才有问题呢。""霄儿的意思是怪娘亲咯?""当然——不怪,"我故意拉长声线,娘亲却是神色不变,于是也就不玩花样,"孩儿要谢谢娘亲,不然可没办法娶到美若天仙的妻子~""贫嘴~"娘亲嫣然一笑,也是打情骂俏,"给霄儿娶个妻子,倒把娘都赔进去了,不合算——""怎么不合算?"我假装正经,一一道来,"娘亲想想,一来孩儿这么听话的夫君可不好找,更不好调教;二来这个媳妇肯定合您的心意,不用担心吵架——毕竟就是娘亲自己——岂不美哉?""儒家典籍背不出几句,说起歪理来倒是振振有词,"玉指点在我额头,娘亲笑吟吟地打趣,"心思都用哪里去了?嗯?坏霄儿~""当然是用在娘亲身上啦。"我嬉皮笑脸,享受着打情骂俏,"那些儒经要有娘亲这般好看,孩儿早就倒背如流了。""油嘴滑舌~"娘亲与我额头相抵,轻碾一下,"原来霄儿没认真学圣人之言,难怪成天想着坏娘的身子。"心结已去,我面对情欲也毫不遮掩:"娘亲的身子那么美妙,孩儿当然要天天想了。""天天想?"玉指抚上了我的嘴唇,娘亲似是有些无奈地嗔道,"今日的侍奉还不能让霄儿消停一会儿吗?"我含住珠圆玉润的指头吸吮几口,嬉皮笑脸地道:"那怎么可能?反倒让孩儿食髓知味、魂牵梦萦了。"这话倒是有些夸大其辞了,娘亲的身子极为勾人,花径极为销魂,每回欢好之后,都无再展雄风的余力,须得恢复几日才行。
这几日里不说心如止水,也是不敢轻易招惹了。
只是这并非后怕或悔恨,单纯是快感过于强烈,仿佛连续吃了好几日大鱼大肉一般,有些难以为继。
当然,今日的绝顶快感也没有丝毫褪色,观音坐莲、抚枝品箫,都是妙不可言的享受……
我思及此处,却冒出了些许疑惑,不由问道:"娘亲……是如何知道这品箫之事的?"在我看来,娘亲这等天仙化人、圣洁无瑕,应该与此等淫事毫无关联才是,除非……
娘亲美眸一转,捏住我的鼻子,轻嗔佯怒道:"好呀,今儿跟你父亲杠上了是吧?"鼻子被捏住,我只得瓮声瓮气地道:"娘亲就告诉孩儿嘛,孩儿想知道~"心思被识破,我也不必再遮遮掩掩了。
"霄儿真是爱吃醋~"玉指松开,娘亲摇头无奈,微微嗔道,"你父亲是个正人君子,娘知书达理,所作所为,发乎情,止乎礼,自然不曾有过这等闺房之乐了。""多谢娘亲解惑。"我强装镇定,如同受教时恭敬答谢,其实心下一松。
不知为何,想到娘亲为别人品箫抚阳,哪怕是父亲,我也感到吃味与不适,甚至比颠鸾倒凤还让我不能接受。
"表面上镇定,心里指不定多高兴。"娘亲玉指在我鼻子上轻点数记,一语道破我的心思。
"嘿嘿,娘亲怎么知道的?"我瞬间破功,尴尬笑道,若非无法动弹,我必然挠头不解。
"娘还不知道你?事出反常必有妖。"娘亲语气亲昵,既有恨铁不成钢也有一丝得意,"听到这种事不高兴也就罢了,还装得正经,当娘是三岁小孩啊?""孩儿这辈子是瞒不过娘亲了,"我眼睛一转,又补充道,"不过也从未想着要瞒……"娘亲微微一笑,未做表态。
提到风流之事,自然思绪纷呈,因此我未查异状,反而想起另一件妙趣:"娘亲留在我体内的冰雪元?牛??畏讲呕嶙孕邢?ⅲ?娘亲美目微白,泛起湿意,轻轻嗔道:"当时娘快要泄身了,意乱情迷之下难以约束,便自行消散了。"这让我又想起云隐寺一战:"那当日也是娘亲为孩儿驱散贪酒和尚的诡异影响吗?""是,也不是。"娘亲微微一笑,卖了个关子,却没让我自行猜测,"当时距离过远,娘也不能控制霄儿体内的冰雪元?牛徊还?熬频墓Ψㄋ匚??跻攀榔?酥疲??灾灰??箍?苏校??┰?疟慊岱⒒忧逍木材钪?В?虼四锊欧判娜孟龆?胨?缘小?"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同时也想起一个细节——大战前日,我去司露村闲逛之前,娘亲曾以冰雪元?盼?医嗵澹?氡赝?币擦粝铝丝梢晕奘?沧海一粟"的元?拧
