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快活[2/2页]
陈缎说“我们都是男子,怎么爱啊”
坚叔说“昨晚我们不是爱得轰轰烈烈的吗”
陈缎说“昨晚的事情你别提了,让别人知道了我都没有脸见人了。”
坚叔说“我还以为你担忧什么呢,那昨晚舒服的时候你怎么不担忧呢”
坚叔说着,跪下来吃陈缎,陈缎以为舒服极了,两小我私家又在茅厕里搞成一团。
以后以后,陈缎跟坚叔两小我私家形影不离、旦夕相伴、如胶似膝,坚叔在市区买了屋子,妻子带着几个孙子也在市区内里住,可是他老家在郊区内里的一个镇子里,他的生意也在家乡做,只是以为家乡情况污染太重才来市区买屋子住。
过了几天,坚叔跟妻子说要回家乡做生意,带着陈缎,两个男子像是两只放飞的小鸟,快乐的回到了专做洋垃圾生意的家乡。
坚叔在家乡建有一栋五层高的楼房,一楼是全部买通的5个铺面,有两百多快要三百方,堆满了从世界各地运来的废旧手机,有十几个工人帮他拆解分类,坚叔年轻时候很穷,一家七口挤在一间下山虎里,下山虎是潮汕民居修建的一种称谓28八岁了还娶不到妻子,厥后家乡的人开始做洋垃圾生意,坚叔也随着去做,把种种各样的洋垃圾拉回家来拆解,分类分批卖掉,这些洋垃圾在外洋是废品,来到海内却全部是宝物,少的一万多一吨,多的十几万一吨,如果买中制品型号,一百几十块称重买回来几千块过万块卖出去也很常见,就这样钱生钱货堆货,坚叔很快就蓬勃了。
在不到十年时间里,坚叔钱有了,车有了,屋子也有了,妻子孩子很快也有了,不外当他一小我私家孤苦地过了三十岁,发现自己已经不再对女人感兴趣了,女人嘛,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只要有钱,那里找不到呢倘若没有钱,糟糠之妻只是传说吧。
坚叔现在已经基本上把生意都交给了两个儿子,自己整天无所事事地过着自己喜欢的生活,坚叔只生了两个儿子,在当地来说是很少见的了,倒不是说是因为坚叔看得开不想要那么多孩子,而是因为他望见女人脱光了衣服真的以为很恶心。
坚叔的家乡企图生育并不严,或者说严厉的企图生育在这里起不到作用,家乡的人基本每家每户都生四五个孩子,最好是两男两女,有的女人总是生女孩,生七八个的也很常见,坚叔的邻人,也是他的同学,五十多岁了,生了八个女孩才生一个男孩,直到现在年近古稀了还想要再生一个男孩。
现在年轻人看法似乎改变了一些,不再像他们这代人一样想生那么多小孩,可是由于家乡情况污染重,女人习惯性流产,孩子生出来有种种各样的怪病养不活也很常见,所以年轻人就算不想生那么多,可是为了防止万一普遍也要生三四个。
洋垃圾生意让家乡的人脱胎换骨富足起来,可是也让家乡的人支付惨重价钱,糟糕的生态情况已经不再适宜人类栖身,这里的水是毒的,泥是毒的,就连空气也是毒的,有钱的人都像坚叔这样在外面买屋子住,只是回来家乡做生意,那些没有做洋垃圾生意的走不出去的人,或者流产,或者重金属中毒,或者患上种种奇形怪状的病哎,这些有谁管呢又有谁管得了呢世界即是这样残酷,要不穷死,饿死,要不让污染的情况毒死。
不管怎么样,坚叔现在有钱了,可以去任何地方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人生能够到达这种境界,夫复何求,管他什么的洋垃圾重金属
坚叔的办公室密封得很好,完全和外面的洋垃圾隔脱离来,开着空调,清凉又清静,工人事情的所有地方都装满摄像头,坐在办公室内里就可以很是清晰的监控到他们。
坚叔的一楼是工地,二楼是客栈,三四五楼都空着,有大把大把的空房间,可是他的两个儿子都在,所有他并没有把陈缎带回家,只是在外面旅社开了间房间,寻常时他大部门时间也是和陈缎在旅社里,有什么事情才回家去。
两个男子整天住在旅馆里,大把大把花钱,随心所欲享受,没日没夜**,日子过得无比逍遥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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