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节 最后的疯狂[1/2页]
这几天里,嫣儿不知是完全感受到了妈妈的痛苦与愁郁,还是对这突然来到家里的三爸和那个阿姨感到有些陌生害怕的缘故,一直都乖乖地陪在妈妈的身边,也变得与妈妈一样的沉默,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那种活泼淘气的模样。
这天晚上,在郑天荣苦口婆心的劝说与诱导之下,最后在确定要给她套回一只活着的小兔子的奖赏憧憬里,嫣儿才很有些不舍地到陈家容那边去睡了。
金凤依然还是那样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对郑天荣的举动依然不理不睬的,而且比先前更阴更冷。
当郑天荣慢慢地脱掉金凤身上的衣服,循循在金凤光赤的身子上耐心细致地诱弄时,金凤却突然将他推倒在了一边,随即翻身覆压在了他的身上,接着就在他的身上狂乱起来。
金凤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令郑天荣也吓了一跳,一直以来无论自己如何的挑弄都没有丝毫反应的金凤,今天晚上怎么突然就变得如此急切而张狂了起来,就像是一头饥饿的小兽,扑在自己的身上大肆地啃食着,索求着。
难道真的就是因为郑天华带回了一个漂亮媳妇的缘故?她一直渴切期望的郑天华终于回来了,却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郑天华同时也带回来了一个漂亮的女人,这明确地表明已经将她给忘记得一干二净了,再也不可能会带她出去了,她曾经的期盼与梦想也因此而彻底毁灭了。
她因此而伤心到了极点,失望到了极点!经过这些天痛苦的折磨与煎熬之后,也许她也终于想通了,死了心了,既然已经失去了郑天华,那就只能是跟着自己过日子了,除此之外,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想到这里,郑天荣心里不由得狂喜了起来,想到自己的努力,自己绞尽脑汁的算计终于有了回报,终于彻底得到了这个女人,使得这个女人在绝望无助之中无可奈何地依附在自己身上,郑天荣就不由得感到了满怀极大成就感的满足。就连这个高傲冷漠的女人都只得乖乖臣服在自己的面前,那还有什么是自己做不到的呢?
郑天荣微闭着双眼,尽量放松着自己的灵魂,尽量放松着自己的身体,任由这个娇小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上肆意乱为,彻底地享受着这个女人所带给自己这奉献般的极乐快感。
但这种彻然的快感却只维持了极其短暂的时刻,就让郑天荣睁大了眼睛起来。今天的金凤却似乎有些狂乱得过了头,这从未有过的凶猛狂烈架式,都将郑天荣的身体给生生弄痛了,令郑天荣都感到有些不适,有些惊诧。
金凤要么是拼尽全力地在郑天荣的身上以所能达到的最大幅度疯狂地扭摆着自己的身子,要么是以一种粉骨碎身的自我毁坏架式颠狂地往郑天荣的身上撞去,要么是张狂地在郑天荣的肩头胸脯上乱咬一通,这副歇斯底里的狂乱,让郑天荣都感到自己的身子就要给撕裂撞碎了。
当郑天荣伸过手来想要压制一下金凤这似乎已经失控的状态,控制住金凤乱颤的身子的时候,金凤却武断地将他的手给格开了。郑天荣试了几次想要翻过身来压住她,但却都被金凤给勇猛地镇了下去。
在这种无能为力的挣扎之中,郑天荣也渐渐感到心惊胆战起来。这个一向柔弱娇小的女人,竟然也有如此大的神力,令自己都无法招架,只能任由其摆弄。如果她真的发了狂地要对自己怎么样,那自己还能逃得掉吗?
这一刻,郑天荣突然觉得金凤的身子变大了,大得犹如一座沉重的大山一般,已经将自己给完全沉沉地压到地底下去了,再也无法翻身,无法动弹了。
金凤身形的意境剧变,那是因为她心里的怨气已经郁积到了无以复加无法承受的地步,她心里的怨气太多太深太重,都已经将她娇小的身子充胀积郁成了一座雄伟的大山了。
特别是想到明天自己就要去找郑天华当面问个清楚的暴乱冲动,使得她的心里就更是凌乱到了极点,这些怨气搅杂着她的凌乱在她的体内激烈而凶猛地乱窜乱撞乱钻着,正在四处迫切地找寻着一道缝隙一个出口冲。如果再不发泄出来的话,那就要将她的身子给撑破裂爆,把她给逼疯,将她给毁灭了。
正在这个时候,却偏偏又受到了郑天荣这令她恶心到了极点的摸索挑弄,这内外的交相逼迫倾轧,使得金凤感到自己的身子撑胀得犹如一层轻薄的白纸,轻轻一戳,似乎就要轰然爆开,灰飞烟灭。
正在急迫地寻找发泄却又无处发泄的金凤干脆就借此把心里所有的怨气所有的凌乱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以便让自己快要爆裂的身子恢复到原状。
于是,金凤就像是中了魔似的,在突然之间就彻底发了狂,就变成了披头散发、青面獠牙的模样。
在金凤这番骇人模样的狂乱之下,郑天荣的全身很快就已经惊恐得瑟瑟发起抖来。他顿时感觉这个女人太凶猛,太强大,可太怕了,如果再不让这个女人停歇下来的话,那自己的身体就要被生生给拆散摧毁了。但在金凤这如此强势的摆弄之下,他却又感到无能为力,这就让他更加的深恐惊悚。
这个女人怎么在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么骇人的模样,都快要将自己给碾成齑粉了。原来一个女人发起狂来,就算是一个如此娇小柔弱的女人,也竟是这样的暴烈可怕,也可以让自己惊慌失措,束手无策。
金凤的头发早已披散了下来,有些就垂在面前遮住了她那娇好的面孔,脸色也因拼命的用劲而涨红了起来,满头的汗水汹涌地在脸上肆虐着,弄湿了好些头发,凌乱地粘贴在了脸上,显得是那样的狰狞恐怖。
金凤没有发出与动作一样疯狂的乱叫,只是在狂乱地喘着粗气。她将嘴唇死死地咬在嘴里,几乎都要将薄薄的嘴唇给咬破了,还在以同归于尽的自虐架式在郑天荣的身上肆虐着,不知是在暴虐着郑天荣,还是她自己。
看着这张可怕的脸,这早已失控的架式,郑天荣更是被吓得面如土色,甚至感到了一种死亡即将来临的莫大惊惶,一种从未有过的极大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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