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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2/2页]

    终于高峻粗重的喘息声中闷吼着,浑身一抽颤抖动,全力抽送尽根出没的大鸡巴如愿地在妻子里面尽情喷发了,大股大股稠浓灼热的阳精迸射而出,狠狠灌射进了成熟的少妇子宫。妻子浑身又是一阵痉挛抽搐,接踵而至的绝妙高潮使她浑身乏力,四肢软软地攀附在高峻身上由他抱着,媚眼微闭,嘴唇张合着却如濒死般叫不出声来,细腰丰臀阵阵抽筋般痉挛着,已无力挺摆提耸,只有象征性地扭动着,微带乳白色的淫水混和着高峻的阳精不住从二人性器交接之处淌了出来……终于风浪渐止,二人紧抱着浪了好一阵才稍为平息放松下来,看得一旁的关媚体热如火,媚眼含情淫性高涨。从我背上起来自后面抱紧高峻亲昵厮磨撒娇缠绵着。高峻慢慢放下妻子,她余韵未消,全身泛红娇软无力,偎依在高峻怀里娇息吁吁着歇了片刻,回复了些许气力,才让高峻把仍然坚硬挺拔的鸡巴慢慢地抽了出来,用手捂住淫水盈溢的淫洞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一手抓过我的头发拉着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进沙发,双腿分开,让我背对着关媚与高峻跪在她两腿之间,松开捂着淫洞的手,把我的头抓着塞到胯下,慵懒着说:“舐干净,给你进进补,贱王八。”

    妻子居高临下轻蔑和讥嘲玩虐的眼神让我一阵揪心的羞惭卑辱,但深度的迷恋和屈从欲望令我急不可待地一头扎进妻子那被高峻操得一塌糊涂发红的阴户,不顾一切地张嘴封在那淫水溢滥的淫穴口,”

    吧啧吧啧”地一口一口舔舐吸食着里面白浊滑腻带着腥秽滋味的混和着高峻精液的淫水,表情如吸毒般的陶醉无耻,那淫洞刚刚被高峻硕大粗长的鸡巴恣意进出抽送过而显得有些松弛,还没有完全合拢,里面阴壁四周蠕动收缩着的粉红色嫩肉清晰可见,形成一个小圆洞状的深幽肉穴,里面还在缓缓流涌出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淫糜而诱人。刺激得我几欲癫狂,急喘着气,嘴巴张翕腮帮起伏,舌头急切地伸卷着舔舐吮吸吞咽着淫洞里的所有液体,完全迷失在那妖淫之地。

    而在我背后,高峻一把拉过关媚,撩起她的睡裙,把仍然坚硬挺拔的鸡巴捅进她淫性复灼焦渴难耐的身体,(高峻虽然已射了出来,但继续的刺激会使他坚挺的状态仍会持续着一段时间,以他出色的功夫足以把关媚再次操进天堂,甚至可以再次射精)……突然一阵剧痛把我从香艳绮妙无比的刺激场面的遐思回忆中拉了回来,头脑有些昏昏然的,下边剧烈的疼痛让目光落到命根上,不禁抽了口凉气,愣了愣,那鸡巴已通体成了乌紫色,特别是前端甚至有点死灰,但仍然涨硬不堪,刚才回忆遐思中的香艳刺激更使命根遭受了极致的酷刑苦楚。钻心剜肉般的剧痛自丁字裤在鸡巴的紧勒处不断蔓延扩散,像亿万根细密的银针随着血液在全身游走挑扎,又像一把把锋利的小刀在体内穿刺切割,周身没有一处不疼而又无从下治,而被迷恋与奴性点燃的欲火无处宣泄不断膨燃之下更加加剧着前所未有的剧烈痛楚,我在痛苦承受的极限线上沉浮挣扎,冷汗涔涔,抿嘴咬牙地打着颤,由于今天一整天除了为关媚表演厕奴时吃了妻子一大坨大便外没吃多少东西,肚子里饥饿难受加上浑身的剧痛让我有些头昏脑胀,但妻子的命令铁一般的不可违抗,嘴里仍紧紧咬着沉沉的安全套,竭力保持着刚才的跪姿不敢稍有松懈。

