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三百一十二章、朝廷如是,江湖也如是[1/2页]
有程优打下的基础,芳杜再要与图晟商谈就容易多了。
甚至于看过李睿祥写给芳家和朝厌城的公函后,图晟也大模大样的同样给芳家和朝厌城写了一道公函,仿佛是与李睿祥共同保护朝厌城,乃至与李睿祥和朝廷同样有权力保护朝厌城一样。
这在芳杜来说或许并不算什么,拿着图晟给朝厌城的公函看了又看,坐在离开津口城的渡船上,芳巯却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道:“三爷爷,图晟那厮也未免太得意了吧!居然以为这种东西就能打发我们芳家。”
“这不是他能不能打发芳家的问题,而是除此之外,他也做不了太多事情。”
虽然在津口城,芳杜承认自己的待遇最好,但除了在与程优见面时略有一些收获外,芳杜却并不在意与图晟的见面结果。
因为见面如闻名,在早知道图晟是怎样一个人后,芳杜实际对图晟的兴趣并不大。
毕竟与其他人不同,不管图晟最后是否能成功,最后只能是因人成事。
所以在图晟不可能依靠自身力量得出任何成就的状况下,若是失去了身边那些助力,芳杜都不知道图晟还能做些什么了。
而这种状况如果放在朝廷中,放在任何一个真正皇上身边或许都并不算什么。因为自有皇权、自有朝廷规矩可去约束那些官员。但现在的图晟却有如风雨飘摇般一样,现在也只是程优他们找不到更好归处。或者说想通过扶持图晟来证明自己,图晟才能得到这么多辅佐。一旦图晟军遇到什么大挫折,芳杜几乎可以想见他们的崩溃速度究竟有多快。
当然,这全是些商人的心思和眼光。但即使如此,由于芳家乃是占据了东林国一半财力的大商家,芳杜也见过太多图晟这样的人。
这不是说图晟就一定不能成功,但其所能够依靠的肯定只有运气,而非实力。
也就是图晟有可能因运气获得成功,但却绝不可能因实力获得成功。毕竟图晟的实力都是些伪实力,就不知道他最后的运气好不好了。
只是看着芳杜等人向朝厌城方向赶去。一路从盂州城就跟在后面的夏英就嘀咕道:“爷爷。汝说师父要吾跟在这些家伙后面干什么啊!”
“干什么?学些言谈处事的不同方法吧!”
自从因穆延进军盂州的缘故停在盂州后,江上叟夏松和夏英就没有清闲过。
因为,钏不仅教导夏英武艺,更还派给了夏英许多乱七八糟的事。因为在夏英来说。这些以监视为主的事或许很多都没必要。但只有江上叟夏松这样的老江湖才知道钏究竟有多用心良苦。或者说天英门究竟有多用心良苦。
因为换成江上叟夏松自己,了解这些事大都是在三十多岁之后,还是通过不断的江湖历练才慢慢领悟出来。
可即使只是监视图晟军、图漾军动向。江上叟夏松就知道夏英的成长速度肯定在自己之上,乃至任何一个天英门弟子的成长速度都要远在自己之上了。
因为比起江湖像一个染缸,朝廷更像一个染缸中的染缸。
即使不亲身参与其中,即使只在旁边默默监视,看着双方钩心斗角所带来的思想变化,江上叟夏松就知道自己不用再为夏英担心太久了。
而听到江上叟夏松的回应,夏英到不是说不明白,只是大皱眉头道:“这种事有必要刻意去学吗?特别是那什么芳三爷,居然在每个人面前的说话态度和方法都不同,真是虚伪死了,他就不知道公平两字很重要吗?”
“公平?公平只是那些手中没有权势却想要争取权势之人的借口,等到他们也成为拥有权势的人,谁又会将公平二字真正放在心中。”
“朝廷如是,江湖也如是。”
“江湖也如是?难道爷爷也是这样吗?”
虽然夏英对公平什么的并不是太上心,只是对芳杜在图漾、图晟面前的不同态度、不同气势有许多不解,也让她在不知道该学习什么的状况下有些不满,但猛听江上叟夏松说江湖也同朝廷一样,夏英就有些不明白了。
江上叟夏松说道:“没错,这虽然不是什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但每个人看待问题的角度都不同,说话方式就不同。好像同一件事情,小英汝如果用来告诉爷爷,又和告诉汝师父的方式一样吗?”
“这怎么能一样,爷爷是爷爷,师父是师父。”
“那就是了,大公子是大公子,汝师兄是汝师兄,芳三爷的说话方式和态度当然就要有很多不同。好像在大公子面前,芳三爷多少都能有一些来自东林国的长辈态度,但在已经自称小王的汝师兄面前,芳三爷就只是一个老奸巨猾的商人。”
说到小王什么的,江上叟夏松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了。
因为江上叟夏松即使并没有将把图漾重新引入江湖看成自己的主要任务,可对于图漾现在混迹于朝廷、混迹于军队中的方式、方法乃至当前结果,江上叟夏松也说不上满意之处。
但不知江上叟夏松在想什么,夏英也是嬉笑一下道:“老奸巨猾,咯,他的确老奸巨猾,那爷爷又认为他们真能在朝厌城商业建城吗?”
乍听夏英说什么商业建城,江上叟夏松的脸色却有些凝重道:“这事却有些不好说。”
第两千三百一十二章、朝廷如是,江湖也如是[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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