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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具的手法还要比我妻子熟练得多。
爱抚了一段时间,雪怡在我耳边说:「伯伯,舒服吗?这里不可以用手玩太
久的,蘑菇头充血太长时间待会很酸很难受,我替你吹箫。」
矛盾感压在胸膛,口交当然是父女间不能接受的事
情,但我明知道自己是无法拒绝雪怡的邀请。男人最痛莫过于大脑和阴茎永远无
法同步,被性欲支配的时候任何事都会不顾后果,可悲又可怜。
雪怡从小手袋拿出一包带有香水的湿纸巾,温柔地在阴茎上拭抹,清洁后把
下面黝黑的阴囊和屁眼亦抹了一遍。我的心跳加速,默默等待时机到来。透过黑
镜那紫发女孩专注于自己的肉棒上,罪恶感同时带来的兴奋让人激动万分。
湿纸巾的凉快便我叹一口鼻息,雪怡再以小手弄套弄几下,便伸出
香舌,以舌尖在马眼上轻轻舔弄。
「舔舔…舔舔…」
那是一种震惊的快感,被湿纸巾抹得阵阵清凉的龟头突然受到温
热刺激,那强烈对比叫人倍感舌头的魔力。但对雪怡来说这只是前菜,她舔了两
下便没有继续,而是握着茎干,从底部开始舔起。
雪怡舔得很细心,是慢慢、轻轻的,毫不焦急,从尿道
而上,每每去到龟头又重头舔起,甚至连冠状沟也不给你碰,让人心痒什么时候
才再次攻占那最敏感的部位。
「舔舔…舔舔…舔舔…舔舔…」
雪怡在吃,我的女儿在吃我的鸡巴。******(11)
肉戏好写,像这一篇,叫老婆给我吹一次,直接把过程纪录下来就可以了,
当在写烹饪食谱。
但下一篇怎办呢?怎样圆坑?怎样洗白?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不如用最老土的方法,这是一场梦?又或这其实是一个科幻故事,在一个平
衡时空,有另一个和女儿一模一样的女生,每天跟雪怡交换身份……
也可以是因为许愿树,和别人换了肉体……
我认了,这又是抄幕后那家伙的。
「舔舔…舔舔…舔舔…」
明显女儿是深得取悦男人之道,她明白不可以让你一步到位,而是要逐渐的
挑逗你,吊足胃口,让你永远不能摆脱她的影子,心思无时无刻记挂这魔性的女
孩身上。
吃了几遍,雪怡仍未肯亲向龟头,反而转攻阵地,小手揪住茎身,以牙齿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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