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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刘晴都听到了这个敏感的词语,心中同时紧张起来,这也验证了我的想法,果真是那伙流窜犯,没有想到他们隐藏的这么深,前一段时间我们几次拉网巡查都没有发现这伙人的踪影,以为他们早已经离开了鲁镇,谁知道听他们的口气好像一直没有逃走,只是他们在威胁谁,我心中有点焦虑,可是也不敢贸然的冲出去,毕竟这伙人的手中有枪,万一不小心就会闹出人命,更何况我身边还有一个刘晴,更让人莽撞不起。
“老四,老罗呢,怎么还没有跟上来?”
这个时候那个汴州腔又开口了,从他的语气上来看,这个家伙显然是个小头目。
“老罗这个吃货逮住好吃的猛吃一起,吃坏肚子,刚才在后边蹲呢,估计马上就赶上来。”
另一个声音回答道,接着又吐了一口浓痰。
他们的脚步声音近在咫尺,刘晴的身体瑟瑟的发抖,双手也紧紧的搂抱住我的腰肢,将头彻底的埋在我的胸前。看来女人天生胆子就小,这一点怎么也没有改变。我只好用手小心翼翼的磨砂着她的后背,尽量让她的心平静几分。
“咱们在这里等等老罗吧,雾气太大,害怕他一会儿找不到人。”
又一个声音声音建议到。
“也好,妈的,这吃货每次出来都磨磨唧唧的,没有一点干爽气儿,看来了我不收拾他。”
那个汴州腔又开口了,“这么冷得天还得受冻。对了,老头子,你想通了没有呀,别以为老子不敢动你,告诉你,老子手下的人命也不是一条两条,再多一个冤死鬼也不算多?”
“哼,到底是谁告诉你们我的存在,你们这个年龄应该都不认识我吧?”
这个声音应该是那个被胁迫的人,我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感到非常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这个你就用不着管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只要你乖乖的合作,等事儿成之后我自然会放了你。”
汴州腔又信誓旦旦的保证。
“哈哈,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告诉你们,老夫走过的桥比你们走过的路还多,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我有那么傻吗,告诉你们我就没有利用价值了,你们还不把我这个碍眼的人杀掉?”
“姓孙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汴州腔显然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的说道。
姓孙的,老孙头,我的手一怔,立刻想起了这个声音,他们胁迫的竟然是镇政府看大门的老孙头。一时之间我也不忙于行动了,反而更加细心的听他们的对话,一直以来老孙头都表现的规规矩矩的,及时对他早就产生怀疑的我也没有从他身上得到过更多的线索。
“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反正我这把老骨头也活到时间了,早一天入土没有什么不好,可惜你们想要的东西杀了我就永远也得不到了。”
“我不是给你保证过吗,我用我的良心发誓,只要这件事情完了,我一定放过你,甚至还会给你一笔钱让你养老。”
汴州腔又开始许诺。
“你有良心,这话我怎么听着新鲜?”
老孙好笑的反问道。
“噗哧,”
不知道上边哪个不开眼的手下也忍不住笑出声音来,因为老孙头这话实在太经典了。
“妈的,你笑个毛,不准笑。”
眼看着老孙油盐不进,他气急败坏起来,正在火头上,一个手下却笑出声,这让他更加恼火,照着那个手下就是一个耳光。
“虽然你们没有告诉我幕后指使者是谁,但是我也猜个八九不离十,当年那群老东西剩下的也不多了,我连名字都改了,也只有他们知道我的模样。其实这些天你也看到了,鲁镇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轻松,明里暗里有主意的人太多了,你们这么明显的举动不害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可别便宜了其他人。”
老孙头叹了一口气劝慰道。
“这就不是你老可以心的了,我们早把脑袋绑在裤腰带上,人死卵朝天,死就死吧,你只要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就保证你没事。”
汴州腔听老孙的语气有几分松动,忍不住的又开口问道。
“告诉你们又能怎么样,就凭你们几个人,想盗出里边的宝藏简直是开玩笑。如果这么容易的话,那个墓葬早就被盗了,还轮得到现在,”
“这你都不用心,我们自然有办法,到时候肯定有人帮我们,你只要说你知道的就行”汴州腔的耐性被磨得差不多殆尽了,口气中明显的不耐烦。
“哦,当年有人动用了几千军队都没有完成的事儿,你的主子就这么有把握,看来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民间的那几位恐怕没有这么大的能耐,你们是想借助这次修路暗渡陈仓吧?”
“你他妈的到底说不说?”
汴州腔显然被说中了心事,又破口大骂。
“大哥,老罗来了”这时一个声音说道。
“他妈的,你怎么要这么长时间,生个孩子都长大了”汴州腔冲着远处叫道。
“对不起,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晚上吃坏了肚子,特别难受,所以就……”
那个叫老罗的人声音从远处传来。
“别唧唧歪歪的解释了,赶紧行动,因为你一个人耽误这么长时间。”
汴州腔突然郁闷的照着桥上一块松动的石头踢了一下。
“啪”落到桥下的石头因为桥洞的回音声音非常响亮。
“啊,”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刘晴忍不住叫出声。
“谁?”
桥上猛然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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