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的梦[1/2页]

    变态的蛋amp;lt;/pamp;gt;

    童小莉哪能经受得住刘海瑞这么猛烈的进攻呢，早已经是全身散了架，脸蛋上红霞飞舞，，也不知道是不是脸红了，只见她眯着那双陶醉的眼眸，喃喃喘息地说道：“去……去你的，讨厌！”

    刘海瑞心中一阵暗笑，知道她还没有完全放开，于是干脆直截了当的说道：“我发现你这一次比咱们第一次要更厉害了，看来经验现在是越来越丰富了嘛。《+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ｍ.ｘiangｃunＸｉａｏshuo．ｏｒｇ》[`小说`]”

    “你去的，还不是因为你太……太猛了……”童小莉脸上挂满陶醉的神色，羞赧地说道。

    “还不是因为郑秃驴把你调教的不错呢……”刘海瑞也是因为一时的兴奋，随口飞出了一句话。

    刘海瑞本是随口而出的一句无心话，却意外的击中了童小莉的要害，只见她猛然浑身一颤，骑在刘海瑞身上立即没了动静……

    “怎么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刘海瑞便也不顾及童小莉的情面，干脆单刀直入起来。

    “这……这对你来说又不是秘密了，我……我也是迫于郑主任的压力才……”童小莉说着话，一脸无奈的沉沉叹了口气，使得刘海瑞心里一阵激动。

    “郑主任是不是让你在培训这几天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呢？”刘海瑞开始循序渐进的引导童小莉讲出实情来。

    童小莉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接着问道：“你怎么知道？”

    刘海瑞神秘兮兮的看着她说道：“你甭管我怎么知道的，你说郑秃驴是不是让你这么做了？”

    “嗯，他是这样说了，让我在培训这几天监视你的举动，一旦有什么错误及时向他汇报。”童小莉点着头如实回答道。

    “奶奶的！那老秃驴怎么老是跟我过不去呀！”刘海瑞不由得狠狠咬了咬牙根，接着猛然挺动了一下腰杆，将一股怒火发泄在了童小莉的身上。

    “哎哟！你轻点，弄疼我了。”被刘海瑞猛然往上一挺，童小莉的下面随之一紧，被塞了个满满当当，皱着眉头，温怒的白了他一眼。

    “那你是不是照着他的吩咐做了？”刘海瑞鄙视着童小莉，两只手又闲不住了，在童小莉香汗淋漓的身上轻柔的抚弄了起来，那双手就像是带着电一样，所到之处，立即让童小莉感到一阵阵发麻。

    童小莉浑身再次绵软了起来，刚刚恢复了些神智的眼眸中再一次流露出了那种陶醉的神色，配合着刘海瑞身体的上下挺动而一下一下的起伏着，那两只雪白饱满的柔软随着身子的晃动而上蹿下跳，就像是两只可爱的大白兔一样，煞是诱惑，‘嗯嗯呃呃’的低吟着，童小莉断断续续地说道：“不是，我怎么会害你呢，只不过是……是逢……逢场作戏罢了……”

    “你是不是也跟我是逢场作戏呀？”刘海瑞一边卖力晃动着，一边喘着粗气一脸坏相的冲骑在自己身上已经几欲散架的童小莉问道。

    “我是……是真心喜欢的……真心喜欢你的……呃……你快把我撞散架了……啊……轻点……哟……”骑在刘海瑞身上的童小莉已经快受不了这家伙猛力的火力了，全身的肉都上下颤动了起来，一双秀眉紧紧皱在一起，眼神中溢满了那种既快活又痛苦的复杂神情……

