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温柔软语[1/2页]
敞开心怀、肆无忌惮的欢好交媾,极是酣畅淋漓,此回的快美喷射更是突破了极限,就连往日空虚之感都似被欲仙欲死的余韵所掩盖了。
我覆压着娘亲风韵软腴的胴体,根本不想动弹,贴着暖凉宜人的玉颊,连耳鬓厮磨都没太多心思。
即使娘亲是趴卧之姿,亦是沉腰翘臀,虽不能见,但仍能感知到身下胴体丘峦起伏的曲线,甚是傲人。
我的两腿置于外侧,腰胯覆压着月臀,既将雪脂压得微陷侧溢,又感受到肉团的丰弹不屈,如同卧在云端,又仿佛无数柔若无骨的玉手托举着我,彼此的身躯紧贴下体、严丝合缝——天造地设或许并非虚言——赞叹的同时,心中又有一丝得意。
青丝盘落在榻上,少许绕在颔颈间,根根细发浸在日辉中,微微闪烁,如众星拱月,亦有不少夹于玉背与我胸膛间,但却极细极腻,哪怕混合着香汗也不觉烦扰,反而有着蚕丝绫罗般的触感。
胴体更是抹着细腻香汗,却不黏糊稠渍,反倒像是模糊了彼此躯体的界限,颇有种灵肉合一的美妙温存之感。
我闭目微喘,贴着玉颜,享受余韵,忽觉一只冰爽光滑的玉手贴上了我的面颊,轻轻抚摸数下,霎时间清凉之意游遍全身,两人身上的汗水与蜜液尽皆消失,清爽无比。
我才睁开眼,又觉一道白影飞过头顶,循声望去,却是娘亲将床尾——经历了一场欢好之后,此时对母子二人而言是床头——的白袍抓起,以精妙无比的力劲扔到我的腰臀上,覆盖住裸露的小半身体,似是担心爱儿受凉。
一片柔情与温暖灌注心头,我双手半撑起上身,只见娘亲螓首下盘着藕臂,仙颜侧枕,樱霞渐消,却仍满溢着惊人的慵懒与余韵,那只残留着妩媚的桃花眼瞬间灵动起来,望向了异动的爱子。
娘亲朱唇微启,略带慵懒:"霄儿何不休息?""孩儿怕压着娘亲。""不会,娘还没那么娇弱。"那只桃花眼一眯,柔情乍起,朱红唇角也勾出一个宽慰浅笑。
我当然知道,桃姿柳韵的娘亲身为先天高手,哪怕不见长于体魄,也远非看上去那般不堪重负。
只是有些事情关心则乱,就如娘亲,明知此番重铸功体,期至则事成,不存忧虑,但仍在床笫之间冒出一句关心。
更何况此时娘亲趴卧着身子,饱满酥胸被压得侧溢鼓胀,似是逼近极限了,美得惊心动魄,但也教人担忧。
娘亲方才为我盖衣披袍,极是关心与宠爱,我又如何能仅顾自己享受呢?
我左右一看,发现枕头不知何时到了侧旁,应是方才的胡天胡地中床榻不稳,故而它也四处乱窜。
我伸手一捞,将那只软枕递去:"娘亲,枕着这个吧,舒服些。""小乖乖可真会心疼人。"娘亲美目一眯,轻赞了一句,一手托腮,一手接过枕头置于身下,转而又恢复了螓首枕臂的娇姿,柔声招呼:"这会儿更好了,霄儿来吧。"我打趣回应:"那当然了,若是压坏了清凝的大宝贝,夫君可心疼了——"眼见那软枕垫在面颈上,酥胸仍是侧溢不少,但没方才那般惊心动魄了,我稍稍安心。
"谢夫君体惜~"娘亲嫣然一笑,美目微眯,似哄似嗔,"霄儿也赶紧休息吧,别让娘担心。""娘亲,孩儿来了。"娘亲云收雨散后的慵懒风情极为撩人,更兼阳物仍在花径中享受着温暖缠箍,仙子如此柔情相邀,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倾下身体。
"嗯。"在娘亲的娇懒应声中,我缓缓地压了上去,重新与仙子胴体贴合无间,此回却是与娘亲面面相对,左手抚摸着香净藕臂,右手也钻入如云青丝中,微微揉捏。
近在咫尺的仙颜已恢复冰雪玉净,却仍荡漾着一丝妩媚余韵,一双美目更是温柔凝视于我,叫我忍不住在侧脸上吻了一记。
娘亲微笑着受了我的亲吻,我也没有得寸进尺,退回肩颈处,与柔情水目对视着,勿需言语,亦能感受到彼此心意相通。