不过我的注意力并不在此处,转而急声欢呼:"娘亲,既然如此,那每回欢好,可以冰雪元?盼?⒍??【?兀??锴仔股硎本妥孕猩⑷ィ?庋?颐悄缸恿┚涂梢酝?羌?至耍?我正为自己的想法高兴,娘亲却轻笑着摇头道:"不可以哦。""啊……这是为何?"我被泼了一头冷水,不由发问,没有低落,心知其中必有缘由。
果然,娘亲柔声解释道:"一来,冰雪元?胖帐峭馕铮?嬗兴嗌敝?猓??匮袈鲇质谴嗳踅粢??Γ?朔ㄓ酶鲆涣酱蔚故俏奘拢??枚?弥??衷斐伤鹕耍?邪?鄯纭?闻得此言,我不由悻悻点头,心道也是。
阳脉事关传宗接代,少有人敢轻易作弄,也没有特殊的功法专练此处——玉龙探花等淫贼或许功法特别,与下体有关,故此受伤之后几乎与常人无异——所以也算禁区了。
尝过男女之事后,我也是知道此处的重要了,宁愿武功尽失,也不能轻易坏了品尝欲仙欲死之快美的性器。
不过娘亲语意未尽,我追问道:"那二来呢?""二来嘛,霄儿现下功体未成,无法动弹,为武道前途计,又不可损阳不补,娘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娘亲绽开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待霄儿功体铸成之后,便无需娘出手,自可运起'囚龙锁'了,何愁不能尽享美妙滋味?""嗯,还是娘亲考虑得周到、到、到……"我话未说完,却被末尾两句震惊得结结巴巴。
望着娘亲笑吟吟的神情,我再三犹豫,还是明知故问:"娘亲……都知道了?""知道什么?"仙子虽是温柔地微笑,我却感受到莫大的压力,断断续续地道:"就是……那个……《御女宝典》。"我一咬牙,破罐子破摔。
"这个呀,娘知道啊。"娘亲风轻云淡地说道,但眸中尽是促狭。
我低眸不敢直视:"娘亲是怎么发现的?"连囚龙锁都知道,代表娘亲至少是过其中内容的……
我脑海中各种念头杂乱无章,顺着从前的推测多想了几步,也许是媛媛发现后不敢擅作主张,因此将那本书交给了娘亲……
"娘是在霄儿房里的床脚处找到的——抄错了的废纸总是藏在此处,娘没记错吧?"这个不经意的习惯,娘亲也没有忽略,若在平时我当然感动,但现在却是五味杂陈:"娘亲……为何想到去我房里?""还不是那晚察觉到霄儿气机紊乱不堪,翌日你又去拜访沈师叔。"娘亲微一沉吟,忆起了当时场景,"娘觉得霄儿许是看上了哪家小姐,房中或有线索,于是便过去看看,也就发现了这本书了。""娘亲,孩儿是不是很没用啊……"哪怕我经过生死大劫、解开纠缠心结,也是不由得情绪低落,"若无这本邪典,若无囚龙锁,孩儿连爱妻都满足不了……""霄儿莫要自陷误区,此书娘也看了,不过是男女之事讲得细致了些,并非什么伤天害理的旁门左道,更谈不上邪典。"玉指点在我鼻梁骨上,我不禁抬头直视仙颜,只见娘亲正色道:"至于囚龙锁,不过一些闺房密技,和习武练功也没什么分别——没有人生下来就会舞刀弄枪,都是后天学成,哪怕娘的武功也不是先天练就的。霄儿能学会是你的本事,况且娘也从中学了不少,比如吹箫品玉之趣、观音坐莲之姿……"娘亲的话语如同春日暖阳,让我眼睛越来越亮,听到最后,纠结尽去,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就说娘亲从哪里学来的嘛——若非娘亲以身示范,孩儿一时半会儿还记不起来呢?""