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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8大漠游客[1/2页]

    漫无边际的戈壁滩上,两行铁轨冰冷地向远处延伸,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上面行驶着长长的列车,仿佛毫无目的前行,不到世界尽头就不会停止。这是驶往西北的列车,过了中原大地,爬上高原,直奔大地的那一头。

    张鹏飞在迷雾中缓缓睁开眼睛,努力适应了一下眼前的光线。他扭头一看,黑夜已渐渐散去,天地间出现了零星的明亮斑点,黑夜已经被昏暗所带替,车窗外现出了今天的黎明。

    张鹏飞感觉身上很痛,也许是坐了一天一夜硬座的结果,他想活动一下身体,可却无法动弹。这时候他才感觉到了身边轻微的呼吸,还有一具柔软的香体。他低头一瞧,李钰彤正靠在他的肩上睡得香,长长的睫毛在忽闪着,仿佛在**着男人的亲吻。她的双手紧紧抱着张鹏飞,生怕他逃开似的。她的身上披着张鹏飞的冲锋衣,两条黑丝**缩在一起,紧紧贴在张鹏飞的大腿上。张鹏飞的一只手搭在她的大腿上面,光滑温柔。这个妖女,连睡觉都是如此性感逼人。

    虽然现在是9月份,正是盛夏,可是西北昼夜温差很大。白天三十几度,夜晚才有十几度,车厢里晚上很冷。昨天夜里,李钰彤冻得睡不着,为了漂亮穿的衣服又少,不知不觉就缩在了张鹏飞怀中。张鹏飞看她可怜,就把冲锋衣盖在了她身上。

    张鹏飞轻轻地动了动身体,却没敢把他惊醒。李钰彤只是动了动,一只手落下来,却**了她的裤腰,那是一条红色的迷你裙,她的手就那样浑然不觉地**了……自己的裤裆。

    张鹏飞看着好笑,左右看看,能乘坐118个人的车厢中很安静,看上去只剩下不足三十个人。几乎每个人就拥有一条长座椅,都倒在上面睡觉。彭翔也不知道去哪了,可能也和战友找地方睡觉去了。列车行驶到这里,中途下去了很多人,真正坐到终点的估计没有几个。

    “嗯……”李钰彤在睡梦中发出如猫一样的鼾声,又往张鹏飞的怀中缩了缩,那只伸入裤裆的手进去得更深了。

    张鹏飞看着好笑,反正对面也没人,便轻轻拉了下冲锋衣,把她的腰部和大腿盖上了一部分。张鹏飞把手伸到冲锋衣的下面,轻轻地碰触着李钰彤的小手,见她没什么反应,就顺着她的手从腰带探进去,恶作剧似地……也插了进去。

    张鹏飞

    感觉到了她小内内细带,轻轻用手指挑开,手掌便按在了她的下腹上面,光滑、温热,一丝毛发也没有。难道她真的是**?张鹏飞听王云杉说过,李钰彤的下面洁白如玉,一丝毛发也没有。这更加深了他的好奇,又往下探了探,然后拉着她的手,造成一种是她的手把他的手拉进去的假像。张鹏飞本来就是想开个大胆的玩笑,却没想到放进去之后就不愿意松开,而且渐渐深入。

    张鹏飞见她还是没什么反应,手就那么放在里边,扭头看向窗外,黑夜已经完全散去,天地之间昏暗一片,在昏暗中明亮起来。满目的荒凉,没有城市,只有一眼望不到头的戈壁,还有被大漠上凶残的风吹得千疮百孔的奇型怪石,以及那黑色的石山。石山连绵地矗立在荒漠之上,被烈风刮出了刀子一样的峭壁。石头山上空无一物,孤单地站在那里,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吹倒。

    车窗外见见发白,天边出现了金色的光茫,张鹏飞知道大漠迎来了日出。可惜这是坐在车里,受到车窗的限制,不能完好发观赏这美丽的日出景色。张鹏飞伸长了脖子,把脸几乎贴在了车窗上面,呆呆地看着远方的金色光茫渐渐变得火红,太阳好像从天地间的缝隙处露出脸来,只是害羞地一抹红晕,便令天地间展露出万丈光茫。