    看到童小莉那副如痴如醉的样子，刘海瑞在心里为自己的威猛骄傲了一把，一脸坏笑，更加猛烈的晃动了起来，直晃动的床铺‘嘎吱嘎吱’作响……

    世界上任何美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的，尽管这是这晚刘海瑞的第二次，但当他的脑海中一想到童小莉被郑秃驴那个时的情景，他的心里就有一种欲与郑秃驴一比高下的信念，在那种信念的驱使下，他几乎完全发挥出了自己最饱满的能量，而且耳膜中还时不时会莫名其妙的回荡起今晚认识的那个漂亮女警花方琪的吟声，双重刺激下，他就像是战无不胜的战神一样，坚持了足足有四十分钟的时间，才来了个一泻千里，搞得自己浑身冒汗，也搞得童小莉全身几欲虚脱，软软的瘫倒在床上，娇喘吁吁的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了。

    休息了好一阵子，童小莉才扭过那张红彤彤的漂亮脸蛋，温柔的抚摸着刘海瑞那壮实的胸膛，娇喘吁吁地说道：“刘海瑞，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在这种事情上，男人最喜欢听的就是女人的夸奖，童小莉的赞美使得刘海瑞心里一阵得意，脸上泛起那种神气的表情，嘿嘿笑着说道：“也不看看我是谁，能不厉害嘛！”

    童小莉温怒的白了他一眼，说：“不就是个主任嘛，有什么好神气的。”

    刘海瑞嘿嘿的笑了笑，接着转入正题说道：“小莉，说真的，你可不能任由郑秃驴摆布，不能把我给出卖了啊。”刘海瑞心里很清楚，就算自己想与郑秃驴那老家伙化干戈为玉帛，但那老狐狸绝对不肯善罢甘休的，而且一直在绞尽脑汁的给自己找麻烦，这次又想借着建委系统内的培训来给自己找茬，而且掌握自己任何举动的途径就是此时躺在自己怀中的美女。要防备郑秃驴的阴招，刘海瑞觉得自己必须先把童小莉从心里彻底给征服了，而通过今晚这两次最深入的‘交流’，看着躺在自己怀中满面幸福的童小莉，刘海瑞觉得她现在已经是自己的人了，所以，也敢这么直白的和她聊起这些话题。

    童小莉乖巧的点了点头，那双清澈的眼神深情的看着刘海瑞，说道：“嗯，我肯定不会出卖你的，我也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嘴上答应并不一定就要真的按他说的去做。”

    “嗯，你能这样想太好了，小莉你真不愧是这么多女人之中我最信任的一个。”刘海瑞一时有些得意忘形，无意识的说漏了嘴。

    只见童小莉立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狠狠的瞪着他说道：“我就知道你对我不是真心的！”

    “谁说的？”刘海瑞一时间只顾着得意，还不知道童小莉到底是怎么了，瞪大眼睛，一脸惊诧的问道。

    童小莉板着脸，嘟着嘴说道：“那你说你那么多女人之中我是最信任的一个，不是说明你有很多女人吗？”女人一种很敏感的动物，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总是对一些小细节的反应很敏锐，在听到刘海瑞的那句话后，立即就变了脸，显得很生气，也很伤心。

    刘海瑞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一时得意说漏了嘴，连忙解释着说道：“我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你是这么多人里我最信任的一个，你看你，怎么钻了牛角尖了呢。”说着话，刘海瑞伸手去握住了童小莉软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拉向了自己的怀抱。

    童小莉一边半信半疑的看着他问道：“你没骗我？”

    这个时候刘海瑞哪里还敢否定，连忙郑重其事的点着头说道：“我骗你我就是王八蛋！”说着话，将童小莉往自己怀里拽了过去。

    “你就是王八蛋！”童小莉在推推搡搡中缓缓倒向了童小莉的坏中。

    刘海瑞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利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三言两语就将童小莉忽悠的团团转，一脸幸福的将头埋进了刘海瑞的怀里……

    刘海瑞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次奥，已经是三点多了，赶紧关了灯，与童小莉相拥在一起睡在了值班宿舍的床上。

