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杨蒙蒙脱逃[1/2页]
那个杨蒙蒙可不是一个傻瓜,那个汤章威也不指望靠着那个简单的围困,就能够那杨蒙蒙怎么样,他只是想敲山震虎,给那个杨蒙蒙提个醒,他想让那个杨蒙蒙知道,他汤章威能够威胁到他杨蒙蒙,只是他不愿意和杨蒙蒙计较,那个杨蒙蒙也是聪明人,他知道了那个汤章威的意思后,他立刻带着大军脱逃了,他没有继续和那个汤章威纠缠。
白存孝有点失望,他对汤章威说:“我们就这样将他放走了?”
汤章威说:“是的”
白存孝说:“可惜了,我没有捉住他”
汤章威说:“有时,胜利不一定要从战场上得到”白存孝看他一跟,点头答道;“南某昔日与这西门豹,颇有一段渊源,在十年以前,才反脸成仇!所以对他千变万化的鬼蜮伎俩,尚能略知什一!看这青阳双煞死状,正是唐昭宗的独门手法!此人诡谲无端,多年不现江湖,突然在此偶露魔踪,可能是因他侄儿遇害之事而起,将军大人兄及吕小侠与他结怨甚深,俗语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前途无论甚事,必须特别小心谨慎才好!”
汤章威剑眉双剔,恨声说道,“汤章威对这老贼,恨不得食共肉而寝其皮!
就怕他隐居不出,无可奈何!但愿如南兄之言,前途遇上,定教这老贼在我‘?d字多罗剑’下,尸分八块,才能略慰我盟兄在天之灵!”
白存孝闻言笑道:“将军大人兄肝胆义气,生死不渝,令人敬佩无已!
‘?d字多罗剑’似是恒山无忧上人不传之秘,原来将军大人兄艺出宇内三奇,无怪不把四灵寨及唐昭宗,看在眼内!吕小侠身手,超凡出奇,难道也是同沐无忧上人恩光所赐么?”
汤章威最不愿倚仗无忧头陀及静宁真人等宇内双奇的名望骄人,见自己把话说漏,连忙掩饰道:“先师上无下垢,元寂已久,无忧上人乃是师伯,汤章威不过略受指点,那里谈得到艺出恒山,南兄休要过誉!”
白存孝见他设词推脱,知道他叔侄不愿轻露本相,微微一笑,也不再问。三人策马再行,又越过一个山头,发现了一座庙宇。
庙虽不大,建筑得到颇华丽,门匾大书“金鹫寺”三字。白存孝轻叩山门求宿,知客僧人,问明来意,把三人让到一间颇为精致的静室之内,坐骑也命小僧牵到寺后。
知客陪着三人,稍谈数语,便自辞出禀告方丈。少顷小僧送三碗素面,说是方丈恐怕尊客夜行腹饥,请用夜点,即出相见。
汤章威见那素面之上,堆着不少松茸香菌,不由向白存孝笑道:“荒山野寺之内,竟还整治得出这样精致的饮食,真算口福不浅!看这几碗素面,色香均佳,味亦当不坏,不可辜负这位方丈好意,明日行时,多留些灯油香火之费就是,南兄及文侄,我们趁热用吧!”
三人端起面碗,还未就口,突从寺后传来“希聿聿”一声马嘶,汤章威长年与爱马为侣,到耳便自听出,正是自己那匹“乌云盖雪”,遇见了什么恐怖之事,故而发出这种嘶声!不由霍然起立,向白存孝说道:“南兄,庙后何人?竟敢暗算我们坐骑!”
白存孝自闻马嘶,就在四处打量这间静室,忽然眉头一皱,且不理会汤章威,从袖底取出一根三四寸的银针,插入手中所捧的面碗之内,果然半截银针,立呈乌黑!
白存孝审视银针,双目暴现神光,满面晒薄不屑之色!汤章威与胡黄牛却均惊出一身冷汗,暗叫惭愧,若不是这—声马嘶,三人岂不全作了屈死冤鬼?