    看着自己的小鸡巴在体内欲火的燃烧煎熬之下无助地被妻子用来取悦情人的充满诱惑情趣的丁字裤慢慢地嵌勒直至缺血而坏死。这种温水煮青蛙的痛苦,只有受者才能清楚是多么的残忍。也清楚这次的玩弄不同于以往,妻子可能真的是存心想把我阉了,但我低头望着明天早上可能会失去的鸡巴,对妻子却丝毫恨不起来,心情复杂到了极点。甚至想着自己将要被妻子与情人变成更加屈辱下贱的绿帽阉奴的身份,内心却没来由地有一种浑身燥热的兴奋激动,是为自己的受虐癖得到更大的满足,还是渴望更深的归属感的奴性极端体现,总之我的心态已到了我自己也无法明白的迷茫,我的奴性到底深到什么程度,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似乎只能从我对妻子的迷恋和渴望来解释。只要妻子存在我的生活或思想里一天,我对她的迷恋和渴望就多一分,对她的迷恋和渴望就多一分,我的奴性也会随着加深一分,以此累推,似无止境,使我绝望而兴奋,沮丧又极度沉迷。明知将会滑向更为下贱屈辱的深渊,也无法在堕落的诡异快感中自拔。

    我不敢动,现在随便稍一动鸡巴上抽筋生扒的痛就会穿透全身,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已到了凌晨一点多,她们仍未回来,已处于极限的饥饿和痛楚使我的大脑思想开始陷入模糊迟钝,神智昏乱,精神状态不断下降,阵阵活割生煎的巨痛渐渐抽走了我的魂魄意识,我的精神和肉体在距崩溃一线之差的边缘挣扎,突然,一下失神嘴巴无意识地一松,嘴里叼着的安全套”卟”的掉了下来,刚好打在鸡巴上,一阵生割撕裂的极度剧痛中我叫了一声一头载倒了下来……混混沌沌之间,明媚的阳光从窗户透射进来,我昂了下酸痛的项脖,甩了甩沉沉的仍有余痛的脑袋,揉了揉涩涩的眼睛,睁开眼来,地上干瘪的安全套和脸上身上湿漉腥臊的尿液让我反应过来,双手下意识迅速地摸向胯下,入手一团软绵,低头看到那鸡巴上仍然紧勒着丁字裤,但已软成一条死虫般垂在胯下,吓人的乌紫色已经消退,手摸着呆呆痹痹的几没感觉,特别是前端更犹如是在摸别人的东西般已毫无知觉。心想肯定已经废了,虽然之前已有所心理准备甚至有时会在意淫自己被妻子与情人阉割成为绿帽阉奴的幻想刺激中获取莫大的羞辱快感。但一旦成为现实,仍感强烈的不舍、痛惜和委屈,毕竟我现在才三十出头,却被妻子生阉成了……想着今后还漫长的余生,一阵难以遏制的悲戚酸楚袭了上来,鼻子发酸我哭泣了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滴滴垂下。但很复杂奇怪的我对妻子仍然没有丝毫的恨意,反而有种难以理解的更为彻底奴忠的臣服渴望。以前曾经听说被阉割的奴隶会对阉割他的主人彻底失去思想地交出灵魂所有,死心塌地忠心臣服其主人脚下,被主人阉割对肉体和思想所带来的摧残和驯服奴化比之于吃主人的黄金是更深的一个境界。(特别是像这种仅仅是处理掉鸡巴而完全保留奴隶正常的性欲和造精功能的,奴性会在生不如死的性渴望煎熬中不可阻挡地始终处于巅峰)看来并非虚言妄语。猛然间想起什么,看了下时间已是早上八点多,我竟昏迷了近六个钟头,她们昨夜也玩个通宵不归,我浑身松软着赶忙爬进卫生间取了拖把和清洁液清理地板上脏兮兮的尿液污渍,拾起地上的安全套,里面的尿液早已流得干净,我想起妻子临行时的命令,心中惴惴害怕又有些难言的悸动,叹了口气,不知她们回来要如何的惩罚收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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