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玉殒香消-八路军女兵冀中蒙难记 首页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五章[2/2页]

    我是被凉水浇醒的,醒来的时候已是全身平躺被绑在一条长椅上,头在椅子的我外面,披头散发垂向地面。一股凉水浇到我的脸上,见我醒了过来,一个鬼子问:“说,你是谁!”我被绳子勒的喘不过气来,只能吃力地回答:“我是沈茗。”一大股凉水哗地浇到我的脸上,我吃力地摇头躲闪,立即有两只大手抓住了我的头,水直冲我的鼻子浇了下来。凉水冲进了我的鼻腔、直入胸腔,们的屋子走来。走到屋门口,伊藤喊了句什么,几个鬼子一拥而上,两人抓一个抓住这几个女同志,其中一个被按在了地上,正是邵雯。尽管她是自己走出来的,鬼子还是扒开了她的裤子,伊藤仔细检查了她的下身后,满意地笑了。四个女同志都被扒开裤子检查过下身,然后被推进了我们的屋子。

    这里的喧嚣刚过,又一批女兵被带进了审讯室,鬼子们故伎重演,逼迫着被俘的女兵们含着眼泪分成了两拨。这次到我们这边的女同志有四个,她们还是被鬼子一一扒开裤子作了检查,然后才被推进了屋。最后,杨政委、章蓉和廖卿也拖着虚弱的身子被带到了我们这里。现在,在这间屋子里,全都是原抗大女生队和妇训班的同志,大家都在低声地咒骂敌人,杨政委却在凝神思索着什么。看着她沉重的表情,我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相信这屋子中的每一个人对死亡都有着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东西。

    恶梦果然很快就降临了,天刚擦黑,敌人吃过晚饭之后,把我们12个人都带进了审讯室,挨个问我们的姓名和职务,不说就吊起来,不一会儿我们就被靠墙吊成了一排,连杨政委和章蓉也挺着大肚子、脚尖点地吊在那里。两盏大汽灯挂在两侧,把我们这一排人照的雪亮。敌人不再问我们,而是从对面的牢房里带出八个年轻的女兵。现在我们才完全明白了,敌人是企图用这种卑鄙无耻的办法从我们当中找出对他们有用的人来,现在他们已经部分得逞了,我们几个无疑是他们筛选出来的重点。敌人从女兵群里拉出一个姑娘,我认出,她是卫校的学生孟颍。敌人把她推到我们跟前,用鞭子点着我们问她:这几个人里谁是范宜君,谁是杨君茹,谁是沈茗……听到敌人点的这一串名字,我不禁吃了一惊,这几个同志不仅都是梅花支队的干部,而且都是重要的领导干部,敌人怎么会掌握的那么准。我忽然想到范大姐落到敌人手里的那个文件包,那里面有梅花支队的花名册。鬼子特务机关的嗅觉是非常灵敏的,这一点我多次领教过。这几个在分区赫赫有名的女领导干部的名字他们不会没有听说过,现在落在他们手里,他们肯定要无所不用其极地把她们找出来,然后……。看来情况比我原先想到的要严峻的多,远远不是受什么凌辱、牺牲多少条生命的问题,想到这,一股冷汗顺着脊背流了下来。