嗅了会儿淡雅清香,我开口问道:"方才孩儿可曾伤到娘亲?"娘亲淡去些许慵懒,轻笑道:"自然未曾,霄儿为何有此一问?""孩儿方才……有些暴虐,怕无意间伤到娘亲。"这场欢好的情景历历在目,动作之狂放粗暴、言语之亵渎污秽,哪怕说只是夫妻间的闺房之乐,不足为外人道,才如此尽情纵欲,我也难以接受,更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些懊悔。
"霄儿不用担心,娘可是先天高手。"娘亲温柔一笑,那绝美仙颜上绽放的笑容足可包容世间万物。
"嗯。"我微微点头,心头却仍是有些阴霾。
娘亲一眼便识破,玉手握住我的五指,关切地问道:"霄儿可有心事?""也不瞒娘亲,孩儿确有心事。"我与娘亲已有肌肤之亲,自然勿需藏着掖着,"娘亲,要不……以后还是别用'月姬献桃'的姿势了吧?""为何?霄儿可是不舒服?""不,正好相反,实在是太舒服——那些淫词艳语作为闺房之乐,如此毫无拘束地欢好,其实酣畅淋漓到了极点,孩儿亦是食髓知味。"我将心绪整理,一一道来,"但正如方才所说,这也激起了孩儿暴虐之心,动作粗蛮,全无半分怜爱之意——您不是予取予求的泄欲工具,而是孩儿的娘亲、我的爱妻,孩儿不忍心这般对待,而是希望灵肉合一,彼此都能享受水乳交融的快美欢好。"娘亲闻言微微颔首,却也笑吟吟地问道:"若是娘想要霄儿如此呢?""这……"娘亲并非欲求不满之人,如此发问定有用意,但我一时难以领会,只能说出自己的想法,"那希望娘亲在欢好时,能够一直看着孩儿。"回想起来,那双片刻不离的桃花润眼,始终泛着一丝宠溺、关切与温柔,正是这份不断的柔情,在无声无息中唤醒着我的理智。
"好,娘答应霄儿。"见娘亲微微颔首,我才放下心来,在香肩上蹭了蹭,转而问道:"娘亲为何有此一问?"娘亲慵懒神色中浮现一丝无奈,美目微嗔道:"娘不是说过了么?床笫之间,莫说如此煞风景的话。""啊,这……咳咳。"我闻言一愣,省起娘亲确实有如此"教诲"——亦是在云收雨散之后——正想道歉,却又觉同样不解风情。
我干脆咳嗽两声,右手探到娘亲身下,从被褥与侧乳之间挤了进去,让雪润凝脂握在掌中,轻轻揉捏起来。
"娘亲,孩儿学得可快?""嗯~快,若是以往读书也这般机敏就好了。"娘亲微微哼吟着,慵懒浅嗔。
"孩儿虽然做不到过目不忘,但总归是背下来了,娘亲却从未给过孩儿奖励呢。"这几下轻柔缓捏,仿佛陷入了雪膏腴脂,满溢手掌指缝,倒不像我在蹂躏,反像是被奇异造物裹吸缠舔。
那雪乳又渐渐吐出一颗稍显挺涨的蒂珠,硬勃浑圆,摹刻着我掌心的纹路,我忍不住轻轻移位,以二指夹住了珍珠,搓拔剪动,仍是滑嫩得似要脱手,只是这回覆巢之下无处可逃,只能任君亵玩。
"嗯~娘把身子都给你了,还要什么奖励?"娘亲耳根泛起淡绯,樱唇翕张,恍若微风中的朱莲,美目一眯,媚意横生。
"嘿嘿,这倒也是。"我另一只空闲的手挠挠头却并未久留,随后便钻入娘亲腰腿下的空隙,向雪柔胯间摸去。
娘亲抿着樱唇,嗔怪地白了我一眼,却是将腰臀微挺、迎合魔爪,这一下教我的手更加来去自如,沿着柔软的小腹,摸到了腴鼓的阴阜上,摩挲着绒毛。
我亦想抚摸丰润花唇,但娘亲此时沉腰挺臀,蜜穴靠后、手不能及,更何况半软阳物仍滞留在花径中享受,我对自己的性器其实是有些避之不及的,因此并未穷追猛打。
"嗯~"随着我的上下其手,娘亲亦是动情哼吟,耳根绯红渐盛,仿佛盛开了桃花,雪腹按摩着我的手,花径似也微微收缩夹箍,温柔吮裹着半胀阳物。
我感受着柔腹的起伏与花径的律动,心中也升起了欲念,若非察觉到自己腰眼空空如也、会阴针针刺痛,至少也要在蜜穴中挺动几下。
不过娘亲的似水柔眸中的关切与宠溺,让我静下心来,相视一笑,只仍未停下双手动作。
"娘亲,方才说孩儿小时候骑过你,是不是真的啊?"臂腕处紧贴着柔软的腰肢,让我忽然想到欢好中娘亲的爱语,便不由发问。
