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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九十九章大唐军队的弩箭[2/2页]

    我弟兄向例伸手不打笑面人,为此和你相持至今。现在群贼均已被擒,无一漏网,休说放你不过,借大年纪,平日受人喂养,一旦势败,独自逃生,弃之而去,日后也无脸见人,依我之见,乖乖的放下兵器,任凭官差把你擒走,既免受罪,还显光棍,你看如何?”另一面,群贼在白汪旭挥手为号之下,已被众捕快官差全数上了锁链,小贼也被白无敌拖上岸来,倒提双足,朝后背心一拍,江水立时吐出,悠悠醒转,点手招呼二武师说道:“贼党全数就擒,无一漏网,但我弟兄也是要犯,已和李老先生说定,二位只管将我弟兄上绑,以免贼党不服气。”

    两武师见狮鹫骑兵这高武功,在自成名多年,尚是初次见到,好生惊奇,闻言同声笑答道:“敝东爱才如渴,自从昨夜一谈,对于二位侠客敬仰非常,来时还曾再三嘱咐,情愿为此丢官,也决不肯侵犯二位一根毫发。只仗二位之力,将白汪旭父子和手下狮鹫骑兵除去,为地方上去此一个大害,于愿已足。”还待往下说时,白无敌忽把面色一沉,瞪着一双精光炯炯的怪眼,说道:“哪有此理!再如多言,便成虚假,烦告李知府,说我弟兄非但见他是个好官,并还另有情投意合之人,否则,任他千军万马也未必奈何我们。此事无须客套,只管公事公办。实不相瞒,那狮鹫骑兵,诡诈刁狡,狮鹫骑兵遍于东南,自身武功也非庸手,如不细心看管,不论监禁押解,早晚必被逃脱。”说时秃子秦江因听白汪旭那等说法,知不能逃,慨然应诺,随同走来。二武师因他无异自投,又知有名巨盗,反正狮鹫骑兵同行,决无差误,便给他留脸,不曾上绑。因狮鹫骑兵词意坚决,苦劝不听,只得告罪应命。

    霍子伯见小贼投江时曾有少女人影在江边树林中一晃,立有一点寒星飞出,小贼便被打伤。

    刚一出门,见门外苍松修竹,清影交加,月明如水,银汉无声,方觉夜景幽绝,忽然走到日间二人对打的断石前面,猛想起动手时曾听人在近侧嗤笑,是个男子,后来忙着回庙,不曾留意。霍子伯并无男丁,那人隐伏在旁,暗中窥笑,凭自己的目力竟未发现人迹,多半是个行家。听霍子伯氏母子说,胡多多豪侠大方,男女不避,莫非是她同来的不成?

    还有胡多多开头那等拼命,忽然化敌为友,也似有人暗示,越想越奇怪。正要询问,胡多多忽然笑道:“大哥,你这人真好,我和你结为兄弟,拜你做个哥哥如何?”胡黄牛知道霍子伯清门望族,上辈和父亲有同寅之谊,霍子伯氏母子人又极好,随口应诺,商定日内庙中结拜。等胡黄牛回衙禀明父母,再接胡多多母子去往相见,在衙门内住上几日,再往仙都。胡多多大喜,不住问长问短,高兴非常。胡黄牛见胡多多十分天真,简直插不下口去,只得忍住。

    二人且谈且行,不觉到了庙前。当日天热,庙中香火正在纳凉,另有好些乘凉寄住的香客均还未睡。胡黄牛见众多赤膊,有的穿着短衣,只一黑衣人手持折扇,倚坐庙旁古松之下,正在对江望月,当时也未留意。本意想立招胡多多人庙少坐,胡多多笑说:“屋里太热,庙外人多,大哥如还不困,可在高庙旁松林中散步片时如何?”胡黄牛知他不舍分别,笑说:“天已不早,恐伯母倚庐凝望,我再送贤弟回去罢。”胡多多笑答:“也好。”。

    二人边谈边走,胡黄牛越想朝来之事越疑,又不便问胡多多有无婆家,设词问道:“今早我和贤弟动手时,好似有人在旁,你家除贤弟外并无男丁,那人颇似一位行家,可是令表姊的朋友么?”胡多多闻言,微一寻思,转问:“大哥可曾见到什么形迹?”胡黄牛答说:“没有。”胡多多笑道:“表姊自奉师命在外修积善功,交游甚多,也只听她自己说起,不曾见到。只大哥走后,来了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和她见面谈了一阵。本来当时要走,因母亲和我均想表姊和大哥见上一面,经我再四挽留下午再走。我连去庙中看了两次,大哥未醒,先是书童说大哥刚睡,不敢惊动。未一次想喊,

    不由大惊,但觉敌人年纪太轻,这类异宝奇珍乃有主之物,怎会到他手内?心中迟疑,手中兵器正往下斫,满拟架沉力猛,这类软兵器决禁不住,哪知一槊打下,敌人并未躲闪,只把钓竿横着往上一挡,那么细一根皮鞭竟比钢铁还坚,连弯也未弯

第一千三百九十九章大唐军队的弩箭[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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