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2页]
了,塞不进去。老巫婆大声的叫喊着。
这个好办,我有一种很有效的方法。说着中年男人拿来了一个大木槌。中年男人坐在红姨的腰上,一手抓着巨大的刑具,一手拿着木追,狠命的敲打着刑具的底部,将刑具慢慢的敲入红姨的肛门里。
这是个好办法,等一下我也要试试。老巫婆很有兴致的看着,脸上挂满兴奋,赤红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中年男人的动作,享受着红姨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中年男人丝毫不理会红姨和玉姨的哭叫声,埋头苦敲着。红姨的肛门因为无法容纳巨大的刑具而撕裂了,肛门的血水慢慢的滴落地面,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滩滩的血迹。
红姨的惨叫声随着巨大刑具的进入,而越发的惨烈。撕心裂肺的剧痛折磨着红姨。红姨大张着的嘴巴也慢慢的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红姨的身体随着木槌的敲打而发出痉挛。剧烈的疼痛使得红姨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挣扎着,抖动着。满身的汗水和眼泪似乎在证明她还有生命。
男人将刑具全部敲打进红姨的肛门之后,长出一口气,擦着脸上的汗水。定了定神,看向老妇人。怎么样跟我又学了一招吧?
嗯不错,我也试试。说着抡起木槌,狠狠的敲打起来。玉姨在声嘶力竭的呼喊和惨叫中,终于吞没了巨大的刑具。男人老巫婆,为红姨和玉姨带上了贞操带,并且打开了震动开关。
巨大的嗡鸣声响起,妈妈们的乳房和下体,以及肛门都承受着巨大的震动。
妈妈们痛苦的声音在昏暗和令人绝望的房间里响起。
房间的门在二个小时之后被打开了。老妇人和中年恶魔缓慢的走进了房间,被剧痛折磨的女奴们有气无力的抬起自己苍白的脸庞,双眼慢慢的有了焦点。
玉姨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要强的红姨也无法经受住撕裂一般的折磨,放弃了抵抗。求饶的声音艰难的挤出自己的喉咙。
求求主人,拿出来吧。母狗的里面已经坏了。红姨有气无力的说着。
母狗要死了,母狗受不了了。快点拿出来吧。玉姨看到红姨没有被责罚之后装着胆子也说出了试图反抗的告饶声。
不行了,不行了。拿出来吧。母狗已经受不了了。妈妈说完,不停地摇着自己的头。
老巫婆和恶魔解开了妈妈们的束缚,只剩一口气的妈妈们依旧爬在铁管上无法移动。巫婆和恶魔将妈妈们的双手,分别放在了一个特质的皮囊内,皮囊收紧口之后,妈妈们的手,就不得不卷成拳头。
老巫婆坐在妈妈们的乳房根部绑上了一条皮带,收紧。然后将皮带的皮手铐,铐住妈妈们的手腕。让她们的双手只能在自己的胸部附近活动。
遛狗的时间到了,巫婆说完,就在妈妈们的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牵着项圈的铁链,用力的拉扯着。
主人,母狗是在动不了了。玉姨满脸泪痕的乞求着。能不能先拿出来啊。
主人,母狗是在爬不动了。红姨忍住屈辱,强忍着泪水,抛弃了高傲的姿态,对老巫婆求饶起来。
妈妈一边发出呻吟,一边颤抖着身体,慢慢的滚下了铁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母狗的肛门要裂开了,两条腿动不了啊。主人,饶了母狗吧。
