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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风尘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动作稍大,锦被滑落了下去,无暇的娇躯瞬间春光乍泄,但她似乎毫不在意,抬起一只纤纤玉手,抚上了自己的胸膛,胸前双乳极为丰盈坚挺,风尘子自己也时常以这对诱人的为傲,本来轻抚乳波的指尖,此刻情不自禁的袭上,轻轻捻弄,品味着胸前敏感处传来的阵阵快感。
如此捻弄几下,风尘子已有湿意,她情不自禁的朝旁边看去,云翳躺在床的另一侧,酣睡正香,看到这一幕,风尘子嘴角边忍不住浮现轻蔑地微笑,这个仙修是九仙魔宫的三宫主,号称智囊,许多事情都是他帮大宫主宋鹏考虑谋划,极得宋鹏信任,但其实生性胆小、多疑,连在床上欢爱时,也是体贴的过了分,没有半点男子汉气概
昨夜,风尘子和云翳一夕欢愉,并未如何尽兴,云翳却以为风尘子臣服于自己,当真可笑不过,风尘子所属宣青山一脉,跟九仙魔宫交好,她也不便嫌恶,但心中暗暗打算,以后尽量少和这位三宫主来往,实在无趣的很。
风尘子不愿再待下去,悄悄起身离去,虽说清晨凉爽,但她此刻寂寞萧索,也懒得穿贴身的肚兜、锦裆,好在身俱法力,也不怕感染风寒,仅仅套了件仙裙,便离开了云翳的寝宫。
赤着莹白玉足,踩在九仙魔宫的回廊上,娇嫩的脚底传来阵阵凉意,同时微风悄悄吹入裙内,拂过赤裸的玉腿和,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风尘子的心情突然好了一些,盘算着是回自己寝室打坐练功去呢,还是去无尘子师兄那里,把昨夜没尽兴的欢爱继续放纵到尽兴为止。
轻快的走着,风尘子忽然瞥见回廊尽头有两个身影,一站一趴,似乎是大宫主宋鹏和五宫主孟紫涵,当下忍不住啐了一口,谁都知道玉剑仙孟紫涵是宋鹏千依百顺的禁脔玩物,看这情况,大早晨的两人又不知道要到哪里野合,真的是荡无耻,风尘子忍不住这么想。
但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刚刚也在想着荡的事,想着被师兄的大捅入身体,想着自己被师兄的酣畅淋漓、四溢,想着最后被师兄体内,滚烫的猛喷在壁上,飞溅开来。
孟紫涵和她容貌相似,却比她更有韵味,更高雅,所以风尘子内心里一直十分嫉妒,因此一直事事处处和孟紫涵为难,想尽办法打击这位五宫主玉剑仙,以求能占上风。
现在,看到宋鹏又要调教羞辱孟紫涵,她心中微感快意,更有些好奇,忍不住悄悄跟了上去。
宋鹏身披八卦道袍,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大步而行,紫涵却娇躯赤裸,四肢着地,慢慢跟在后面爬,在两腿之间的隐,还插着一根形如,遍体绒毛的法宝,风尘子之前听宋鹏提起过,这叫妇愁宋鹏曾得意地宣称,最荡的妇人遇到此宝,也会大为发愁,哭爹叫娘,泄的一塌糊涂
妇愁极为粗大,刺入紫涵的后,将撑得满满的,要是单只这样胀着也就罢了,最可怕的是妇愁上遍布绒毛,娇躯稍微一动,便会刮擦到娇嫩的,这滋味奇痒难熬、酸麻无比,实在不是任何女子所能忍受。
紫涵插着妇愁,实在爬不快,一旦动作剧烈,更受不了,但宋鹏哪里理会她是否熬不住看紫涵爬得稍慢,便走到她身边,紫涵早被宋鹏调教、辱无数次,立刻吓得娇躯颤抖,忍不住便想开口求饶,但宋鹏根本不给她机会,七情六欲鞭轻挥,已在紫涵上抽了两记
紫涵挨了两鞭,却不发出惨叫,反而面色潮红,似乎涌动,春情勃发,眼神也变得迷离,宋鹏冷冷道:“,再敢偷懒,小心我今天不你我倒要看看,你没有化解欲女醉的药力,如何熬得下去”
七情六欲鞭并非攻击法宝,而是幻术法宝,被此鞭抽到,便会被引动七情六欲,而欲女醉是一种霸道之极的媚药,女子服食之后,必须得到男子才能化解药性,紫涵此刻被迫服食欲女醉,又被七情六欲鞭抽打,已经难以抑制,一时间只想和男人肆意。