    在童小莉向刘海瑞透露了郑秃驴想刘海瑞麻烦的目的之后，接下来培训的最后两天，刘海瑞便老老实实的呆在建院参加培训，哪里也没有去。他知道郑秃驴一定在想法设法的让自己出错，尤其是在最后这两天，这老家伙肯定时时刻刻在暗中紧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迫不及待的等着他出错，不过刘海瑞却让他后悔了。好在对刘海瑞有点安慰的是郑秃驴的亲外侄女柳月也一直没有向着郑秃驴，虽然柳月能从公招的千军万马中越过独木桥进入区建委，完全是郑秃驴在背后替她走了后门，但是柳月并没有因此就对自己这个姑丈感恩戴德，反而，她在心里却有点看不起郑秃驴，因为作为女人，她很同情自己在家里过着活守寡生活的姑姑，讨厌男人一旦有了点身份地位，就在外面寻花问柳为所欲为。

    很快，为期一个多礼拜的培训结束了，在培训结束那天，刘海瑞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仿佛是解放了一样，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因为一旦回到区里，刘海瑞就可以坐回土皇帝的生活，山高皇帝远，中间又隔着一层市建委，郑秃驴并不能直接对自己下手，而且在区里还有一直对他器重有加的吴姐罩着，再者副区长刘德良也被他打通了关系，在区里，刘海瑞虽然还没有那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但至少没什么人敢拿他开刷，除非是像高海平那种傻逼，竟然会雇人来行凶报复，换做刘海瑞前两年，一定会按耐不住性子，以十倍，甚至是百倍的怒火去回击高海平，但是这一次，他却表现的相当平静，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因为在官场这些年，他逐渐也学会了保持低调和深沉，在官场混，玩的就是城府，越是有城府的人，才越能在明争暗斗的官场立稳脚跟，越是浮躁不羁，越容易倒在这没有硝烟的战场上。以和为贵、中庸处事，是刘海瑞这两年学以致用的处世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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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那天在收拾值班宿舍的东西时，刘海瑞故意磨磨蹭蹭的，他想等着柳月和童小莉提前离开后，给周姐打一个电话，想约她出来私下吃个饭，拉近一下两个人的关系，如果这次不主动，怕以后就没什么机会了，时间越长，人家会将他越忘得彻底。俗话说，打铁要趁热，趁着这次机会，自己主动一点，大胆一点，一旦拉近了两个人的关系，即便是苏姐离开河西省，自己又可以靠上周姐这棵大树，到时候郑秃驴想为难他，还得顾着周姐的面子。而且刘海瑞现在心里有十足的信心，只要自己稍微努力一点，加把力，就可以把这个周姐拿下，因为上次去省府找周姐的时候，他曾装模作样的扑进周姐怀里委屈了一把，故意用头在她的胸前磨蹭，周姐不但没有半点忌讳的意思，反而还将他的头越抱越紧，这从侧面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周姐对他并没有什么心理上的防备，一旦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没有戒心，那这个男人要拿下这个女人就不会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正是那个微小的细节，给了刘海瑞充足的信心，使得他开始将主要目标从别的女人身上又转移到了省府副秘书长周丽的身上。

    刘海瑞就是这样的家伙，一旦在心里做出了什么决定后，就会立即付诸于行动，在打定了省府副秘书长周丽的注意后，就准备主动出击了。

    但是让刘海瑞有点始料未及的是，自己在磨磨蹭蹭的故意拖延时间，但是柳月和童小莉也在值班办公室里收拾着各自的东西，也是那种很磨磨蹭蹭的样子，好像谁也不愿意最先走出值班室一样。

    刘海瑞心里有点着急了，笑嘻嘻的问她们：“柳月、童小莉，你们两还没收拾好吗？”

    柳月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童小莉，然后没好气的冲刘海瑞道：“你不也还没收拾好吗？”

    童小莉不说话，只是冲刘海瑞眉目传情的看了一眼，那意思好像是在暗示他，让柳月先离开一样。

    刘海瑞的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个时候肯定是这两个女人在暗中争风吃醋互相斗法，比拼谁最有耐力的时候，于是他将自己的东西整理了一下，趁着她们两个在斗心，神不知鬼不觉悄悄的溜了出去，几乎是小跑着下楼来，二话不说，先将车驶出了建院，开到了不远处的一条小巷子里，在街边停车位缓缓停了下来。《纯文字首发》长长松了一口气，点了一支烟吸了两口，脸上挂着诡笑，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找周副秘书长的电话号码。