老女人和恶魔交换了一个眼神,带着带着残忍的表情看着爬在地上,试图努力爬行的悲惨尤物们,残忍而兴奋的大笑着。在妈妈们听来,这阵大笑好像是死神和恶魔发出的一般,令他们浑身颤抖起来。
你们是在爬不动的话,就用你们的阴道来满足一下那些野兽们吧。中年男人说着,打开了房间的大门。而老女人则解开了她们的贞操带,在妈妈们的阴唇上不知道抹了些什么药物。那种清凉的感觉令妈妈们禁不住发出一声声,舒爽的呻吟声。
但是出现在眼前的那群浑身赤裸,阳具挺拔的男人们,妈妈们不禁又陷入了地狱的深渊中,原本平缓下来的心跳,又一次的剧烈跳动起来。红姨和玉姨不禁张大嘴巴,在喉咙里发出额……额……的声音。
而妈妈则已被一群黑人拖走,并且固定在了刑床上。与其说是刑床,不如说是一张铁质的短小鞍马比较合适。
妈妈的脖子被固定在鞍马的一端,头部悬空,仰面朝上躺着。大臂则被固定在连接着鞍马铁架两侧的皮质手铐里,让妈妈无法移动自己的上身。因为妈妈的双手被固定在胸部,皮质手铐又被用力的收紧,尽量的靠近鞍马铁架,就形成了妈妈用自己的双臂用力拉扯捆绑胸部的皮带,使得皮带越发的收紧。收紧的皮带让妈妈的胸部更加的巨大和坚挺。特质的乳罩因为没有多少扩张力的缘故,让妈妈已经两天没有挤奶的胸部更加的胀痛了。
妈妈的腰部则被固定在鞍马的另外一端,使妈妈的雪白打屁股悬空着,只能挺起自己的腰部。妈妈的两条美腿则被圈起,打开着。
黑色的皮带在妈妈的大腿上缠绕一圈之后,绑在脚腕上。捆绑脚腕的皮带又被连接在鞍马的另外两根铁柱上,使得妈妈只能大开着自己的私处,任自己的私密之地完全的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靠近膝盖的地方,也绑上了一条皮带,皮带穿过妈妈的后背,连接在鞍马上。使得妈妈的双腿无法向前。只能向后背使劲的曲卷。妈妈雪白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住自己的身体。活像一只被摆放在实验台上,等待被开膛破肚的青蛙一般。
黑人在妈妈的嘴巴里塞了一个大大的扣环,连接扣环两端皮带,被固定在妈妈的脑后,让妈妈只能用力的张开大嘴,让黑人们的粗长刑具,不停地摩擦自己的喉咙,甚至是食道,而无法反抗分毫。其他黑人则围着妈妈,高举着奸淫的巨枪,为自己的同伴喝彩,打起。
正对着妈妈的黑人,则伸出手指,试图捅进妈妈的阴道里。但是在他用力的拉开早已又红又肿的肥厚大门的时候,瞪大了双眼,招呼着同伴们,一起观赏心发现的壮丽景观。
因为肛门里巨大的假阳具,挤压着妈妈的阴道,所以,妈妈的阴道现在完全是一个月牙的形状,而不是常见的管道型。根本没有办法将黑人们的鸡巴捅进去。
但是这点小小的失落,丝毫不会影响黑人们在妈妈的身上寻找其他乐子的激情。
黑人们围绕在妈妈的身边一边欣赏妈妈的面部表情,一边玩弄,拍打着妈妈的身体。
妈妈使劲仰起头部,尽量的让自己的嘴巴和食道形成直线,好减少呕吐的感觉。而抽插妈妈食道的黑人则用几浅几深的办法晃动着自己的腰部。黑人时而用力的,猛烈的突进,直刺到底,然后再慢慢的推出,时而快速的抽插,时而慢慢的进入快速的拔出,时而慢慢的进入在慢慢的拔出。
黑人们丝毫没有催促的想法,都挂着一脸淫荡和邪恶的笑容看着妈妈时而翻起白眼,时而因为缺氧而赤红的双眼。黑人们听着妈妈嘴巴里啧啧的声音,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哄笑声。只是短短的十多分钟,妈妈的脸上就挂满了冲自己的食道里带出来的粘稠液体。