但她强忍着,终究没有变现出来,因为紫涵内心深深记挂着自己的丈夫,失踪多年的金圣叶玄凌。
紫涵始终认定丈夫没死,应该是被困在某处险境,一心想找寻丈夫下落,救其脱困,因此虽然遭到百般凌辱,却始终没有自刎,如此忍辱负重,当真称得上是奇女子了。
想到丈夫,紫涵心中一凌,她向来自尊心极强,虽然被调教无数次,但实在不愿意就此沉沦于宋鹏,勉强压抑体内如潮的快感,强忍着妇愁带来的阵阵酸痒,竭力朝前方爬去。
但宋鹏本就是为了调教而调教,哪怕紫涵爬得再努力,他仍故意找出种种借口来刁难,不时把七情六欲鞭抽到紫涵的玉背娇臀上,宛如驱赶牛马般,逼迫催促着那摇摇欲倒的娇躯,令紫涵欲火如焚,情不自禁的溢出了大股大股的,淋漓了一路。
好不容易爬到九仙魔宫后山隐,紫涵浑身大汗淋漓,娇躯瘫在地上不住喘息,宛如奔驰数千里,即将力竭倒毙的母马。
后山树林茂密,在林间空地还摆着几张石质桌椅,看来是论道品茶的所在,倒是清静雅致得很。这处隐蔽之地,乃是宋鹏专门用来打坐修炼之用,自从收服了紫涵,这地方自然也成为了调教虐之所。
宋鹏坐在平常打坐用的石椅上,看着被自己尽情作践、祸害,最终无力瘫倒在自己脚边的成人,神情带着志得意满,毕竟能将如此尤物训练成千依百顺的,是一件令人极为兴奋、自得的事情
但真正的调教才刚刚开始,宋鹏站起来,走到紫涵的两腿之间,伸足轻踢紫涵小腿,紫涵虽然半昏半醒,仍顺从的分开了结实浑圆的双腿,看来被调教了这么久,紫涵对宋鹏也已十分了解。
紫涵雌伏的举动令宋鹏十分满意,在紫涵的蹲了下来,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口上的,轻轻捻弄。
紫涵早就被欲女醉、妇愁和七情六欲鞭折磨的欲火如焚,此刻哪里抵受得了如此折磨但她被宋鹏调教的次数多了,知道对方手段邪狠辣,稍有反抗,后果不堪设想,无论如何也不敢反抗,只能娇躯扭动,竭力躲避宋鹏的手指虐。
风尘子隐身暗处,静观这一幕荒唐戏,她一路跟随而来,看到宋鹏把孟紫涵当般对待,虽然心里大骂这两人无耻变态,但不知为何,她却感觉如潮,只想找个壮男大肆一番,同时看紫涵被男人肆意凌辱,如此凄惨落魄,更是暗暗快意
宋鹏大手在紫涵肆意挑逗,刺激的紫涵浑身颤抖,更是不断流出,开始她还想竭力忍住不呻吟出声,但宋鹏岂能让她如愿这等倔强神色,反而激起了宋鹏的征服欲,收回手,宋鹏命令道:“坐到石桌上去分开腿,看老子怎么祸害你”
听到宋鹏猥邪恶的命令,紫涵自知又要惨遭蹂躏,内心虽然非常想杀死这个轻薄折辱自己的恶魔,但自己并非孤身一人,可以随意行事,青冥宫里还有自己的弟子骆晴儿,宋鹏承诺,只要自己顺从他,他便留下骆晴儿的性命和清白,并帮自己寻找丈夫的下落。
丈夫和弟子是紫涵的精神支柱,但也同样是她的死,紫涵每次稍有反抗,宋鹏就以此为要挟,动辄要先奸后杀骆晴儿,或是威胁找到金圣之后,把紫涵被自己虐时的种种不堪之事说出,紫涵实在不敢想象丈夫知道自己的经历之后,会是何等脸色
迫不得已之下,紫涵只好委曲求全,忍受宋鹏施加的非人折磨,但却只换来更大的屈辱
紫涵此时虽然疲累之极,但毕竟不敢反抗,流着泪坐到石桌上,清晨凉爽,石桌更是冰冷,赤裸的坐上去,极不舒服,孟紫涵忍不住将扭动两下,跟着抬起玉腿,脚跟踩在石桌边沿,如此一来,紫涵双腿大大分开,将插着妇愁的流水暴露在宋鹏面前。
宋鹏一打手诀,妇愁便开始在紫涵旋转、,深入时直捅到紫涵口,退出时刮着向外拉扯,绒毛更是摩擦的痒不可耐,奇痒的感觉直涌到五脏六腑里。
霎时间,紫涵宛如身受酷刑,背脊僵直,娇躯剧烈颤抖,玉齿咬住樱唇,仍忍不住大力吸冷气,竭力忍耐那难过之极,却又奇爽无比的快感。
宋鹏看着眼前妇人的窘态,不禁得意一笑,大手握住紫涵的,揉面似的大力捏弄,揶揄道:“紫涵,怎么样这妇愁的滋味不错吧”紫涵眉头紧皱,喘息不语。
宋鹏喝道:“连老子问话你都敢不回答,想翻天了,是不是说妇愁的滋味怎么样”紫涵知道无法推脱,呻吟道:“难难受啊痒死痒死了大宫主主吧实在实实在受不受不了”
