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二十二章 捉奸在床[1/2页]
管征鹤这次趁成逸云去乡卫生院开会,在朱蕾家之后,很想躺到天亮再走,却不知道这个时候,别人正在算计着他。
成逸云智慧一世,糊涂一时,他到底不是在政界上混的人,在情场上,他自称有高着,可是他怎么也不知道政界上的水深水浅,他听信了刘玉柱的话,轻易中了刘玉柱的借刀杀人之计,杀了别人,也杀得他自己满身血光,弄得他忏悔不已。
刘玉柱和成逸云私交多年,他在卫生院,刘玉柱在大队混时从一个小八旗开始混,一路从村民组长,到向导会计,到副村长,村长到大队支书,都和他哥儿们来往,吃吃喝喝在一起,什么话都说,连搞过的女人身体有什么差异,啼声有什么纷歧样,都能交流,但他照旧不相识刘玉柱的心核。这次刘玉柱在和他谈到管征鹤时,他们因为有配合的看法,刘玉柱是让管征鹤夺了权,抢了刘梅,成逸云是让他抢了妻子,两人殊途同归了一个恨字。便想把管征鹤拉下马,这个大偏向是一致的,可是找不出进攻的缺口,刘玉柱见他对管征鹤的恨主要是夺妻,刘玉柱便想拎拎成逸云的受害水平,说,听说你是先占了他的妻子杨雅婷,后他才搞了你的妻子朱蕾,一报还一报,你恨从何来
成逸云说,这个你说的也是,原来我并不那么恨他,我们男子都不是好工具,你获得人家的女人,就心安,人家勾走你妻子,就心不安也不是这样,女人是肥肉,能占上,没本事守住自家的田地,只能让别人种,这也没什么不平不外我们玩女人,都是作戏,女人愿意玩,男子也愿意享受,不要认真,床上说的话不能算数,下床走人,不要生出情感来。生出情感来,女的心就不是你的了,那可是件伤心的事,留在皮肉上的工具,一洗清洁,刻在心上的疤痕永远去不了。
刘玉柱说,照你这一说,朱蕾和管征鹤上心了
成逸云说,可不是吗他偷偷地陪朱蕾去了一次南京外家,回来就换了一小我私家。朱蕾再和我干那事,已经一点没感受了,我知道她的心给了管征鹤,这就了。
刘玉柱说,那你企图怎么作
成逸云说,我不想仳离,朱蕾这样的人破了也没处找,而且我们又有孩子,我又想收回她的心,就在这没措施呢
刘玉柱说,那你抓住他一次,扑面教训了,他到底是要脸的人,明确了,怕就断了,以后天长日久,你再哄哄妻子,自然就转意转意了。
成逸云就是听信了刘玉柱的话,才和刘玉柱一起捉奸的,刘玉柱还推托了一回说,这事别人插不得手,照旧你自己一小我私家干吧。
成逸云说,我怕一时狡辩不外他,女人又不定不容隐他,所以有你在场做个见证,我们是多年兄弟了,你虽然不会把我的丑事说出去。
就这样,他和刘玉柱搭成协议,才设计了个开会的骗局,引管征鹤走入他的圈套。
半夜的时候,管征鹤正拥着朱蕾的光身子睡得正香,成逸云便开门进来了,把他们俩在床上抓了个正着。
管征鹤爬起来,来不及穿衣服夺门就要走,却被成逸云堵住了,成逸云给了他一个响嘴吧,也没有为难他,让他就地写个保证,再也不来蛊惑他妻子了。管征鹤是个智慧人,什么话他都能说出口,但就是不愿留下笔墨,那是白纸黑字,一辈子抓在成逸云手中,就是把柄儿。
这个时候,朱蕾才穿上衣服起来,她求成逸云放了他,要打要杀,对她来,是她蛊惑了管征鹤。
一听朱蕾还顺着管征鹤,成逸云便重生气了,一定不能放过管征鹤,非要他留下字据来,两人就僵持在屋子里。
这个时候,刘玉柱就一直没进屋,他知道火候正好,便拨打110,不到二十分钟,警员来到了,这让成逸云和管征鹤都大吃一惊。
成逸云想让管征鹤低头,就是因为这个因由。说来话长,如果谈到泉源,是他先蛊惑了杨雅婷,传出去也好,上民众也好,他也不算是好人,他只想管征鹤虽然面给他说句话,做一回小人,打下他的张狂,也就算了,不想到刘玉柱把事弄大了。
警员一来,便要做笔录口供,还要存案,一时又说不明确,便把涉案人带走了。
刘玉柱最终没有现身,当他打完电话时,就退走了,成逸云他们三人被带回派出所,做了一夜的笔录口供,天亮时回来。
这不是什么案子,派出所主要以调整为目的,但效果是两败俱伤,成逸云的女人朱蕾半夜同野男子宿床的桃色新闻不翼而走,成逸云一点体面也没有了,管征鹤被乡政府记过,还要免去他的职务,这事正中刘玉柱的目的。
刘玉柱自以为使了一手高着,其效果又事与愿违。
一方面他把多年的挚友成逸云给冒犯了,另一方面管征鹤却又在一个星期转败为功,照常上班下班,这让刘玉柱大惑不解。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二十二章 捉奸在床[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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