液体覆盖在妈妈的脸上,盖住了鼻子,现在,妈妈唯一呼吸的途径就是嘴巴。
因为长时间的呼吸不畅,让妈妈感觉分外的难受。妈妈猛烈的摇动着自己的头,徒劳的试图挣脱插进喉咙和食道里的巨物。
妈妈的猛烈挣扎为黑人的巨大鸡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妈妈因为想要呼吸,用嘴巴卖力的呼吸着,丝毫不肯放过每一个可以呼吸的瞬间。黑人的巨物在拔出的时候,妈妈用力的吸着气,刺入的时候妈妈因为刺耳而产生的呕吐,也为黑人带来了无上的享受。
处于半昏迷状态下的妈妈,因为被虐的本性使然,又开始发春了。原本因为备受折磨而越发苍白的肉体,又慢慢的蒙上了一层快感来临时,女性特有的潮红色。而黑人佣兵们则动手开始在妈妈的乳罩和假阳具上连接上了专用的插头,准备对妈妈发动新的攻击。
而玉姨则被黑人佣兵们固定在了原来的铁架子上。玉姨狗爬在铁架上,双手,双臂和大腿则被牢牢地固定在铁管上。老巫婆拿着一大把连接着细电线的缝衣针在玉姨的面前站着。虽然玉姨不知道这些小针的目的,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停地发出颤抖。玉姨的牙齿相互撞击着,嘴唇抖动着。声音只能停留在玉姨的嗓子里,不住的发出呜呜的抽泣声。
而红姨则站在一个正方形的铁框里,被铁链固定成一个标准的大字。
红姨的双脚被固定在地上的铁环里,膝盖处被拷上了皮扣,连接皮扣的铁链向斜上方拉扯着红姨的大腿,令红姨的修长雪白的大腿呈100度分开。红姨只能不情愿的将自己的下体展示在众人面前。
红姨的双手则被皮质手铐拉向两边的铁管。双手上的铁链通过固定在铁管上的滑轮,和紧紧扎住自己乳房根部的皮带连接在一起。只要红姨的双手稍有任何动作,那么倒霉的将会是自己的胸部。
红姨的胸部依然被特制的乳罩紧紧地包裹着,如果收紧皮带,自己的胸部将会受到更大的挤压和压迫,这些压迫将会让红姨发出令人愉悦和兴奋的呻吟声。
虽然不会撕心裂肺,虽然不会痛苦不堪,但甚好此道的中年男人,则赤红着双眼,等待着天籁之音的响起。
红姨的头上带着一个头套,头套的铁链依次穿过铁框横上的滑轮和固定在地面上并且位于自己身体正中的滑轮,最终和自己的阴唇环连接在了一起。任何的身体扭动都会改变自己的身高,最终拉扯自己的阴唇。原本已经被拉扯到极限的阴唇,不知道能不能承受更大的拉扯。红姨头套上的眼罩被关上了,现在的红姨只能在黑暗的恐惧中艰难的度过每一秒。
妈妈躺在刑床上,而围绕在妈妈身边的黑人佣兵们则拿着马鞭,抽打着妈妈身上的雪白肌肤。而妈妈则在佣兵们的抽打下不时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妈妈现在只能用妖冶来形容了。原本雪白的肌肤在马鞭的抽打下慢慢的转变着颜色。留在妈妈身上淡淡的红色反而成为对佣兵们的视觉刺激。让佣兵们更加痴狂的期待着鲜血和痛苦的嚎叫声。
如果不是老女人站在妈妈的身边,那些黑人佣兵说不定已经举起手中的马鞭凶狠的抽打在妈妈的身体上。而不是现在这样,只留下淡淡的红色。老巫婆满面含笑,围着妈妈的身体转着圈慢慢的走着,观察着着妈妈,当老巫婆转到妈妈的下阴前的时候,发现了有趣的事情。妈妈的下阴竟然在流着淫水。
老巫婆带着兴奋的表情喝止了黑人佣兵们的全部动作。黑人佣兵带着不解的神色看着老巫婆。高举在空中的马鞭也被放了下来。
你挺享受的……啊?老女人冲着妈妈扬了扬头,下贱货就是下贱货。
爽不爽?
