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采儿娘[1/2页]
采儿娘的手开始动了,不是自慰似的动作,纯粹是保健按摩。采儿娘年轻时捡到一本书——《如何保养你的》那是一本手抄本,显然是私人收藏。采儿娘把它捡回来,从十四岁开始练习这套保养。一年后受此刺激,长得飞快,蔚为壮观,这就是采儿娘已经人老珠黄,却拥有一对令少女都嫉妒的挺翘的原因 。
做完保养,采儿娘又把手伸进水中,按摩起肥大的。采儿娘很聪明,举一反三,把按摩做到玉臀上,虽然效果不如明显,但她的大至少不会下垂。
女人就是死了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死去。
青春已不在,心病又难医。
采儿娘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洗完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掩上门去找李喜婆。
李喜婆是十里八乡最红的媒人,她跟采儿娘有些相似,也是一个寡妇带着一个独生女,可惜她的独生女在家中玩火,不慎被火烧死。女儿死后,李喜婆却像没事一样继续四处为人说媒,但比以前更为疯狂。
有人说李喜婆得病了——作媒疯狂症。
一个星期七天顶多只有一天待在家,好在今天是周一,正是李喜婆每周的休息天,全村人都知道这事,采儿娘自然也清楚。
村里人捐建一栋小木屋给李喜婆,砌了炕,置些简单家具。
李喜婆住进来时没说一声谢谢。许多村民对她不满,说李喜婆不会做人,但过了两个月,凡是当初捐钱出力的人都收到一笔钱。少的几块钱,多的十几块钱!
李喜婆微笑着把这些钱挨家挨户送去。
村里人才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呐。
对这个坚强的女人,采儿娘是打心眼里佩服。同样是寡妇,李喜婆死了唯一的亲人后,能重新站起来,借由自身努力,重新获得人们的尊敬。
采儿娘自叹不如,如果李采儿出了事,采儿娘是绝对活不下去的。
「喜婆,在家吗?」
采儿娘敲了敲院门,里头很快传回声音:「在在在,是采儿她娘吧,快进来。」
采儿娘推门而入,正看到李喜婆打开屋门迎出。
「哟,采儿娘,这是什么风把妹子你吹来了啊?」
李喜婆捉住采儿娘的手仔细打量她两眼。
「啧啧啧,采儿娘,你常用雅霜吧?打扮得真漂亮,把我嫉妒死了。」
采儿娘只在发间插了朵野花,但也添了几分姿色。
「哪有姐姐你漂亮啊,看姐姐红光满面,想必又说成一桩亲事了吧?」
「别干杵着,走,进屋说话。」
两个熟妇携手进屋。
李喜婆快人快语道:「想通啦?早就跟你说了嘛,我是人老珠黄,你还年轻,趁着还有几分姿色找个男人嫁了,好好享受享受人生……看来你已经想通,说吧,要什么条件的男人?」
李喜婆劈里啪啦像机关枪似的把话说完,采儿娘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我都老太婆了哪还好意思嫁人?今天是想帮我闺女找门亲事。」
「采儿?」
李喜婆一愣,心想:你采儿娘长得有几分姿色,身材也不错,找个好男人倒也容易;但你那闺女比武大郎还矮三分,又黑又瘦,脏不啦叽的,哪户人家敢要啊?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却说:「哟,这好啊,采儿那丫头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十六岁零一个月了。」
「嗯,算算正好是适婚年龄。行,这事儿我李喜婆帮你做主,包你满意,妹妹你想找户什么样的亲家呀?」
「不是、不是,喜婆,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先介绍男孩子跟我们家闺女认识,如果他们两个合得来,咱也不在乎那点礼金,只要对方家里能吃饱饭,略有富余就可以了。关键是男孩子要爱我们家采儿,不然就是有座金山、银山,我也不答应 。」
采儿娘郑重地说。
李喜婆一张巧嘴能把死人说活,但一想到李采儿的身高就为难了,说道:「采儿娘,凭咱们的关系就不跟你说虚的。采儿她个儿不高,人长得又不是很漂亮,想找户好人家只怕有困难啊。」
采儿娘微微笑道:「我家采儿不漂亮?咯咯咯……」
一阵娇笑令李喜婆感到莫名其妙。
李喜婆一愣。自己没说错话呀?你家闺女能叫漂亮吗?比我死去的女儿都不如。
采儿娘看出李喜婆的疑惑,说:「李喜婆,今晚去我家吃顿饭,吃了饭,你就明白了。」
李喜婆一直催问,采儿娘就是不说,只说请她吃饭。
这可吊足李喜婆的胃口,心痒难耐。她心想:难道你会仙术?能让采儿那丫头从自卑的丑小鸭变成骄傲的白天鹅?
