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 第二百零二节 惊恐与屈辱[2/2页]
这就是自己的生活,这就是自己的苦命,这就是身在这深山里的女人的悲哀。
孙秀丽站了起来,往四周看了看,现在已没有了一个人,再抓紧忙活的人们都已经回去吃午饭去了。这才让孙秀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她好不容易才系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拿出草绳,绑起两大捆麦草,然后用竹杆挑起,顺着崎岖不平的山路赶忙往家里艰难地走去。
这天晚上,夜又已经很深很深了,白天的劳累却并没有让孙秀丽沉沉地睡过去,而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
赖有金的死命折腾留在自己身上的疼痛还没有散去,自己胸前那个被他咬过的更是在隐隐作痛,特别是晚间洗澡的时候,自己不小心就碰到了上面,痛得她立即就又皱起了眉头。
阵阵无地自容的屈辱之后,接踵而来的却是一种虚空的身体终于被男人填满的久违快感。这种感觉她已经很多年都没有感受到了,几乎都已忘记了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那扇尘封的大门已经关闭得太久太久了,已经成为了一道锈迹斑斑的沉重大门,如果不是赖有金这个高壮如山的莽夫粗暴野蛮地猛冲直撞,也许,这扇大门还真的就永远也打不开了,永远也只能将自己关闭在那个尘封紧闭的没有男人的个人世界里。
既然这扇门已经被撞开了,男人已经野蛮地冲进了自己这个尘封已久的世界里来,自己重又体味到了男人的感觉,那这扇门就再也不存在了。
当那扇门被粗野地撞开之后,门里那片绚烂跃动的春光,任凭孙秀丽如何按捺压制,也无法将其收敛住。男人的体温,男人的勇猛,男人宽厚的胸怀,男人结实的冲撞,已让自己的身体发生了无法压抑的变化,一阵又一阵激烈的快感也让自己无法抑制。
起初的时候,孙秀丽是那样的宁死不从,并且只感到了惊恐与屈辱,感到了这个男人的粗鲁与野蛮,她恨不能一脚就将这个男人给踹下山去,把他摔死。但随着赖有金对自己的完全占有,孙秀丽的身体与感受顿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剧烈变化,惊恐与屈辱很快就被身体的快感所充斥填满,只期望这一切都来得更猛烈,更彻底。
只是,孙秀丽一直都强忍着自己内心激情的冲撞,没有把这一切都表现出来,如果当时她把这一切都表现了出来,那就是对这个男人的屈服,就是对自己所坚守的尊严的践踏。
但是这扇大门已经不存在了,男人重又闯入了自己的世界,这对于自己这个已经守了这么多年活寡,浪费了这么多大好时光,正是需要男人的滋润与灌溉的女人来说,已经再也不能拒绝,已经一切都无所谓了。
反正自己已经被男人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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