    天空越来越白,太阳也越来越红,最终露出了红火的圆形。随着列车的前行,张鹏飞看到太阳仿佛是在追着列车跑似的,渐渐高升。张鹏飞贪婪地看着,恨不得跳出车窗,站在太阳底下享受温暖的日光。那火红的圆球就挂在天的一角,正在向另一角移动,受到车厢角度的影响,感觉它的移动速度很快,忽上忽下。

    张鹏飞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气,车厢里的空气很污浊,回头扫了一眼那些睡得横七竖多的旅客,大部分都是民工,有些脱掉了鞋子,露出了破了洞的袜子。只有一小部分看样子是出来旅游的轻年男女。张鹏飞看向那些民工,心里充满了同情,从五官判断,他们都是少数民族安族人。

    这个民族曾经有着辉煌的历史,可是受到贫瘠大漠的影响,已经文明的落后,逐渐落寞与华夏民族融为一体。其实张鹏飞有点理解那些想要独立的激进份子,虽然他们的行为不可取,思想偏激且自私,但是从本民族的角度出发,他们的做法值得外人的同情。但是现在情形已经不同了,如果没有华夏的支持,他们还不知道落后成什么样子,他们没有清醒地认识到社会的变迁,民族的进步,所以走向一条错得很离谱的不归路。

    太阳刚刚升上来没多久,光茫照在脸上就有点发热,眼睛被晃得睁不开了。这里是高原,太阳直射的威力很大,用不了多久,如果下车走在茫茫荒漠滩上,人会被晒得受不了。这里还未到真正的大沙漠,但已经有了沙漠的气息。

    张鹏飞

    收回对安族人民的思绪,望着窗外无边的荒凉,又想到了自己。此次西北长途跋涉,选择了这样的出行方式,连卧铺都没有睡,他就是想从基层融合于这个地区。他现在无职无权,说是要休息当然是假的,其实他只是想从一个普通人的角度,先行了解这里。

    张鹏飞此行是以长途旅游的形式,从京城出发,途经三大高原,延途在几处风景名盛看了看,到也是休息的方式。当然,张鹏飞只是过客,并未多做停留,出来一周了,他仍然没有到达目的地。

    …………

    看着车窗外,张鹏飞不禁想到了那天夜里,岳父和他的谈话。岳父很少涉及政治,但身为军内实际上的一号人物,他并非不懂政治。而且他从军人的角度出发,往往可以看到张鹏飞不能看到的一面。正如他所说,这个地区的形势与各地都不同,这是一个很特殊的例子。只要做好了三件事,他就会成功。

    民事、政事、军事,听起来简单,其实哪样也不容易。首先就说这民事,这里是自治,以安族为主,还有很多的少数民族自治县、州之类,在复杂的历史背景之下,想要保证民事稳定,百姓安居乐业,并非易事。吕老书记在西北工作了将近二十年,都无法稳定这里的民族情绪,可见情况多么难以应对。

    再说这政事,西北政坛与别处不同,一把手是外调,但二把手,也就是政府主管都是本民族干部的代表。受到历史的影响,一直以来,能担当如此重任的人物,在当地都有着深厚的背景和人脉关系,这样的人物,别说一把手,有时候就连京城都不是轻易能动得的。这种人被当地称之为贵族,同张鹏飞这样的红色子弟一样,在当地的影响力很大,一呼百拥。如果处理不好两人间的关系,一把手的工作就会很背动。

    吕老书记自从当上一把手之后,虽然努力改变自己的影响力,但一直与二把手保持着分庭抗礼的局面,并没有完全掌握政局。最关键的一点,“沙漠组织”多年来得到境外势力的支持,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要武器有武器,最近几年从来也没有消停过,使得吕老书记很被动。

    吕老书记是一号最信任的助手,又有军方的支持,仍然无法在这里稳住阵角,可见这里的形势多么严峻。

    “嗯……”身边突然发出怪声,张鹏飞扭头去看,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李钰彤终于有了反应。她的脸皮扭动了几下,很痛苦地睁开眼睛,但也只能睁开一条缝。

    “啊……”李钰彤单手揉着眼睛,此时大脑还没有完全苏醒,哪里想到自己的裤裆里放着两只手。

    李钰彤的眼睛半睁着,看了眼张鹏飞,动了动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地问道:“到哪了?”

