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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阻隔,我相信雪怡不会透过昏暗光线看到我的眼睛,但那种恐惧仍是禁不住油
然而生。
我明白这应该是援交女用作取悦客人的一个技俩。楚楚可怜地含住阴茎,抬
头仰望毫无疑问带给男人一种像皇帝征服大地的优越感。
我冒着被悉破身份的风险,伸出抖震的手,轻轻抚摸女儿的头发,
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象,人生中有这样与女儿交流的一日。
(12)
轻抚秀发,雪怡像受到夸奖的女孩,再度开始她勤快的口活,这
一次她没有重复刚才的舌拍龟头,而是还原基本步,以最普遍的小女孩吃甜筒来
舔,每口吃得馋嘴肉紧,让人觉得味道甜美,而目睹嫩红色的舌苔一下下地舔着
龟头,视觉上更是最佳享受。
「舔~舔~舔~~舔~~~」
吃完甜筒,再吃冰棒,女儿饥不择食,连鸟蛋也不放过,吃过饱饱来点余兴,
换成箫乐吹奏。右手提起茎身,右手摆成偷桃,把大半支玉箫纳入小嘴,五根玉
指则轮流捏揉阴囊,并以指甲轻刮外皮,使人有如虫咬,心痒难耐。
「嗯……嗯……嗯……」
含住龟头细心吞吐,开始的时候像是演奏会的开场曲,很慢很柔和,龟头棱
角可以感受到唇边柔软。我陶醉于女儿的柔柔乐曲之上,幻想一对父女在园林里
翩翩起舞,优哉游哉,世间烦嚣,一扫而空。
脚海里喃喃念起女儿名字,回忆她的儿时趣事,十九年里,
雪怡带给我的只有喜无悲,也许今次的事对我和她都会带来很大打击,但作为她
的父亲即使遇上什么难关,都一定会尽力帮助她渡过。
女儿小时候跟我的感情十分好,爸爸前爸爸后,每天嚷着要跟我一起睡。后来逐
渐长大,有一天她突然说要独个睡了,那时候的失落我至今仍没有忘记。
将来某日,雪怡始终会出嫁,即使我多爱她亦没可能永远把她留在身边,要
眼白白看到心爱的宝贝投进别个男人怀抱。父亲是世界上唯一不能永远拥有女儿
的男人,爱她就要放手,这可能是对世界上所有做爸爸的,最大的折磨。
女大不中留,很多人说子和女不一样,儿子永远是自己的,女儿嫁出就等同
失去了,但这是真的吗?马雪怡日后即使嫁到怎样的人家,改作什么的姓氏,她
仍是我的宝贝女儿,永远不会改变。
「嗯嗯……嗯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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