宋鹏狞笑道:“受不了也得给老子忍着”说着话,宋鹏松开紫涵的,俯,看着紫涵正承受妇愁肆虐的。
因为没日没夜的凌虐,紫涵的微微红肿,好在修真法门中有凝体养颜的秘术,所以、不像凡人女子那样呈现黑褐色,仍然保持着嫣红诱人,此刻沾满,更显得分外娇艳。
被宋鹏如此盯着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都会觉得很难堪,这大宫主邪恶而猥琐,每次都会用自己最无法忍受的方式进行虐,就像此刻被折磨许久,紫涵知道自己的有多么不堪,他却特意仔细地看,看着自己的狼狈,看着自己的靡,看着自己的悲哀。
宋鹏又伸出了手,但这一次,指尖对准了紫涵的菊花,先是轻轻地一触,紫涵淬不及防,发出轻轻呻吟一声,宋鹏随即手腕用力,指尖便慢慢没入紫涵的,同时命令道:“浪蹄子,老子要玩你后边,把你的贱夹紧”
紫涵满脸屈辱,按照宋鹏的命令夹紧,绞住了入侵的手指,但手指却毫不留情,在内反复抠动,仿佛攻破城墙的流寇,肆意掠夺着,尽情践踏着。
因为要竭力夹紧,所以前面的也不由自主的夹紧,但妇愁被宋鹏运用法力催动,丝毫不会减速,越加猖獗的在紫涵体内凌虐,将大股大股的榨出。
受到如此刺激,紫涵再也无法抵受,大声呻吟,哀求道:“哇大大宫主我实实在撑撑不不住了先给我吧”
宋鹏故意道:“你想要什么”类似的乞求,紫涵虽然已经说出过无数次,但每次真正说出口,都会感到比死更难过,但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不亲口说出来,这个变态的男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紫涵感觉自己在宋鹏的目光下毫无退路,只得强忍羞耻,艰难道:“我要”口中说出靡的话,眼中更流下屈辱的泪。
没有抑制欲女醉的药效,紫涵只觉的浑身滚烫,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虽然被妇愁折腾了这么久,也达到了数次小,但却泄不出欲女醉的毒,唯一的办法就是得到男人的。
无论喝下也好,射到体内也好,甚至是涂抹在肌肤上,都可以融合自身真元,化解欲女醉的药效,但现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紫涵根本无计可施,而宋鹏调配出欲女醉的目的,正在于此,宋鹏凭借这种媚药,加上抓住紫涵心灵上的漏洞,便将紫涵牢牢控制在掌心。
看着成人在自己调教之下,说出如此下流屈辱的话语,宋鹏兴奋之极,转身对着身后密林某处,说道:“风道友这大清早的出来散步吗好雅兴啊来来来,一块过来聊聊”
风尘子隐身暗处,一直在偷窥,不料被宋鹏察觉,不禁心头微微慌乱,毕竟宋鹏和紫涵现在做的不是什么光彩事,自己身为女仙,颇为尴尬,但宋鹏身为九仙魔宫之主,开口邀请了,自己总不能不加理会,当下缓缓上前。
紫涵被宋鹏尽情调教、凌虐,本就极为羞耻,此刻看到有外人在旁边,更是难堪万分,但宋鹏没下命令,她如何敢起身穿衣仍然赤露着娇躯,坐在石桌之上,分腿露,表情却更加羞愤,透着几分凄惨。
宋鹏正是要在外人面前羞辱紫涵,故意道:“风道友,你来看看,真是我们九仙魔宫家门不幸,出了这等妇,大清早的拉着本座来这里,还脱光衣服大肆勾引本座,求着本座奸她,本座想要施以惩戒,但终究心慈手软,唉,好生为难啊。”
风尘子看到平日里心高气傲的老对手孟紫涵,落到这副凄惨模样,心中自然得意万分,接口道:“五宫主啊,刚刚大宫主说的话,都是真的吗”说着话,双眼紧紧地盯着子涵。
紫涵听到宋鹏颠倒是非,心中已经万分委屈,此刻看到往日的手下败将趾高气昂,更是又羞又恼,尴尬万分。
宋鹏有心在风尘子面前立威,看紫涵不说话,故意怒喝:“浪蹄子风道友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