    找了足足有两遍，刘海瑞才猛地拍了一把脑门，想起自己并没有周姐的手机号，奶奶的！真是被胜利冲昏了脑袋，刘海瑞在心里自责了一句，靠在座位上仰头琢磨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直接开车去省府找周姐，或许当面对她说还更好一点。

    说去就去，刘海瑞板直身子，启动车，径直朝着省政府方向驶去了。

    还和上次一样，刘海瑞又被省府门口的武警拦住了去路，这一次他聪明多了，向武警报了自己要找周副秘书长，武警在警卫室里打了一通电话，扭头询问刘海瑞：“你姓什么？”

    “免贵姓刘，叫刘海瑞。”刘海瑞对面无表情的武警笑眯眯的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武警对着电话又嘀咕了一通，然后放下电话，冲他说道：“可以了，你进去吧。”

    刘海瑞冲站岗的武警感激的笑了笑，走进了省府大门，不由得感叹到：到底是高官云集的地方啊，连安保都这么严，老子什么时候要是能在这里面办公就好了！一边感叹着，一边在往省府大院里走去。对每一辆经过的车，刘海瑞几乎都是报之以恭敬的笑容，因为他知道，在这里面办公的人可都不简单，说不定会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这世道就是这样子，有钱不算什么，有权才是大爷。刘海瑞明白，知道自己今天来省府能请得动周姐私底下吃顿饭，那就又朝着大爷的方向前进了一步，所以，对于这次壮着胆子直接来省府请周副秘书长吃饭，他给自己立下了一个军令状：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由于上次已经来省府找过一次周姐，这一次，刘海瑞就用不着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办公大楼里到处乱撞，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周姐的副秘书长办公室门口，他在伸手敲门的时候，心念一转，先是竖起耳朵在门上听了片刻，没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动静，这才抬起手轻轻在门板上叩了叩。

    “请进。”里面传来了周丽熟悉的声音。

    还好，周姐在，刘海瑞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在推开门的时候心跳不由得加速起来。刘海瑞轻手轻脚的推开了办公室门，这是刘海瑞第二次进周姐的办公室，同样当他一进来，第一感觉还是在心里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感叹道：这间办公室太大了啊！一边在心里感慨着，一边朝宽大的实木办公桌看去，只见周姐正在里面伏案签文件，刘海瑞又不敢打扰她，只能是轻轻咳嗽了两声提醒她。

    周姐听到了咳嗽声，这才停下了手里的笔，抬起头一看，原本脸上那种笃定的神情立即变得惊讶起来，微微蹙着秀眉，不解地说道：“怎么是你？”

    刘海瑞有些不知所措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是，是我。”

    周丽放下了手中的签字笔，将身子靠在了老板椅上，那两团饱满顿时显得更加挺拔了，今天她的上身穿着一件浅粉色的圆领毛料外套，因为身体挺靠在老板椅上，导致胸前那一坨显得又圆又鼓，纽扣紧绷绷的，似乎快要崩掉了一样，给人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要是换做其他女人，刘海瑞的目光肯定会肆无忌惮的盯着那里好好欣赏一番，但是他现在面对的女人可不是一般女人，而是手握大权的堂堂省府副秘书长周丽，所以，只是盯着周丽那呼之欲出的两团美好看了不到三秒，便立即将视线移向了周姐的脸部。