好舒服,母狗请主人再打的狠一点。妈妈带着陶醉的表情回答着。
我把你变成上好的美丽性玩具好不好啊?老女说着,脸上的表情又变成了残忍和期待。
老女人向着佣兵点了点头,示意他们继续。而老女人则拿着一个开关盒子,开始打开了按钮。妈妈的乳罩和肛门里都开始发出巨大的响声。轰鸣的马达转动着,向周围的人们证明着自己刚才并没有尽全力在工作,现在则只是表现自己能干的开始。
妈妈在轰鸣的马达声中发出了一阵悠长的呻吟声。随着妈妈的嘴巴张开,新一轮的深喉抽插开始了。
老女人拿出了一些贴片和佣兵们在妈妈的身上忙碌着。妈妈的身体贴满了贴片,腹部,大腿内侧,甚至是下阴都被贴上了大片大片的贴片。老巫婆最后带着恶毒的微笑检查者贴在妈妈身上的贴片的同时,又拿了一个小夹子,夹住了妈妈的阴蒂环,满意的点了几下头,命令佣兵们用透明胶带绑住那些贴片,不要让他们掉下来。
老巫婆恶毒的笑着,打开了电流发生器的开关,妈妈的喉咙里瞬间发出了呜呜的惨叫声。妈妈的身体在电流的刺激下,猛烈的痉挛着。妈妈的全身猛烈的绷紧,在坚持了2秒之后,又猛然全身放松。如此反复着。
老女人让佣兵退出自己的黑色鸡巴,欣赏着妈妈的惨叫声。老女人又拿来了大把的马鞭,交给黑人佣兵,让佣兵们用力的抽打妈妈。
佣兵接过老巫婆递给他的特制避孕套,待在自己的鸡巴上。转过身,亟不可待的一下刺入了妈妈的喉咙。只是这么一下,妈妈的双眼马上就泛出了白色。喉咙里的呕呕声,也消失不见了。但是黑人脸上的满足感和快感却更加的强烈了。
这个就是那个绝缘鸡巴么?中年男人,来到巫婆的身边,兴奋的问道。
是啊,亏你能想出这么个办法。老女人目不转睛的观察着妈妈的反应。避孕套上带着电极圈,也就你能想出来。
我可以把您这句话理解为赞美么?中年男人微微做了一个女奴向主人行礼的动作,然后又抬起带着玩世不恭的笑脸。
随你怎么理解吧。老女人也向着中年男人做了一个大方的鞠躬动作。不过我可真是赞美你呢。
妈妈在马鞭的抽打和电流的刺激下,不停的抽动着自己的身体。
佣兵们也控制着马鞭,只在妈妈全身放松的时候才抽打上去。
老女人拿过控制开关,将电流释放选择在了随即上,而不是由规律的释放之后,黑人们玩的更加的起劲了。
妈妈的身上不停的留下深红的鞭痕。隔着乳罩的乳房上,修长美白的大腿上,下阴处,凡是全身最软弱,最敏感的地方都布满了深红色的鞭痕。可是妈妈的身体在犹如狂风暴雨的摧残中获得了无限的快感。下体的淫水沾满了下阴,在地面上聚集了一片小小的水洼。闪烁着淫荡的闪光,招呼着黑人们用更加猛烈和残忍的方式对待自己。
中年男人和老巫婆来到了玉姨的身旁,拿起放在地上的电极针和酒精,开始对电极针消毒。
玉姨似乎明白了将会发生的事情,而拼命的挣扎着,被深深插入的喉咙里发出不断的呜呜声,眼睛里的泪珠,不知道是因为呕吐的感觉还是因为对于无法抵抗的摧残而滑落脸庞,滴落在地面上。
中年男人在玉姨的耳边细声轻语着。我知道你怕疼,可是呢,以后出现的主人可不会那么怜惜你呢。所以还是让我来调教调教你怎么在疼痛中找到快感和舒畅吧。
说完,中年男人拿出了一盒药膏,开始在玉姨的全身涂抹起来。
清凉舒适的感觉并没有减轻玉姨的恐惧,反而加深了玉姨的无助和惊恐。未知的恐惧才是真正折磨的开始而已。
玉姨狗爬在铁管上,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周围的黑人和老女人以及中年男人们。虽然他们都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不在摧残和这么自己,但是玉姨知道这只是凛冽严冬的前奏曲。暴风雨到来之前,总是和现在一般宁静。
随着药力的发挥,玉姨的身体开始出现了瘙痒感。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玉姨的身体里好像爬满了小虫子一般,这些虫子在身体里爬行着,撕咬着每一处神经。
母狗好痒啊,主人啊,帮母狗挠挠吧。玉姨终于坚持不住,发出了哀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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