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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便说个比较普遍的名字:「andy」
「andy?很多人叫andy呢,算啦,反正都没关系」
「你是大学生吗?」
「他没告诉你吗?」
「他说你是,但我不大相信,大学生很少做这个」
「你朋友没骗你,我今年大二」
大二…跟雪怡同年,我的猜测中了一半。
「你呢?」对方反问我,我把年龄调高一点:「我是伯伯了,五十多」
「五十还是叔叔吧,六十以上的才是伯伯」
「你很宽容」
「你朋友有没告诉你我的样子?」
「有,他说你很美」
「没啦,才可以吧」
「你很谦虚」
「是不想给别人太多幻想最后失望」
「好有令客人失望过吗?」
「那倒没有(面红)」
「就是」我顿了一顿问道:「我朋友说你是直长发,有没剪掉?」
「没有,我一直是这样」
「那太好,我喜欢长发的女友,有没染颜色?」
「没有,不喜欢,也没戴耳环」
我想起晚饭时女孩光滑的耳珠,几乎可以肯定是同一个人了。
「你很清纯」
「做这个会清纯么?」对方自嘲般道。
我巡着正常嫖客的问下去:「你的价码多少?」
「上酒店三千,两小时算,上限三次」
「五十多岁做不了三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都爱吃药」
「这样过份」
「正常吧,花钱不愿吃亏」
「??人太好」
「还好,那个起不了头更烦人,先说清楚,我不做服务的」
「一点也不做?」
「手还可以,口会吐」
「明白了」
「还有我的胸很小,那里的毛也不多,不想脱光了才说不合胃口」
「你一向都逐点给客人说明吗?」
「是,不要浪费大家时间」
「也对,那你平时是怎样找客人?个人资料页也没贴照片」
「有的像你朋友介绍,也有人喜欢随便钓」
谈到这里,我想起当日在雪怡手机上看到的讯息:「明天的派对,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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