"自然是真的。"娘亲柔柔一笑,似是想起一些趣事。
"娘亲对幼时的孩儿宠到这般程度吗?"虽然仙子般的娘亲四肢伏地、驮行幼子的景象令人呼吸急促,但我却更为这宠爱咋舌。
如此纡尊降贵,莫说是月前面对着冷淡仙子,哪怕眼下我已与娘亲敦伦合体过数次,也是觉得有些难以想象。
"嗯,一半一半吧。"娘亲并未直接承认,而是美目微眯,诉说起缘由,"起初霄儿并不知道,还是牛婶说的,可你这小霸王非要让她给你骑马——牛婶虽然也宠你,但这般终究不好。那时节还未给你断乳,娘自然也溺爱得不行,便只好给你当牛做马了。"收到娘亲最后飘来的嗔怪与宠溺,我却只能含糊道:"这……牛婶还真是帮了孩儿的大忙啊。"牛婶在谷中来往,相处十余年,在我心里已是半个亲人,虽然是她提醒娘亲戒乳,间接让我长年被冷淡,但也让我享受到了一些童年的乐趣——哪怕我毫无印象。
亲近自然不会减少,但情绪却稍显复杂,我纠结了一会儿,也只能说出这么一句。
"贫嘴。"娘亲美目半眯,微嗔一句,风情动人。
"娘亲辛苦了。"我将在娘亲胯下不规矩的手拿出,移首在娘亲雪嫩的面颊上亲了一记,而后又回归原位。
"嗯,算霄儿有点良心。"娘亲静静受了我的一记轻吻,似是满意地眯上了水目。
"诶,娘亲的腰不是怕痒么,为何方才孩儿抓着的时候却没反应啊?"在娘亲笑吟吟的注视中,掩耳盗铃般地把手重新钻回娘亲的胯间,撩拨了几记,我又突发奇想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坏霄儿,方才那坏东西捣得娘的心尖儿都在发颤,哪还有心神注意腰上的事?"娘亲仙颜如雪玉般纯净圣洁,那双桃花眼泛起了丝丝妩媚,口中浅怒嗔怪。
"啊?这样么,嘿嘿……"如此答案我倒是未曾预料,勾起了坏笑,虽然无法自观,但想必笑得很淫亵。
娘亲却并未生气,只是笑意盈盈地注视于我,分明是打情骂俏,却又宠溺不已,端地是奇妙无比。
既已开口,便有些收不住,我继续问道:"为何在孩儿快泄阳时,娘亲总是叫小乖乖呢?""霄儿本来就是娘的小乖乖啊,有何不妥?"娘亲美目一眨,似是露出一抹不解,"还是说霄儿听着不喜爱?""当然喜爱得不得了,娘亲这么一叫,孩儿魂都酥了。"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孩儿只是好奇嘛——"这称呼乃是时娘亲对我的爱称,虽然我并无印象,但在床笫之间由娘亲呼唤十分刺激与禁忌,尤其是在我阳精欲泄之际,以此相邀,更让冰火两重天的绝美快感更上一层楼,如何不教我忍痛将子子孙孙洒回神圣故园?
娘亲微微一笑,满怀柔情化作爱语:"这只是因为,无论霄儿长多大,走多远,都是娘的小乖乖,现下懂了吗?""懂了。"我心中温暖如春,痴痴点头,"不过孩儿是不会离开娘亲的。"娘亲微微颔首,如许下海誓山盟一般回应:"嗯,娘也不会离开霄儿。"这还是我们母子、我们夫妻第一次许下的诺言,虽然简单,却直指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我心中满是感动,将作乱的双手抽出,抚上了娘亲的肘臂,轻柔地抚摸,与身下仙子共享温情。
枕着娘亲的香肩,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开口问道:"娘亲,平日在谷里,你都如何打发时间啊?"受娘亲的威严所摄,我在谷中一直安分守己,除了练武、研经与用食,剩余时间都在静室,根本不知娘亲如何度日,也不敢越界探知,此事遂成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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