    “西天。”张鹏飞笑着回答,这时他想起了自己罪恶的手,怎么办?现在抽出来自然会被发现,可是不抽出来……早晚要抽出来啊!张鹏飞害怕了,万一这死丫头一会儿大喊大叫,自己的老脸往哪放?

    “哦……”李钰彤答应一声,茫然地看向窗外,当她发现是漫无边际的荒野,没有城市,没有人群后,才发出一声疑问:“西天?有这一站吗?”

    “早晚都有这一站!”张鹏飞笑了,伸手把水杯交给她。

    李钰彤正渴呢,很自然地抽出另一只手,双手捧着水杯喝了好几口。而张鹏飞也抽空……肆机把手从中抽了出来。

    “哦……”李钰彤把水咽下,突然间像惊醒了似的,把冲锋衣扯开,正瞧见张鹏飞那只刚刚从她的那个地方***的咸猪手落在大腿上,傻傻地问了一句:“你在干什么啊?”

    “没…

    …没干什么,暖……暖暖手……”张鹏飞情急之下,给出了一个看似很有理的解释。

    “哦……”李钰彤先是答应一声,也没当回事,可是当她低头看到自己的迷你裙露出一圈雪白的细腰时,突然间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等等……自己刚才把手从那里抽出来,而他的手也从那里……

    “啊……”李钰彤准备狂叫,结果被张鹏飞把嘴死死捂住。

    “干嘛,不许叫!”张鹏飞逼视着她的眼睛:“你喊什么喊?”

    “唔唔……”李钰彤挣扎着。

    “听着,你要答应我不喊,我就放开手。”张鹏飞一脸凶相。

    “唔唔……”李钰彤连连点头。

    张鹏飞这才把手松开,小声道:“车厢里人这么多,你……你想干什么?”

    “那你刚才做了什么?”

    “都说了……什么也没干,就是可能昨天睡着了,你拉着我的手放在那个地方取暖……”

    “你都摸到了什么?”李钰彤一脸委屈,咬着嘴唇想哭。

    “没……没摸到什么啊,没什么感觉。”张鹏飞解释道。

    “你……流氓!”李钰彤气急败坏地整理好迷你裙,扭头不再理他。

    “那个……我真不是有意的。”张鹏飞解释道:“钰彤,你看外面……多漂亮,这可都是原始风貌。”

    李钰彤板着脸看了一眼,气呼呼地说:“有什么好看的,连个人影都没有,这什么破地方啊,除了黄土沙砾就是石头,连个房子都没有!”

    “你不觉得有种特别的感觉吗?”

    “特别的感觉?”李钰彤摇摇头:“还是我们贵西好,山青水秀,风景秀丽,你看这里……好像是史前文明!”

    “对,就是这种感觉,天地间只有我们,孤独,寂寥,仿佛回到了过去,不好吗?”

    “不好!”李钰彤还是摇摇头,暂且把刚才的不愉快忘记了。

    …………

    天亮了

    ,车厢里渐渐吵起来,人们都醒了。李钰彤扫了一圈,惊讶道:“人都哪去了?”

    “半路下车了。”

    “哦。”李钰彤点点头,发觉全身疼,想站起来活动一下都没力气,骨头好像散架了一般。

    “噗……”突然两人间传出古怪的声音。

    张鹏飞皱了下眉头,一脸压恶地看向李钰彤,不满地说:“你怎么放屁了?”

    “我……”李钰彤的小脸早就红了,吱唔着不知道说什么,她也没想到会这样。坐了一天一夜的车,人一直蜷缩着,吃完东西,都窝在胃里,感觉肚子很不舒服,没想到就办了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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