    在刘海瑞的眼中，周丽算不上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看上去差不多是三十岁到四十岁年龄段中的女人，从五官长相上来说，她的五官不算很精致，眼睛也不大，圆脸，并且略显一点婴儿肥，但是她的五官搭配却给人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就好像是老天经过精挑细选后将这双眼眸、这枚鼻子、这张嘴拼凑到了一起。在刘海瑞的印象中，这种五官单独分开来看一点也不精致漂亮、但是整体看去，却给人一种很独特的舒服感的女人并不多见，不过周丽的皮肤却很白皙，这和大多数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基本一致，因为这些女人有足够的金钱保养自己的肌肤。周丽的身材也并不算好，一米六左右的个头，因为年龄的原因，略显丰腴，臀部宽翘、胸部丰满，好在腰肢上没有那么多赘肉，倒还是有点曲线曼妙的感觉。不过她的衣着打扮却很有品味，符合刘海瑞的欣赏水平，给人一种高贵、典雅、成熟、知性的感觉，让人一看，就知道她是那种身份地位不一般的女人。在刘海瑞看来，如果周姐不是省府副秘书长这个身份，放在人群中，也就是很快能够淹没在人流中的那种普通女人。但是正因为她特殊的身份、加之那种上层社会的经历和历练，让她由内而外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了一种笃定、高贵的气质，给她不是特别好的外形条件增加了一份独特的魅力。

    美女分为两类，第一眼美女和第二眼美女，而先天条件不算出色的周丽只能归纳于第二眼美女。但是第二眼美女大多数时候却比第一眼美女更为耐看，更为让男人喜欢。在男人的眼中，特别是在那种与女人交往经验丰富的女人眼中，长相一般但内涵丰富的女人要远远比那种图有外貌的女人更为有魅力，因为那种内在的魅力是一种未知的东西，不像人的表象，漂不漂亮，美不美丽，通过双眼就可以判断出来，气质等内在魅力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无法用眼睛来判断，而是需要用心去慢慢体会、慢慢感悟，带有一丝未知的神秘感，这样的女人会让那种经验丰富的男人更加喜欢。

    对于阅女无数经验丰富的刘海瑞来说，在他的眼中，周姐虽然是长相很普通的女人，但是因为她的身份，和她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那种笃定、典雅、高贵的气质，让原本长相普通的周姐魅力倍增，吸引住了刘海瑞的心思。

    周丽看到刘海瑞站在办公室门口那种脸上略带尴尬的样子，微微挺了挺身子，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冲他问道：“是不是又想来说一下上次的事情啊？”

    上次的事情？刘海瑞不由得拧起眉头，迷糊了几秒，立即想到了上次周姐想提拔他到省府来给自己当办公室主任的事情，立即尴尬的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不是的。”

    周丽微微皱了皱眉，继而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刘海瑞，不解地问道：“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刘海瑞有点不自然的笑了笑，说道：“我想……想……”支支吾吾了半天，却不好意思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口，毕竟他和周姐前前后后见过了不过几面，而且私下也没怎么接触过，因为周姐是省府高官的特别身份，使得刘海瑞反倒有点发挥不出自己见面熟的能力了。

    “好了，你先帮我把这份文件送到左手边第二间办公室去吧，送完过来再说你找我什么事吧。”周姐对刘海瑞支支吾吾的表现并不关心，轻描淡写的说着话，将办公桌上自己刚签过字的文件拿起来，递向了刘海瑞。

    见状，刘海瑞连忙快步走上前去双手接住了文件，毕恭毕敬的笑着点了点头，立即转身走出了典雅高贵的周副秘书长办公室了。

    按照周姐交代的，刘海瑞捧着那份签过字的文件，大概扫了一眼，是一份关于离退休干部的文件，摸索着来到了左手边第二间办公室，看了一眼门上挂着的牌子，‘离退休干部处’，因为是公共办公室，门并没有像一般大领导那样闭着，而是敞开着，里面的大办公室里，十几个人正在各司其职的忙碌着，刘海瑞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把这份文件交给谁，便走向了最靠近门的那个办公桌前，将文件递给正在看着电脑傻笑的男人，男人扫了一眼文件，连看都没看刘海瑞一眼，就很不耐烦得指了指隔壁那张办公桌：“那边！”