    孟颍虽然只有十六七岁,但表现的非常坚强,挺起胸膛对审讯她的鬼子说:“你说的人这里一个也没有!”那个叫佐藤的鬼子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逼问:“真的没有吗?”孟颍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没有!”鬼子哼的一声一把抓住了她的裤腰,孟颍有些慌了,急忙向后闪身,可两个比她高一头的鬼子紧紧夹住了她。佐藤猛地扯断了姑娘的裤带,她的裤子无力地垂到了地面,两条白皙的腿裸露了出来。那鬼子又抓住孟颍的内裤,一把扒了下来,姑娘:“哇…”地惊叫了起来,同时在两个鬼子的手中拼命扭动身子。佐藤一把按住孟颍的下身,两根手指强行插进她的大腿根,一面摸索一面问:“有没有?”姑娘带着哭音大叫:“没有…没有啊…你们放开我,放开我!”佐藤见这个小小的女兵不肯屈服,命人抬来一条长凳,将光着下身的孟颍脸朝下按在了凳子上。姑娘的两条腿跨在凳子两侧,身子俯卧在凳子上,鬼子掀起她的上衣,姑娘雪白圆润的屁股显露了出来。佐藤一手抄起一块巴掌宽的竹板,一手按在孟颍柔嫩的屁股上猥亵的揉着,短粗的食指甚至伸向姑娘呈粉红色的肛门揉了几下。受辱的女兵在敌人的蹂躏下哭叫着,两腿乱蹬,但马上就被鬼子制服了。佐藤拍拍姑娘白白的屁股威胁道:“再不说就要吃苦了!”见女兵仍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挣扎,抬起手狠狠地拍了下去,“啪”地一声脆响,巴掌宽的竹板重重地打在姑娘白嫩的屁股上。女兵“啊呀”一声惨叫,腿猛地绷直了,白生生的屁股上肿起一道血印。佐藤又举起了竹板,再次重重的打下去,一边打一边逼问:“说,快说!”他连打了十几下,直打的血花飞溅,姑娘雪白的屁股被打开了花,疼的连声惨叫。佐藤见孟颍的身子软了下来,停下手来抓住姑娘的短发,拉起她的头问:“疼不疼,再不说就打死你!”孟颍无力地摇摇头闭上了眼睛,佐藤气的猛地拉起她的上身,示意两边的鬼子解开绑绳,哗地一声撕开了姑娘的上衣,没等她醒过劲来又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衣,孟颍明白过来时已经是全身一丝不挂了。她大声喊叫:“不…你们这些野兽…你们放开我!”佐藤一把攥住姑娘小小的乳房狠狠地捏着说:“你告诉我她们是谁,我就放了你。”姑娘哭喊着拼命地摇头:“不,我不知道…”佐藤砰地把孟颍仰面推倒在长凳上,一个鬼子将她的双手并在一起,捆在长凳尽头的一个铁环上。佐藤捻着孟颍嫩生生的乳头逼问:“你说不说?说不说?”姑娘拼命地哭喊,拼命地摇头,拼命地挣扎,鬼子拿来一条一寸宽的皮带将女兵光滑柔嫩的身子与条凳绑在了一起。两个鬼子各抓姑娘的一条大腿向外拉开,女兵的下身毫无遮掩地袒露出来。孟颍的阴部只有少许稀疏的阴毛,粉红色的阴唇象两片鲜嫩的花瓣盛开在白皙丰满的大腿根部。佐藤用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女兵的柔嫩的阴唇,一边把玩一边问:“你还不说吗?”孟颍脸憋的通红,被鬼子抓住的大腿紧张的颤抖,嘴里哭叫着:“不…不…不……”佐藤气急败坏,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脱光了衣服,一根紫黑色的肉棒挺了出来。他扒开姑娘粉嫩的大腿,用肉棒顶住她大腿根部的肉缝再次逼问:“说不说?”孟颍哭着摇头,两腿乱蹬。佐藤猛一挺腰,孟颍“呀…”地一声惨叫,鬼子的肉棒捅进了她的身体。他用力将肉棒捅到底,孟颍痛苦的浑身颤抖不停,他一躬腰将肉棒抽出半截,肉棒已经染成了红色,他的身体向下一沉,肉棒又戳进了姑娘的身体,他一边抽插,一边恶狠狠地叫:“说!快说!”足足半个小时,佐藤累的气喘吁吁,孟颍的下身已是一片殷红。佐藤见姑娘抵死挺住不说,猛一挺腰,在她的身体里谢了精。孟颍象死了一样瘫在长凳上一动不动。佐藤命人草草冲洗了一下姑娘的下身,解开捆住姑娘的绳子和皮带,将她赤裸的身体拉了起来。他抓住姑娘的乳房发狠的大叫:“你说不说?”姑娘两腿发抖,几乎站立不住,但仍轻轻地摇摇头。佐藤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指着一根柱子喊道:“把她捆上去,给她