哦~"娘亲美目一转,眯眼问道,"霄儿不记得内容?""呃,倒也不是不记得,就是……"我沉吟了一会儿,才将那种感觉描述了出来,"模模糊糊的,若是没有实物对照或者亲身体验,就无法主动忆起全貌。""为何如此?此书内容极为香艳,霄儿应当印象深刻才是啊。"娘亲颇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
我知道娘亲所指为何,却只能苦笑:"孩儿当然也有同感,不过彼时受娘亲教导,觉得此书极为亵渎淫邪,只是匆匆看了一遍就弃若敝履了。""原来如此,那会儿的霄儿倒还算乖。"娘亲微笑点头,而后促狭道,"不过忘了也好,免得霄儿变着法儿地欺负娘。""啊?"我顿时不依,把嘴一撇:"娘亲——那书是孩儿发现的,娘亲可不能藏私!""霄儿生气了?"娘亲逗弄着我高翘的嘴角,早有预谋地妥协,"好好好,娘不藏私便是。"我瞬间转"怒"为喜:"嘿嘿,这还差不多。"
"那霄儿想试试什么姿势啊~"
那双略带魅惑的莹眸恍若星辰闪烁,让我神魂迷失,咽了一股口水,尽力回想《御女宝典》却一无所获,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念头占据了脑海,鬼使神差地从我口中溜出来道:"孩儿想……射在娘亲的脸上……"一出口连我自己都惊讶不已,但又确实是我的想法,连其中来源都一清二楚——正是方才在娘亲的口舌服侍下,亟欲喷发时萌发的邪念。
"不行。"娘亲螓首轻摇,几缕青丝掠过我的面上。
我心下一惊,赶忙道歉:"对不起娘亲,孩儿太过分了,此举太过折辱了……"饶是我已能接受淫词浪语,也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娘亲的仙颜如此圣洁,怎可让那污浊肮脏的精液玷污?实在是太不尊重了!
"并非这个原因,说到底这也是闺房之乐的一种,倒没什么折辱的。"不曾想娘亲并无愠怒,反倒微微一笑,道出缘由,"只是为霄儿的武道前途考量,阳精若损耗于体外,阴阳不得交融平衡,势必影响将来破境。"我强抑兴奋,试探道:"那也就是说……""就是说霄儿入了先天之后,想射在哪处都行~"娘亲并无羞赧矜持,大方接口,风情万种,"只要不影响阴阳维衡,那些姿势,娘都会教霄儿一一尝个够~"那百依百顺、曲意逢迎的衷情让我心头火热,出口却变成了百转柔肠:"娘亲,你真好!"娘亲在我鼻梁上一刮,温柔道:"傻霄儿,你既是娘的儿子,又是娘的夫君,不对你好对谁好?"望着玉雕雪塑的仙颜,听着缠绵的情话,我由衷感到幸福:"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贫嘴~"
檀口吐出嗔语,旋即主动献上了樱唇,柔吻起来。
娘亲主动送上的双唇,自然与被我掠吮时无异,宛若花膏般的娇滑软腻,但那份情意却让我更加心醉。
"唔~嗯……"四唇相抵相磨相吮,娘亲与我的鼻息渐渐浓重,仙子动情的哼吟更是让我沉沦无比,那两瓣樱唇虽如入口即化的膏脂,却又怎么含吸都不会减少半分,反而愈加甜润,似乎情欲更催发了起特质。
我并未得寸进尺,规规矩矩地亲吻,偶尔将那柔唇轻咬,娘亲也会投桃报李地夺去我的嘴唇,细细地抿舐,似乎想以此摹刻我的唇痕。
唇舌相交固然销魂,但哪有母子心意相通、温柔热吻的水乳交融更加享受?