两人坐着聊了一下午,临学校放学时间,双双牵手回到采儿家。
等了半个多小时不见李采儿回来,采儿娘急了,说道:「今天是怎么了?平时她五点钟就到家呀,怎么今天五点半还没回来?」
「是不是老师留她了?」
「应该不会,宋老师从来不拖堂的。」
「会不会是采儿跟她同学正路上玩,回来晚?」
「采儿这丫头虽然个小,毕竟是十六岁的人,跟那些小娃娃们玩不来!」
两个熟妇你问我答,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是不见采儿回来,这下可把采儿娘急坏了。
「不行,我得去找她!」
说着出了门,李喜婆急忙跟上。
李喜婆陪着她跑到学校,向敲钟的老大爷打听,人家说:你闺女一放学就走了。她们又跑去问采儿的同学,同学们说:采儿不是回家了吗?于是两人又急忙赶回家,家里还是空无一人,但都六点半了,采儿会到哪去呢?
丢了闺女的采儿娘失魂落魄,李喜婆说不然找宋老师问问,于是她们又跑去找宋思雅。
宋思雅听明来意,惊道:「李采儿不见了?」
「宋老师,你帮帮我吧。采儿这么小,会不会是被坏人拐去了?」
失魂落魄的采儿娘胡思乱想,愈想愈害怕。
「大姐,你先别慌,我让子兴去找找。」
宋思雅正要出门,徐玉凤回来了,一看屋里有个女人又哭又闹,问:「怎么了?」
一问才发觉事情严重,几个女人没了主意,都说去找徐子兴。
「采儿娘,你待在这里先休息一下吧。」
采儿娘不听劝,非要和大家一起找女儿不可,于是宋思雅、徐玉凤只好把她带上,李喜婆自然跟着。
一行四人急匆匆跑来大棚,却被李明理和卫三子告知:「徐哥可能在五十八号棚。」
因为三百个大棚管理起来有点难度,为了不被搅乱,在建造当初就帮每个大棚编号。而五十八号大棚离村民居住地最远、最偏僻,但那里的光线最好。三百个大棚中,五十八号的菜长势最好,有事没事我就会去那里溜溜。
采儿娘深一脚浅一脚地被大家搀着走,愈走咳得愈厉害,众人苦劝她不听,李明理和卫三子只好一人架着她一条胳膊,抬水似的抬着她走。
不一会儿大家伙看到五十八号大棚,同时也看到我的身影 。我一手拎桶,一手拿杓,正帮蔬菜浇水。
「子兴、子兴,出事了、出事了!」
隔着老远,宋思雅大喊。
我吹着口哨打算浇完这桶水就回去吃晚饭,隐隐传来宋思雅的声音,我循着声音源头一看,只见宋思雅领着一大群人朝我挥手喊:「出事了……出事了……」
我大急,忙丢下水桶钻出大棚,大声道:「出什么事了?」
迎面却见一群女人跑过来,其中有个妇人突然尖叫一声:「采儿!」
然后她发疯般的挣脱李明理和卫三子的手,朝我跑来。
采儿?看她面相,这个病病殃殃的妇人不会是李采儿的妈妈吧?
