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九章 英武太监力敌五虎将[1/2页]
后面的也随着喊“老爷有令,抓活的呀”
小太监杀了门倌,用力推开两扇大门。然后执刀在手,来一个杀一个。小太监杀得性起,刀光闪闪,血肉横飞,这些人不够杀,二三十人的队伍倾刻之间便统统成了刀下之鬼。怎样这把刀是普通钢刀,未经名师铸造,几经血肉和骨骼的碰撞之后使泛起了不少豁口。小太监情急之下,只好从地上拣了一把府兵扬弃的大刀凑数。
南桥枫叶骑在马上,挥舞长枪夺路而走。由于是专业差池口,登高爬低是南小姐的强项,驱马杀人则有点勉为其难。她费了好大劲捅了几人刚刚冲到距大门口约四五十丈的地方,眼见已成了强弩之末。被牢牢追来的数百府兵围得铁桶相似,只有招架这功,哪有还手之力,再想前进半步突围出去势比登天。
小太监早已发现南桥的窘况,可是他不敢脱离大门半步。一旦他去接应小姐,大门乘机被人关死,他俩均成了瓮中之竖,一个也别想跑出去。焦虑不安的小太监往鏖战的人群中一瞅,突然他在人丛中发现了自己的宝马良驹,马上灵机一动。白龙驹跟他日久,人马早已互为一体,同气相求。小太监一只手捏住嘴唇朝着那里打一个口哨,老马灵性,闻得主人讯号,连忙嘶呜一声,腾空而起,穿过困绕的人流,疾驰而来。
到了门口,白龙马得见旧主,稍作停顿。面无人色、气喘吁吁的南桥枫叶得见丈夫在门口接应,心中大喜,精神为之一振,在光马背上往前一蹭,示意小太监上马。
小太监喊一声“叶儿坐稳了”,然后一个旱地拔葱,腾身上马,俩人合骑一马,越府门穿镇而去。
邸家府兵虽众,怎样准备不足。待吵吵嚷嚷,蜂拥而至,再抬眼望去时,人影马踪皆无。将士无奈,回报老爷、衙内,其中有认识的,说是这次事件均是南家三仙姑带着谁人朝庭钦犯所为,马匹、枪剑皆被劫去,还杀了他们不少人。主人震怒,道
“既然是南家小妮子出头劫走枪剑马匹,此时不找他们算帐,还待何时”
说罢令朱高亮、周公进等重新整合队伍。大队人马共是一万七千,分作三队。前队邸衙内率五猛将开道,老太爷乘大轿坐镇中军,朱高亮等一班文职参赞等在后压阵。旌旗高扬,迎风斗大一个“邸”,雄师声势赫赫,直取南家山压。
至于五猛将,必须有个交待到。所谓“五猛将”者,各有来头,而且均为名将之后,细数无非灌、章、周、麻、黄。第一名姓灌名疆字运常,听说乃是西汉名将灌婴之后,身长八尺,面红如血,四绺长髯飘然胸前,善使一柄追风刀,有万夫不妥之勇。此灌少不得志,后投靠在邸王府少将军邸衙内邸朝天帐下,暂封为第一名上将军,享受待遇相当于朝中二品武职;第二名姓章名肥字二德,也有些来头,乃是秦朝上将章邯的后裔。面如锅底,吼声如雷,虎头豹脸,使一杆丈七蛇矛原来是丈八,有一次烧火不小心烤断了一尺,杀猪身世,力大无穷,有九千夫不妥之勇,现封为第二名上将军,待遇如前;第三名姓周名游字公进,不用说是三国周耶的传人。长相尚可,鼻直口正,剑眉鹰眼,手使双刃宝刀,有八千夫不妥之勇。此公不光武学超常,而且善用战略,向年漂浮江湖,舞枪弄棒卖鼎力大举丸的,被求贤若渴的少将军邸朝天慕名访来,除封为上将军外,又任副智囊,待遇略高于前二位;第四位姓麻名巢字梦棋,乃是大隋朝开国上将麻叔谋第n代玄孙,手使开山钺,早年贩私盐、开赌场、拐卖人口听说也有吃小儿的嗜好,手使一把楼铁枪,有七千夫不妥之勇;第五位也是一员宿将,约莫六旬开外,姓黄名肿字汗盛,亦是殷纣王殿前上将黄飞虎的后人,也使一把大砍刀,特别在箭水上有奇异过人的造诣,有百步穿柳之神功,本是山中猎户,有六千夫不妥之勇,官封五猛将之末,待遇略逊于前四位。
邸衙内邸朝天除了心术不正,地面上声名散乱之外,照实说自己武功也不是白给,马上地下,高来低去,也是了得的,并非是三脚猫的功夫。邸少爷在老太爷的熏陶教育之下,志存高远,久怀掠夺山河社稷之心,面南称孤之意,所以才网络了许多能征善战之士,期待时机,盘据南粤,成就一番震天动地的事业。今日择日不如撞日,管他黄道黑道,借势兴兵。邸少将军由五虎上将相助,如虎瀑翼,义气昂扬,浩浩杀向南家压而来。
南桥两个急遽骑马逃回南府之际,两老及两位兄长正在依门相望。南小姐将事体或许一说,老父南光宇连忙付托两个儿子道
“安儿、定儿,快快召集村民压丁,列成队伍,准备迎敌”
南天安笑道“爹爹,我们那几小我私家如何是人家的对手”
老南道“是不是对手不说,总不能延颈受死吧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儿快去,晚了怕是来不及了。
不多时队伍集结完毕,草草清点了一下,约莫有千百人马。说是人马夸张了,实在只有不到十匹马,而且能上阵的除了小太监的白龙驹其余一匹也没有。这也难怪,南门第代为侠,惯常以步代车,马匹的用处不大。
这壁厢刚刚凑成阵式,那头儿邸王府的人马已经到了,一万七对一千几,恰恰十比一。邸军队伍在压前一块空旷地上扎住阵脚,老太监回首询问朱智囊下一步棋如何下法
凭证五猛将的本意就要直接杀进压去,马踏人踩、刀砍斧剁,一鼓将南家压碾为平地,人畜家禽,通常喘息的一个不留。既除了老太爷的一块心病,又替少将军报了南家不允亲事的切齿之恨。
智囊朱高亮穗坐乘双轮小车上,挥挥芭蕉扇,摇头制止道“列位不行轻出,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昔人云,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昔人崇尚先礼后兵,南家虽犯我在先,但我们也不行失了礼数,应向其言明利害、晓以大义,再定进取不迟。今我雄师压村,兵临压前,若南家知难而退,老老实实交出钦犯太监和南府小姐,岂非兵不血仞、一举两得。再者,如要强攻硬取,南贵寓下困兽犹斗,他们又占据了有利地形。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得不偿失的买卖是万万做不得的。”
老太监听罢,颌首言道“智囊所言,正舍我意。”
邸衙不以为然,暗自骂道“老朽无能,一派胡言。如此这般,何时掳得尤物归”
米高亮受到主子赞许,令小兵推车上前,高声言道
“南庄主请了”
“你是何人”南光宇深居简出,并不认识邸家这位高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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