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八百六十八章、必须先摆脱训练之名才行[1/2页]
“……什么?离开?穆将军的不是离开商戌城,而是离开咸州?”
“没错,通过前面的战斗,本将发现了很多问题,所以决定将部队先拉回乌山营休整一下,然后下个月再回来。”
虽然早知道乌山军不可能长期留在商戌城,但尚任还是没想到穆犹没打几仗就要带着部队回乌山营了。特别穆犹撤军的理由竟是发现了什么问题,就好像其不是为了平叛,而是为了训练才来到咸州参战一样。
所以一起站在商戌城的城墙上看着穆犹的认真神情,尚任就有些难以想像道:“穆将军发现了很多问题,难道这些问题不能留在咸州境内边作战边解决吗?”
“这当然不是不行,但现在咸州军已撤回各自驻地,尚将军总不可能让全由骑兵组成的我军去攻城吧!所以既然已经没有机会,那我们当然是先回乌山营休整一下再,这样也能在日后更好的进入咸州作战,甚至于还有追加步兵进入咸州作战的可能。”
虽然穆犹军就是到咸州训练而来,甚至于穆犹根本就没有派遣乌山军步兵进入咸州作战的资格,但不可能告诉尚任真相的状况下,穆犹也不害怕给尚任一个希望。
毕竟可能就仅仅只是可能而已,谁都无法让穆犹为区区可能负责。
只是穆犹可以将这当成一种可能,尚任却无法将这当成一种可能,听到乌山军有可能派遣步兵进入咸州作战。尚任立即惊喜道:“真的吗?下一个月乌山军就会派步兵进入咸州作战?”
“如果有必要的话当然未必没可能,但这应该不是尚将军希望看到的事情吧!”
“穆将军笑了,本将当然希望看到圣母皇太后殿下派遣乌山军进入咸州作战。”
被穆犹到自己希不希望看到乌山军步兵进入咸州作战,尚任就有些汗颜。因为作为秦皇图浪在北越国暗藏的棋子,尚任或许是真希望将圣母皇太后所属的乌山营也卷入咸、贲两州战事中,但这可不意味尚任就希望乌山军进入咸州的原因是自己的败北。
所以不管是转移话题还是什么,尚任都希望能从穆犹嘴中多挖掘一些东西出来。
而听到尚任直指圣母皇太后,虽然不知道尚任的企图是利用乌山军在咸州的战况来分裂圣母皇太后与北越国皇上的关系,穆犹还是摇摇头道:“尚将军言重了,不本将无法为圣母皇太后殿下做决定。或许北越国乃至整个世上都没人能替圣母皇太后殿下做决定。”
虽然穆犹真正所属的是帝师府。更多少都了解一些帝师府对圣母皇太后的影响,但身为北越国臣子,穆犹同样有着皇权不可侵犯的信念。
所以不是为给圣母皇太后树立旗帜,仅从现在的朝中状况看。穆犹也确实认为如今的北越国朝廷根本就没人能决定圣母皇太后的一切。
而不是不是终于找到了机会。一听穆犹话语。尚任就道:“……整个世上都没人能替圣母皇太后殿下做决定?难道皇上也不行吗?”
“皇上不会为圣母皇太后做决定,也没有能力为圣母皇太后做决定,不然皇上也不会被洵王爷逼着非得做下约定不可。”
虽然穆犹已经足够小心。但在到圣母皇太后与北越国皇上之间的主从关系时,穆犹却并没有再做掩饰。
因为穆犹为什么会对穆铁得到的一切感到不忿,原因就是穆犹认为自己的能力并不在穆铁之下。所以一切以能力大小为优先,在不透露这次乌山军进入咸州的真正意图状况下,穆犹也不会为了北越国皇上图炀而去贬低圣母皇太后图莲。
只是这话别在尚任这样的秦皇图浪属下面前,换成普通北越国将领也未必能接受,因此一听穆犹有错话的危险,一直跟在两人身边的廖湛也赶忙给穆犹圆话道:“到洵王爷,那可真是该死!若不是圣母皇太后当机立断,不定皇上的皇位早已经岌岌可危了!”
“……这有什么不同吗?要知道圣母皇太后好像只是给皇上多争取了一些时间吧!反而对于皇上的许诺却没有任何更改。”
不奇怪廖湛的插嘴,高翔也开始在旁边开口。
因为若是任由尚任一个人表现得太过,谁知道又会不会引来穆犹等人的怀疑。
而廖湛也继续扯开话题道:“更改?皇上可是金口玉言,谁又能将皇上的许诺轻易更改,而若没有圣母皇太后的一锤定音,不定皇上当时就会被洵王爷逼着出更危险的许诺了。”
“洵王爷确实不是东西,不过这事我们也没资格去评论,还是看皇上和圣母皇太后有什么圣旨再吧!”
随着廖湛越越出格,穆犹也知道事情不对了,立即就将所有责任都栽到了洵王图尧头上。
而本身就一直在试图引导穆犹,一听穆犹已经发觉不对,尚任也不会贸然曝露自己企图,顺势点头道:“可惜朝廷现在却没理由将洵王爷抓起来,或者北越国一贯以来的皇位争夺战实在太仁慈了。”
“仁慈?这就只有尚将军才会这么……”
与穆犹仅仅只是穆延的亲兵出身不同,虽然廖湛在乌山军中仅仅只是个统领,但由于本身是京城人氏,对于各种朝廷中的争夺也是熟知能详。
因此不管尚任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想起京城子民对于历次皇位争夺战的传言,廖湛就知道里面永远不会出现仁慈二字。
第两千八百六十八章、必须先摆脱训练之名才行[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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