紫涵委屈的直想落泪,但她生性骄傲,如何肯在手下败将面前哭泣示弱当下咬着牙道:“都是真的”宋鹏仍不满意,厉声喝问:“什么都是真的说清楚”
紫涵无可奈何,低声道:“我早上拉着大宫主来到这里,脱光衣服勾引大宫主,求大宫主奸我,这些都是真的”
风尘子听紫涵这么说,面露轻蔑之色,冷冷道:“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也做得出来,真是个妇、贱往日到是看不出紫涵道友如此荡啊”
风尘子轻蔑的话语,仿佛尖刀般割在紫涵的心上,紫涵感觉心在滴血,难过之极。
宋鹏却道:“紫涵,你刚才求我何事,现在再说一遍,也让风道友听听,看我该不该答应”
紫涵本来因为过度虐而泛红的脸,此刻瞬间变得苍白,看向宋鹏的眼神满含乞求,低声道:“我现在不能说,求你了,真的没人的时候,你怎么折磨我都可以,现在先饶了我,行不行求你了”
宋鹏看着紫涵吐血般的乞求自己,心中极为得意,但仍故意板着脸道:“事无不可对人言必须说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惹怒了我,我那些手段使出来哼哼”
紫涵闻言,娇躯忍不住剧烈颤抖几下,虽然万般不愿在风尘子面前丢脸,但无奈之下,还是被迫说出屈辱的话:“我要你的”短短几个字,说的却无比艰难,极度的羞耻,几乎令紫涵精神崩溃。
风尘子内心暗暗惊惧宋鹏的变态狠辣,但嘴上仍不忘讽刺紫涵:“孟紫涵,你平日摆出凌然不可侵犯的模样,没想到私底下居然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勾引自己同门,竟然向大宫主索取,真是荒谬我风尘子从未见过如此荒无耻的女子,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
紫涵已经被羞辱打击的有些麻木了,对于风尘子的恶毒语言,似乎充耳不闻,没有丝毫反应,只有咬紧牙关发出的吱吱声,暴露了她的怨恨。
宋鹏看着风尘子道:“风道友,紫涵提出这等无理要求,你说我该不该答应呢”
风尘子微微一笑,虽然美艳动人,却透出一种恶毒,说道:“这妇虽然不知廉耻,但家丑毕竟不可外扬,况且大宫主心地仁善,急人之难,自然还是要把赏给她的,但涉及到大宫主的真元,却也不可随意赐下,否则这妇也不会珍惜,徒然糟蹋了大宫主的一番慈悲善意”
宋鹏看着风尘子,缓缓道:“风道友的意思是”风尘子娇笑道:“久闻大宫主对付女人很有一套,一直没有亲眼见过,今日,大宫主不如在这妇身上尽情施展手段,也让小妹开开眼界,要是这妇驯服,伺候的大宫主舒坦,大宫主便将赏给她,要是伺候的不好”她故意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宋鹏道:“也罢既然风道友有此雅兴,本座便献丑了。紫涵,看在风道友面上,今日本座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乖乖听话,自然让你得偿所愿,饱饮本座,要是服侍的不好,本座赏罚分明,绝不会轻饶了你”
到了此时,紫涵岂能有反驳的余地,终究只能任人宰割,但心中恨极了宋鹏和风尘子,若非挂念丈夫和弟子,就算明知不敌也早已放手一搏了。
宋鹏看着风尘子道:“本座在这驭女之道上,确实略有心得,今日倒要教风道友指教一下。”说着话,伸手一指,紫涵的妇愁自动退出,落在一旁,妇愁离体之时,绒毛又刮得紫涵一阵麻痒,几乎忍不住要呻吟出声,但因为不想在风尘子面前丢人,紫涵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总算强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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