见到了汤章威对白存孝笑道:“南兄!江湖之中,只听有黑店之说!想不得我们今天居然落在了黑寺之内!“话音甫了,头上的屋椽之间,发出一阵磔磔狞笑,一个粗暴口音说道:“四灵寨威震江湖,从无任何大胆狂妄之人,敢加冒犯!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贼,竟敢去往武林圣地翠竹山庄之中,撒野滋事,岂非活得太不耐烦?如今玉麟令主业已通令各地寨中弟子,以你二人首级,呈缴总坛者,立加特殊升赏,畀予香主之位!活该佛爷建此奇功,一看那黑红二马,便知道你们时乖运蹇,不走天堂之路,偏投地狱之门,要在我这金鹫寺的小须弥禅房以内,被你家佛爷超度!至于另外一位老施主,也无辜株连在内,想是前生与佛爷注定有这段善缘,等收尸之时,佛爷特别替你念上几句往生经文!也就是了!”
白存孝闻言并不生气,只在环顾这静室四周,嘿嘿冷笑!
汤章威闻此才断然肯定,那毒心玉麟傅君平,确与自己有不解之仇!但此时还推测什么结仇之因?只觉得把白存孝也牵涉在内,好生过意不去!方一略表歉意,白存孝已自哈哈笑道:“这种话实非将军大人兄这等人物,所应出口,江湖行侠,险阻艰危,还不是家常便饭?彼此既成好友,自然利害相同,何况南某早就愤激四灵寨过份跋扈骄狂,久欲邀集志同道合之人,扫穴犁庭,挫其凶焰!但这些都是后话,目前凶僧自知武功不敌,不敢入室明攻,我们应注意他下一步的鬼蜮奸谋,是从何处下手?才好准……。”
话犹未了,方才凶僧传音的屋椽之间,忽然袅袅生烟,三人定睛细看,原来根根屋椽也均是精铁所制,椽上并有无数小孔,淡黄烟雾就在那些小孔之中,腾腾而出!
汤章威知道这种烟雾,若非薰香,其中必也蕴含剧毒,忙自怀中取出灵丹,分与每人一粒,并把鼻孔塞住,向白存孝说道:“这是家师伯无忧上人秘炼的解毒灵丹,南兄请含上一粒!我们困在此间,总不是事,小弟来试试这些窗棂,可能弄得它动?”
细看那些窗棂,横竖相交,中间只有寸许方孔,根本无法下手,汤章威运足真力连击两掌,也不过把那核桃粗细的铁柱,震得稍稍弯曲,依旧无济于事!这时因窗孔太小,又只有一扇,椽间喷得太多,室内烟雾已浓,又腥又臭,虽然含有灵丹,那种气味也自难耐!
胡黄牛皱眉问道:“将军大人叔父,势逼至此,只有一试宝剑锋芒了!”
那柄青虹龟甲剑,因昔年故主大漠神尼,与西域一派,结有深仇,为免此剑一现江湖,传扬开去,引起无谓纠纷,所以宇内双奇一再告诫,不准轻易使用!
但总无在这斗室之中,坐待毒烟薰呛之理,万般无奈,汤章威只好点头,吕崇反手扳剑,呛啷啷的一阵极为清脆悠扬的龙吟起处,青莹莹的一泓秋水,横在胡黄牛手中,四处黄烟,竟为之减退不少!
白存孝失声赞道:“端的好剑,真是罕见神物!”
胡黄牛青虹龟甲剑在手,往铁柱窗棂之上,轻轻几划,汤章威双掌再震,果然应手立开,现出了一个二尺方圆的大洞。三人穿窗而出,为首凶僧还在密室机关之内,拼命放那黄色毒雾。等到得报赶出,胡黄牛早就恨透了这种暗算伤人的卑鄙之辈,青虹龟甲剑,光疑电闪,剑似龙飞,举手之间,便把个胖大凶僧,连禅杖带人,劈成两半,尸横就地!剩下两名小僧,正待奔逃,胡黄牛杀心已动,青芒电掣之下,又是两颗光头,坠落尘埃!汤章威怒声叱道:“文侄怎的如此疯狂?你就算不遵我在巢湖姥山之上的谆谆诰诚之言,难道连你恩师、师伯,临下山前的训诲,也一齐忘却?”
