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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打够了草丛,我放下草芊,提着草刀弯腰割草。
唉,做女孩子时,有怙恃疼着,我基本上没有干过什么重活,嫁给人家做妻子后才知道怙恃亲的好,现在自己什么都要做,什么都要面临,像割草砍柴这样又脏又累的男子活,自己娇滴滴一个女人也要拼命应付。
想着想着,心里真委屈啊
割着割着,不小心一条茅草贴在手腕上滑了一下,一股鲜血马上流了出来,我赶忙找了一把野番桃的嫩叶,嚼碎了敷在伤口上,坐在地上等止住血了再继续干活。
伤口又涩又痛,现在是中午,太阳升上了半空,**辣地晒着,身上大汗淋漓,又热又闷,又痒又难受,想到二弟,自己的老公,将自己和孩子扔在家中,一年到头都不回来探望一次,让我寥寂难耐地艰难堪活,什么活都要干,什么气都要受,去上茅厕还要被傻子那样恶心地偷窥,越发可恨的是谁人活该的大牛,自己心甘情愿,又不会要求他认真什么,只不外是情迷意乱,久涝成灾,盼愿能够掉臂一切放纵一次,他却居然如此不解风情,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又气又委屈,眼泪扑簌扑簌的掉下来。
“二婶,你怎么了没事吧。”大牛突然站到后面问。
我吓了一跳,这大牛,不是说要赶牛去兔子岭吗怎么不声不响的回到了后面,我赶忙用手袖往脸上使劲一擦,转头看到大牛在阳光下巍然站立,张着一双明亮亮的眼睛,关切地看着
我又惊又喜,顾不得刚刚哭泣过,心里想大牛,你终于想通了你终于开窍了你终于明确我的意思了快点扒光衣服扑过来要我吧,我受不了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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