眷恋着莹眸中的柔情蜜意,我沉浸在爱吻中,当香津润湿了彼此的嘴唇之后,娘亲才缓缓抬起了螓首。
那光润亮泽的樱唇上并未牵出涎丝,但却异常诱人,只因那是我们母子交心缠吻的痕迹。
娘亲仙颜上溢满了温柔,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仿佛我比世间万物还要珍贵。
我当然满心温暖,但考虑到娘亲交欢之时体力耗费甚巨——其实直到现在,娘亲也在留心力道,我依旧觉得身轻如燕——也该收拾收拾,休息一会儿了。
可惜这竹榻席床不够宽敞,否则母子二人就此安歇倒也不失为佳法。
不过我又注意到另一个问题:"娘亲,孩儿射在你体内的东西,要怎么处理?"上回洞房花烛夜,娘亲准备万全,有绸巾收拾浊精,自然不虞;今次虽非幕天席地,但是为了平息我的悲愤而仓促为之,却是没什么准备了,此时也是全靠消软阳具与花径紧密结合,才不致泄露体外。
娘亲并未犯难,心中早有议计:"虽未曾准备布巾,倒也不妨事,待娘亲炼化即可。"炼化,其实和消化差不多,不过以元?泡腿∥拗髦?锏纳??樟耍??葱氲们酌芙哟ァ
"炼化?"不知为何,我不由自主地出声阻止,"娘亲,那可不行?""为何不行?"娘亲美目一眯,却无半点疑问,似乎只想知道理由。
"呃,这个……"我颇有一些张口结舌,但着急忙慌之下,还真给我抓住一点灵光,"娘亲说过,生儿育女由此物始,是也不是?""不错。"娘亲微微颔首,目中意味深长。
我赶忙接口:"那就对了。""怎么对了?""它们也能让娘亲受孕,如此说来,就算娘亲的半个子孙了——"我自知牛头不对马嘴,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清凝可不能大义灭亲啊!""竟是些歪理邪说!现下霄儿都不可能让娘受孕,还什么'半个子孙'."娘亲忍俊不禁,曲起玉指轻敲我的额头,"想让娘把你的坏东西留在身子里就直说,又不是什么大事。"早知瞒不过娘亲,我也没有被戳穿的尴尬,反而腆着脸问道:"嘿嘿,那娘亲是答应了?""夫君有命,妾身哪敢不从?"娘亲的美目飘来,泛着丝丝媚意,让我心头一荡。
这点坏心思得逞了,我却又有些不好意思,歉意道:"清凝,委屈你了。""既为夫君之物,便是雨露恩泽,妾身本当尽纳,有什么委屈?现下反正不会受孕,留着也不算碍事。"娘亲满脸温柔,毫不在意,"好了,天也黑了,娘抱你回房歇息。"温存至此,夕阳已然隐于地平线之下,却还有些微微光亮,我元?乓迅矗?故敲挥心渴硬磺逯?荨
"嗯。"我并无留恋,略带心疼地嘱咐道,"娘亲待会好好休息一下吧。""是,会疼人的小夫君~"娘亲微笑腻声,而后在我唇上轻轻一吻。
这吻唇一触几分,却极为动人,我虽愿娘亲早些休息,却也有些恋恋不舍。
不过如此姿势倒不知娘亲要如何起身,我不由全神贯注。
娘亲仙颜未动,忽见那披袍月臀稍稍抬起,胯下消软阳物也被带着直起来。
玉臂撑在我头颅两侧,支撑着上半身缓缓扶正,只觉胸前一轻,柔腻触感消失,随即一对不该同时存在的皓月占据了我的视野,如赤角白龙徐徐腾空。
随着娘亲起身,那仙躯胴体在衣衫不整间重露真颜。
由于已被冰雪元?徘褰啵??宀⑽尴愫共辛簦?癜籽┧兀??羟啻桑谎┚毕慵纾?寥槿岣梗?硌?峦危?靠栌裢龋?允羌?馈
无论我的目光落在何处,都能欣赏到人间绝景,恨不能生就千百双眼睛,将这娇躯的每一分每一寸、每一纤每一毫全数摄入眼中,牢牢记在心中。
除了双腿间一条不合时宜的阳物,半软半硬,小半截正插在花唇中,将玉户撑得稍稍变形,连我这个主人都觉得它十分可恶。
此时娘亲的下体不像上次那般汁水淋漓,却见一只玉手灵巧地探入胯间,捉住了那条招人怨恨的秽根。
"嘶——"玉指清凉,握上的一瞬间教我舒爽得倒吸冷气。