胡黄牛恭身正色道:“叔父请恕侄儿顶撞!顾庄较技之时,侄儿戏弄智圆及抛锤误伤之事,确属轻狂不当,既经叔父训教,今后决不再犯!但对这四灵寨的爪牙之辈,却不能轻饶,因为暗算我们可恕,为害世人难容!就以今夜毒面毒烟,及房舍中的机关之类看来,这座金鹫寺内,已不知有了多少屈死冤鬼?四灵寨声势太大,手段太毒,江湖之上,人人侧目而畏其凶锋,含愤在心,莫敢一吐!今后侄儿只要发现四灵寨任何一处明桩暗卡,一定把他们化作飞灰,剑剑诛绝,以儆凶邪,伸张江湖正义!不然难道我们八年埋首,茹苦含辛,学来的这一身功力,就为了报却一己私仇,杀一个唐昭宗和单掌开碑胡震武老贼面已?恩师曾说过,自他老人家等人,隐居以来,江湖之中奸邪得势,魑魅横行,亟须有所整顿,所以‘杀’并不戒,戒之在‘妄’!就拿这柄青虹龟甲剑的昔年故主大漠神尼来说,身为佛门中人,不但也在一夜之间,仗此三尺青锋,连斩六十七名万恶不赦的江洋巨寇,至今传为美谈!人人敬仰不已么?”
胡黄牛展眼之间,连斩三僧,偏又说得头头是道,汤章威一时真还无话相驳!
想起八年前,此子目睹父母遭祸,忍泪不流的那付怨毒眼神,和远上恒山,无忧师伯嫌他一身杀孽,不肯收录等事,知道这是劫运使然,—干奸邪,恣肆太久,如今碰上这位小小杀星,一柄青虹龟甲剑,不知要有多少绿林贼寇,断肢飞头,开膛破腹!
胡黄牛见汤章威默然无语,以为对自己生气,忙又涎脸笑道:“侄儿年轻,不会说话,以后尽量少杀就是!叔叔最疼我的,不要生气,我们看看马去!”
汤章威与胡黄牛情逾父子,便真想发脾气,也发不出来!何况仔细一想,胡黄牛所说,确甚有理,按照一路所见四灵寨爪牙,及唐昭宗叔侄的种种恶行,以及当年之事,难道还说不上死有余辜?罪有应得?所以根本就未生气,听胡黄牛提起马匹,心内到是一惊,暗想方才若非宝马长嘶,毒面入腹,与白存孝等三人,岂不成了这金鹫寺内的新死冤鬼?但宝马不会无故惊嘶,不要被凶僧有所伤害?
忙即赶到寺后一看,黑红白三匹骏马,骄立廊下,神骏如常,引导三人入寺的那个知客僧人,却已脑浆进裂,地上还遗有一柄戒刀。显系想来暗算,被宝马奋威踢死,前殿又起争斗,所以尸体尚未收拾,也顾不得再害宝马!
汤章威真为自己这匹乌云盖雪担心,见它不但无恙,并还踢死一名凶僧,不由高兴已极,伸手一抚马背,宝马昂头摆尾,一声骄嘶!汤章威乘这乌云盖雪宝马,昔年在白山黑水之间,肝肠似铁,义气如云,不知做了多少除暴安良,扶危济困之事!它这一嘶,嘶得汤章威英风尽复,剑眉轩动,星目闪光,向胡黄牛说道:“我们今后处置任何人,任何事之前,先尽量凭自己的良知,加以判断,当宽则宽,当厉则厉!当放则放!当杀则杀!你说得一点不错,江湖中危机四伏,荆棘丛生。稍微善良软弱之人,不但随处受人欺凌,并随时有丧生之祸!若不能铲除不平,造福人群,要这一身武学何用?自此我们便凭掌中三尺青锋,颈内一腔热血,从头整顿这龌龊江湖!回山后,两位老人如若降罪,我与你一齐领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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