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章电竞选手平事[2/2页]
这件事使我浑身冰凉。我把嘴唇喂到牙齿上,斜着眼睛望了一阵图腾柱上的那只玻璃眼珠。我在屋子里到处走了一个遍。样样东西都同我第一次进这间屋子一样。盖格既没有在他那张铺着带皱边的床单的床上,也没有在床底下,壁橱里也没有他。他同样也没有在厨房里或浴室里。
剩下的只有后厅右边那个锁起来的房间了。盖格的一串钥匙里有一把同这间屋门的锁正好相配。这间屋子使我很感兴趣,但是盖格并没有藏在这里。我所以对这间屋感兴趣是因为它同盖格的卧室截然相反。这是一间陈设非常简单的男性的卧室:光洁发亮的地板上铺着几块印第安民族图案的地毯,两张直背椅子,一张带木纹的深色写字台,写字台上摆着一套男人用的化妆用具,两只一尺高的铜烛台上插着黑色蜡烛。一张很窄的硬床铺着棕色印花床单。
屋子给人以冷森森的感觉。我把门重新锁起来,用手帕揩拭了一下门把手,回到外间屋子图腾柱旁边。我跪在地上,歪着头仔细观察从地毯到大门的这一段。戴的手套。我喝了两杯咖啡,看了几张晨报。哪一张报纸也没有登载阿瑟·奎恩·盖格先生事件的报道。我正在想法弄平我的被雨淋湿的外衣上的穗子,电话铃响了起来。打电话的是地方检察官的侦探长伯尔尼·曹窖。这次我给魏泰强办事就是他给牵的线。
“怎么样,身体好吗?”他说。从他说话的语调听来,他的觉睡得很好,也没有欠别人许多债。
“我昨天酒喝多了。”我说。
“嘿,嘿。”他不很在意地笑了两声,接着又用更为随便的、警察惯用的那种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语气说,“见了魏泰强了吗?”
“嗯哼。”
“替他办了点儿事吗?”
“雨下得太大了。”我回答,如果这也算得回答的话。
“这一家人好像不是出这件事就是出那件事。他们家哪个人的一辆大许芊芊在松海市渔轮码头一带掉进海里去了。”曹窖的办公室并不比别的房间大,但是他一个人占了一间。办公桌上除了一本记录册、一套廉价的墨水壶和蘸水笔以及他的一顶帽子和一只脚以外,没有别的东西。曹窖生得中等身材,淡黄的头发,雪白的眉毛又硬又直。他的目光恬静,牙齿整齐,
的小雪茄揣在口袋里,嘴里衔着的一支上下摇动着,仰着头仔细打量了我一阵。
“不是涂土桥。”他说,“我核对过了。涂土桥是个大个子,同你一般高,比你身体还重一些。这是一个年轻小伙子。”。
我什么也没说。
“涂土桥为什么溜掉了?”曹窖问,“你对这件事感觉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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