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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第二百九十一节 痛苦的抗争[1/2页]

    第15节第二百九十一节痛苦的抗争

    金凤感觉与这个男人挨在一起的这只手臂上,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向自己袭来。这种感觉是多么的新鲜,多么的令人激动,就如同睡在身边的这个男人完全是一个根本就不认识的陌生人似的。

    自己都与这个男人有半年没有这样睡在一起了,金凤直感到心里有了一种人们所说的那种小别胜新婚的渴求感觉。

    然而这个男人却这样若无其事地躺在自己的身旁,平缓而匀称地呼吸着,似乎早已经睡去了。

    金凤听着身边郑天荣的呼吸,她的身体已经发热,她的脸颊已经发烫,她的心里早已经躁动起来了。难道真要自己死乞百赖地乞求他吗?这怎么可能呢?自己是一个女人,一个羞怯而矜持的女人,怎么可能表现出这种迫不及待的饥渴模样?

    但是心里及身体的躁热已令金凤感到无法忍受了。在此之前,她就已经有了与这个男人颠鸾倒凤的心理准备与迫切期待,并且她已在这张床上急切都等待了这个男人半夜了,现在这个男人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躺倒在了这张床上,但却丝毫都没有要带给自己任何满足的意思,难道还要让自己这么无尽地干等着?这让自己怎么能够忍受?

    金凤至今都还清楚地记得,自己第一次与郑天荣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被他挑逗得急不可耐之后而主动献身的。但是那一次,毕竟他还主动地挑逗了自己,用他这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慢慢地游走,将自己全身都引诱得饥渴难忍时都还不作进一步的施舍。最后还是自己迫不及待地脱光了他的衣服,将自己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然而这一次,他却连这一点该有的主动都没有,似乎现在这一点都是自己的事了,都要自己自轻自贱地主动付出了?

    前天的时候,自己就在赖有金的面前感受到了这种无尽期待的残酷,最后还是自己无法忍受之后,主动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将自己的身子递送到那个恶魔的面前。

    难道自己这一次又要这样在这种迫切的渴望之中败下阵来吗?金凤的脸已经烫得微微冒汗了。

    此刻的她想到自己现在是多么的无奈而无助,就如同自己从赖有金的家里逃出来时一样,想要休息却又不能睡下,想要回来却又迈不动脚步。

    此时自己就如同是一个即将饿死的人,就是有一片可以咀嚼的树叶,哪怕是苦涩甚至是有毒,自己也会不管不顾地一口咬下去,也会感到美味无比。

    金凤又感觉自己就是一片已经干渴到极点的原野,原野上的勃勃生机都已经干枯衰竭,自己是多么的渴望一场狂暴的风雨淋漓尽致肆虐在自己的身上啊!哪怕是一点潮润的甘露也行啊!不然的话,自己这片原野就要干渴得燃烧起来了!

    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的一个女人,一个就如人们所鄙夷的那种浪荡乱,水性杨花的女人!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难道是因为这些男人的肆意玩弄与折磨,让自己感到经过了这么多的男人之后,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什么自尊自爱,什么廉耻道德,什么贞洁妇道,一切都在男人的蹂躏之下被践踏得支离破碎了,所以就变成了这样的一个女人?

    难道是这生活的艰辛与无奈,这碾压在自己身上的不幸实在是太沉重了,自己根本就无处发泄,只能在这种被男人肆意折磨与摧残之中才能将这一切无奈与痛苦暂时忘却?

    难道自己原本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难道任何一个女人都有这种放荡浪的潜在一面?那些表面沉静本分坚守妇道的女人,只是没有被激发出来甚或是她们不敢表露而已?其实她们的心里也在时常狂乱荡不已!自己这个女人又怎么能够例外呢?

    不!自己不是!自己不是那样的一个女人!自己是一个坚守贞洁与妇道,也甘愿为一个心爱的男人从一而终的女人!只是自己曾经所爱的男人,所托付终生的男人,一个又一个地伤害了自己,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这样的值得自己为他从一而终的男人而已!

    自己今天所表现的一切都是被这些男人所诱骗逼迫的,都是被这无奈凄苦的人生境况所压迫的,都是被豪强权势所挟迫的!

    金凤强压着心里狂乱的,极力地平息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她坚强地想到,为了证明自己是一个贞洁坚守的女人,就算是全身被这阵狂烈的欲火烧成一片灰烬,哪怕是透凉的清水就在自己的身边,也绝不屈辱地俯身相求。

    她要证明自己不是那样的一个女人,她绝不能在这种渴求之中全然崩溃,她在做着痛苦的坚守,那是一个女人最后的坚守,只有坚守住了这一点,才能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浪荡低贱的女人,才能证明自己是一个自尊自爱的女人,才能自己看得起自己。

    就在金凤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她在心里就不停地狂乱地高喊着:“我不是那样的一个女人,我不是那样的一个女人,我绝不是那样的一个女人”

    这天晚上,郑天荣对于金凤的邀约冷淡置之,并故意姗姗来迟,让这个女人就在她的屋里好好地等上半夜,为的就是要摧毁这个女人那矜持高傲的女人本性,让她等得急不可耐的时候,自己再进到这间屋里来,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扑到自己的身上,这样一来,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任意地摆弄这个女人了。

    免得这些女人总是在自己的面前摆出一副冷酷孤傲的样子,实则她们的心里早已是欲火中烧,渴求得要死了。让这些女人在渴切的中痛苦地燃烧一阵子,也可以借此来惩戒一下,这些曾经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女人。

    自己曾经就用这个方法对付了一下同样对自己不理不睬的胡翠花,果然收到了出其不意的效果。

    但是令郑天荣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走进这间屋子时,这个女人竟然已经睡去了。然后郑天荣就点燃油灯在她的背后观察了好一会儿,看这个女人这副安静平缓的样子,似乎决不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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