    奶奶的！牛气什么呀！刘海瑞看到这个男子接待自己的态度很不友好，不由得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又捧着文件走向了隔壁的办公桌，冲正在低头办公的女人说道：“你好，周副秘书长让我把这份文件交给你。”

    “放在这里吧。”女人淡淡的说道，与此同时抬起头看了一眼送文件的人，突然忍不住叫道：“刘海瑞？”

    刘海瑞正转身要走，听到这个女人在叫自己，本能的停下脚步，一脸好奇的扭头去看，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长久以来无比思念的杨柳姐，看着如此熟悉漂亮的面孔，刘海瑞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他乡遇知己的感觉，那种感觉太热切了，他惊讶的看着杨柳，随即叫道：“杨柳姐，是你呀？”

    杨柳站起身来朝左右看了看，然后示意刘海瑞出去说，随即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办公室，来到办公楼里一处僻静的地方，站在全封闭的露台前，杨柳在高兴之余，很是好奇地问道：“海瑞，你怎么在这里啊？是不是调到省政府里来了？”

    刘海瑞摇了摇头，说道：“我来办点事。”

    杨柳理解的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说道：“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最近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吧？”

    “还行吧，你呢？”刘海瑞说着话，两只眼睛深情凝视着眼前的身材高挑的美女，虽然阅女无数，但杨柳却是刘海瑞所经历过的女人之中最难忘掉的一个，因为她懂他，理解他，而且还在明知道两人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情况下，将自己保持了三十一年的贞操心甘情愿的交给了刘海瑞。一个女人如果愿意为一个无法给自己未来的男人如此付出，这种感情可想而知有多么伟大。‘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原本两个互相理解互相赏识的年轻人，却因为杨柳生长在一个政治世家，无法走出家人的约束，而让这场地下爱恋硬生生的夭折了。想起那天晚上与杨柳姐发生的事情，刘海瑞的脑海中便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当自己趴在杨柳姐身上，将自己坚硬的硕大插入杨柳姐那紧窄的花瓣洞中时她那紧蹙眉头痛苦的表情，以及发出的那声撕心裂肺的痛叫，一切的一切都历历在目，就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让刘海瑞心里感慨万千。

    杨柳抹了一把鬓角的发丝，微笑着说道：“我也还是老样子。”

    “和那个刘帅发展的怎么样了？”尽管刘海瑞很不想提及刘海瑞，但是在好奇心驱使下，还是无法避免的提出了这个问题。

    听到刘海瑞这个问题，杨柳的神色微微黯然了一些，随即又假装若无其事的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道：“挺好的，你呢？现在谈对象了没？”

    “没呢。”刘海瑞说着话，看着杨柳的眼神中充满了遗憾，随即低下头无奈的笑了两声。

    杨柳看得出刘海瑞对自己还是那样的一往情深，但是她不能再给他什么了，只是淡然的笑了笑，半开玩笑的说道：“你看你都老了，还不赶紧找个老婆，再老都没人要了。”

    刘海瑞知道杨柳是在有意的调解一下稍显沉闷伤感的气氛，随即假装开心的哈哈大笑了两声，说道：“打光棍不挺好嘛，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嘛。”

    杨柳被刘海瑞的俏皮话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脸上绽开了两朵如花一样的酒窝，显得灿烂极了，笑着笑着，杨柳的眼眸却突然闪烁起了晶莹的泪花，连忙扭过头去，吸了吸鼻子，强忍着那种伤感的心情，对刘海瑞说道：“好了，不和你聊了，我那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也办你的事情吧。”说着话，杨柳就转身要走。

    “杨柳姐……”见杨柳要走，刘海瑞情急之下一把拽住了杨柳那柔若无骨的小手。

    “海瑞，别这样，被人看见了不好。”杨柳停下脚步，一边轻轻掀开刘海瑞的手，一边微微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

    刘海瑞这才意识到这里是省政府，可不是一般场所，这种卿卿我我的情景要是被人看到了，该说杨柳姐闲话了，于是连忙松开了她的手，一向口才极佳的他，这个时候突然有点哑口无言，找不到该切入的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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