娘亲见状,微微嗔道,提前嘱咐:"娘要把它拔出来了,霄儿可不许使坏~"我不由苦笑:"娘亲还真是高看孩儿了,体内元阳几乎消耗一空,现在真是有心无力。"这倒是实话,此时阳物虽未全消,不过是仗着花径持续不断的刺激,才没有变为软绵绵的姿态,但若欲再展雄风也是有心无力。
"嗯。"娘亲微微颔首,不再犹豫,五指捏住下半截阳物,腰身渐渐上浮,阳物点点从花径中退出。
"哦——"阳物已然半硬半软,但仍在忠实地向我传来花径紧致的裹缠,让我不由呻吟出声,"娘亲,好紧——""嗯……"娘亲美目微泛水波,这一声却不知是应答还是快美难抑,"噢~"最后这一声猝然娇吟,却是因为阳物棒身已全数退出,龟首冠沟与入口窍环轻轻相撞相嵌——此番情状,若不使些力气,还真是不易拔出。
我轻喘几口,不由打趣道:"娘亲的花穴在挽留孩儿呢。""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娘亲笑吟吟道,"今次到此为止,来日方长。"没有娇羞,没有做作,这般自然的风情真是教我爱煞。
玉手微加一分力气,玉腿将腰胯抬高,双管齐下,只听"啵"的一声,肉龟便从花径中脱身而出,带出一小股清黏爱液。
"啊——"这一下箍刮紧夹甚是快美,又教我舒爽低喊。
"嗯~"
娘亲亦是猝然荡出一声娇吟,手上动作却未慢半分,飞速抓起袍子一角,探到胯间接住了花唇中吐出的浓浊阳精。
那未及合拢的粉穴,立时流出了污秽阳精,混合着清亮花蜜,先是白浊如乳,粘稠如糊,垂而不断,而后带着微黄之色,最后变得如同稀粥一般,有清液有浊丝。
水往低处流,如此姿势,玉宫中的秽精并未分股排出,而是连绵不绝地缓慢流下。
仙子蜜穴吐精固然是一副绝景,教人目不转睛,我却惊异道:"娘亲,怎么用这件接住?这可是你常穿的袍子啊。"娘亲莹眸飘来,柔情似水,轻吐爱语:"娘连身子都给了霄儿,何惜一件陋袍?"我心中感动万分:"娘亲,你真好!清凝,我爱你!"这两句话,一者以为人子的身份而说,一者以为人夫的身份而说,看似重复,其实若非如此,难以表达我复杂的爱意。
娘亲微微一笑,与我温柔相望,一切尽在不言中。
过了一会儿,娘亲收回目光,往胯下一瞥,轻轻说了句:"坏霄儿,射得还真多~""嘿嘿,还不是娘亲夹得太紧了。"我嬉皮笑脸地回了一句,也往娘亲手中望去,只见那袍角一片湿痕,一堆粘稠白浊的液体躺在其中,如同一大坨浆糊,比起上次的小山包也不遑多让。
与上次一般,仙子手上的的东西,我仍旧觉得嫌弃。
在颠鸾倒凤之间,欲火焚身、狂抽疾送,只为将子子孙孙尽数喷发在仙子体内;但在离体的一刹那,却忽然觉得那东西肮脏无比、污秽不堪。
它本源自我体内,而且是从绝美性器中流出来的,而非什么龌龊之地,却为何遭到了主人的厌弃?
饶是我已对情欲之事毫无抵触,却还是无法接受,当真奇怪万分。
娘亲玉手虚握,将那团浊精包裹住,只见长袍飘飞,灵巧翻身下床。
"娘先去洗净,待会儿再回来给霄儿清理。"话虽这么说,娘亲却是一手点在我的阳物上,以元?徘謇砹似渖系奈奂#??罄?鹆吮”桓窃谖腋辜洹
娘亲赤足而立,衣衫大开,雪乳嫣珠,傲立微颤,玉腿修长,腹下一撮绒毛,耻丘微乱,一缕浊液沿着大腿内侧的嫩肉缓缓滑落,臂弯挽住的长袍遮住了腰肢曲线,但依旧玲珑诱人。
"嗯,娘亲去吧。"我轻轻点头,以作回应。
娘亲展颜一笑,弯腰拾起凳上的绸裤鞋袜,虚握着那团污物出门而去,白袍飘飘,恍若月宫仙子。
娘亲的玉户上明明还有些许浊精黏丝,却恍若不存,先为我清理并盖上被子之后,才给自己洁身。
这份无微不至的关爱,独我一人有幸得享。
若仅是母子,便无法裸裎相见;若仅是夫妻,却未必有这份细心。
短暂易逝的欲望只能提供片刻欢愉,长久细致的温柔才是永恒归宿。
第九十九章:问情何物[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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