李采儿正吃力地提着比她半个身子还高的水桶走到我身边,随后一声尖叫吓得她手一松,水桶倒在地,流了一地的水。李采儿没来得及伤心就被一个温暖怀抱抱住。
「采儿,你想死妈妈了,你到哪去了?妈妈找你好半天了,呜……」
采儿娘抱着女儿大哭,人生大起大落太快,令这个熟妇像小孩般的哭得昏天暗地。
李采儿见母亲如此伤心,血浓于水,母女连心,也抱着母亲哭起来。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问众人怎么回事。
思雅凶巴巴道:「你还好意思问?你说,把我的学生拐到这里干嘛?」
说完又踢了踢翻落在地的水桶,气道:「徐子兴,雇用童工是犯法的!」
我冷静地看着这一切,隐约猜到是怎么回事。
「徐子兴,你别给我装傻。说吧,你为什么要雇用李采儿?」
思雅柳眉倒竖。
我拉住她的手柔声道:「思雅,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思雅把手一甩,挣开,道:「我才不管你有什么原因,把人家女儿拐到这里来,为什么不先跟人家打声招呼?害得这么多人瞎担心,特别是采儿娘,人家本来就有病在身,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我吓一跳,原来这病妇真的有重病在身,急道:「宋思雅,你听我说啊……」
才说一半,耳边传来一声尖叫:「徐子兴,你这个徐大荣的贱种,我打死你!」
风声呼呼,有人袭击我!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抓!
「啊!」
一只柔软玉手被我抓住,突然失力,那病病殃殃的熟妇痛呼一声,左手捂着心口倒进我怀里。软玉温香在怀,虽然香艳,我却没半点享受的心思。
我没打她,不就是抓了她一下吗?她怎么脸色死白、额冒冷汗,痛苦地扭曲着脸?
「喂喂,你怎么了?」
我抱着她问,她却痛得发不出声来。
「不好了,娘发病了。徐老师,我求你救救我娘吧。我娘的心肌绞痛发作了,呜……」
李采儿抱着我的一条大腿,跪地哭喊道。
心肌绞痛?
这是心脏病啊!一个不慎随时会死人的。我连忙闭目运气,丹田渐渐发热,内气愈转愈快,然后蹲把采儿娘平放于地,用力撕了采儿娘的外衣。
「徐老师,你干什么?」
李采儿猛扑过来,抱住我的左手,二话不说狠狠地咬了一口 。
「啊!」
我痛呼一声,玉凤和思雅连忙拉开李采儿。
「采儿,你误会了。徐老师会气功,他要发功帮你母亲治病呢!」
李采儿早听过徐老师会气功的事,只因方才太过关心母亲,方寸早已大乱,这时回过神来惭愧地说:「徐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求求你,救救我妈吧。只要你救活妈妈,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从发功那刻起我没停过,毕竟救人如救火,病人生命危在旦夕。我没空理会李采儿,撕开采儿娘的外衣后,我看到大红的旧肚兜,正要撕,却听玉凤喝道:「两个大男人在这干嘛?还不走开!」
李明理、卫三子尴尬地离开,两人委屈地嘀咕:「徐哥不也是大男人吗?」
思雅把李采儿抱进怀里,安慰道:「采儿,没事的,徐老师的气功很厉害,你妈妈一定会没事。」
撕开肚兜,我呆住了。完美的、绝妙的一对子,仿佛是雪白的大馒头,颤颤巍巍地耸立于空气中。无论玉凤还是宋思雅,亦或其他几个女人的,都没有这对完美。玉凤虽拥有一对标准,但论完美程度却与采儿娘相去甚远。眼前的女人长相不如思雅她们,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拥有一对极品!
我在心里鄙视自己,都什么时候还想这种事,便沉心静气,思维沉浸在自然之中,运气于掌,在她下期门小心翼翼地灌输内气。若运气得法,当解病人痛苦。
但心脏不比其他内脏,分外脆弱,运气时得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可能治死人。拥有如此完美的女人,如果这么死了,岂不可惜?
足足一刻钟我不停地输入内气,内气化作软手为心脏缓解痛苦。极品奶娘脸上的痛苦愈来愈轻、愈来愈缓,最后她终于展开眉头,沉沉睡了过去。我伸手帮她把那对极品掩回衣内,不小心碰到一下,哇,那手感真是没话说。
极品奶娘暂时没事。呃,收功后心情放松。我在心里跟自己开个小玩笑:拥有一对极品子的人是李采儿的娘,所以可以简称她为——极品奶娘!嘻嘻!
大家都紧张地看着我,问:「怎么样?采儿娘没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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