    尝尝利害!”几个鬼子七手八脚把软绵绵的孟颍拖到柱子前面,用绳子当胸将她捆在柱子上,佐藤拿出一根木棒,举到孟颍面前问:“你想尝尝这个?”我们一看,那木棒上面密密麻麻地缠着一圈一圈的细麻绳。孟颍一声不吭,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佐藤一努嘴,一个鬼子伸手扒开了姑娘的阴唇,佐藤将那根缠着麻绳的木棒插进了她的阴道。孟颍浑身一震,企图并住大腿,但马上被佐藤用手挡住了。他把木棒抽出大半截,再用力插进去,咕叽一声响,残留在姑娘阴道中的浆液和鲜血被挤了出来。他一边插一边叫:“快说!快说!”木棒拉出的时候将阴道内侧嫩红的肉都翻了出来,孟颍痛苦不堪,忍不住呻吟起来,不一会儿,眼泪也流了下来。但直到她疼的昏死过去,她始终没有屈服。痛袭来,我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是被凉水浇醒的,醒来的时候已是全身平躺被绑在一条长椅上,头在椅子的我外面,披头散发垂向地面。一股凉水浇到我的脸上,见我醒了过来,一个鬼子问:“说,你是谁!”我被绳子勒的喘不过气来,只能吃力地回答:“我是沈茗。”一大股凉水哗地浇到我的脸上,我吃力地摇头躲闪,立即有两只大手抓住了我的头,水直冲我的鼻子浇了下来。凉水冲进了我的鼻腔、直入胸腔,我被呛的大声咳嗽起来,我觉得要被呛死了,水停了下来。他们不停地逼问我,我就是一句话:“我就是沈茗。”一只有力的大手捏住了我的鼻子,我大张开嘴呼吸,一股凉水哗地浇到我的嘴里。我拼命挣扎,可捏住我鼻子的手象铁钳一样丝毫不松,我简直快要憋死了,只得大张开嘴,任凉水不断地灌进我的肚子。他们松开了我肚子上的绳子,不断给我灌水,一边灌一边逼问,我不说就不停地给我灌。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当几个鬼子放下手中的胶管把我从长椅上解下来的时候,我好象全身要爆裂了一般,肚子象灌了铅一样沉重。他们强迫我跪在地上,我一低头水就从嗓子里涌了出来,我看见自己的肚皮竟跟临产的孕妇差不多。佐藤拍拍我鼓涨的肚皮问:“怎么样,还不说?”我倔强地说:“我就是沈茗!”“哐”!一只大皮靴踢在我的肚子上,一股苦水哗地涌出我的喉咙,我噗通一声跌倒在地。无数只大脚踢了过来,踢在我的胸脯上、肚子上、腰上、屁股上,我已分不出点来。忽然一只大脚踩住了我的肚子,猛一用力,我全身象要爆裂一样,水不停地涌出喉咙,同时下身一凉,一股浊水从下面喷了出来。我羞忿难当,一口气接不上来,就又昏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时四周一片黑暗,隐约能听到近处小声的啜泣和远处声嘶力竭的惨叫。我吃力地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躺在冰冷的土地上,手被一副铐子铐在背后。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看清这是原先的牢房,一同被带出去的姐妹们都在,唯独少了杨大姐。同志们都是或蹲或坐被铐在墙上的一排铁环上,看见我醒来,一个关心的声音问:“小关,你怎么样?”我听出这是邵雯,她比我大几岁。这温暖的问候让我立刻就流下了热泪。我急切地问:“杨大姐怎么样?”同志们都默默地摇头,听着外面不时传来的令人心碎的惨叫,人人心里都象灌了铅,眼里挂满了晶莹的泪花。

    大约半夜时分,传来一阵皮靴的声音,牢门哐地打开,几个鬼子拖着一个人进来,噗通扔在地上。是杨大姐,她衣冠不整、披头散发,嘴角淌着血,有气无力地呻吟着。敌人放下杨大姐,在屋里扫视了一圈,发现了屋里唯一光着身子的我,两个人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又拖了出去。在外面的审讯室,我见到孟颍和另外3个被剥光衣服的小姑娘整齐地在墙角坐成一排,手捆在背后,腿都大敞着,一个个哭的死去活来。在她们每人敞开的腿间,都龌龊的一塌糊涂,大腿根沾满了血迹,每人的身下都流着一大滩白色的黏液,显然她们都被敌人糟蹋了,而且都不止一次。我恨的只想大骂这群野兽,他们连这么小的姑娘都不放过。审讯室的另一边,还有几个小女兵被吊在房梁上,有的裸着上身,有的光着下身,一群敌人还在围着她们施暴,人丛中不时传来几声稚嫩的叫声和淫荡的狂笑。看来审讯已经告一段落,我不明白敌人半夜带我出来干什么。看看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我不禁打了个冷战:难道又是轮奸?

    我又想错了,我被径直带进那间小审讯室,屋里灯火通明。我一进屋就吃惊地发现,晚上我坐过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苗条的女兵,手被反捆在背后。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我的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敌人把我推到桌子跟前,让我跪在椅子前面,和被捆在椅子上的女兵面对面。天啊,一股热血冲上头来:真是沈茗。我象被一颗子弹击中了心脏,几乎吐出血来。佐藤慢悠悠地从桌子后面转过来,欣赏着我俩的表情,半天才得意地说:“怎么样关小姐,你不说,我们也能把沈副部长找出来。老朋友见面分外亲热吧。”看来敌人什么都知道了。沈茗见我全身一丝不挂,急切地问:“小关,你……”佐藤打断她的话说:“沈副部长,关小姐这是为了你啊。你不要激动,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谈。现在我给你点时间好好思考一下。关小姐今天受苦了,我要让她好好休息休息。”我悲愤交加,不顾一切的大叫:“你们杀我了我吧!”佐藤命几个鬼子将还在不停挣扎的沈茗从椅子上解下来,把她架到墙角吊了起来。

第五章[2/2页]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