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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村教师的艳情,报答

    自从遇见肖梅后,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去白鹭家了,今天偶然想见,心里有点不好意思。爱耨?b碣

    我知道白鹭误解我了,我把白鹭拉到一边,向白鹭解释了一下,说是生意上帮过忙的朋友,买衣服纯属表达心意,请她不要误解,晚上我去她家详细再说。

    白鹭有点不相信,说看我们亲密的样子,不像普通朋友,我说晚上再说。

    说完便匆匆告别白鹭,白鹭白了我一眼,一脸委屈地看着我离去,一串眼泪悄然滚落下来。

    等我过来时肖梅脸拉得很长,问那个女的是谁呀轹?

    我连忙说是我的一个客户,很喜欢我,一直追我,属于一厢情愿。

    “你真是个花心大萝卜,走哪都不安分。”肖梅娇嗔道。

    “呵呵,长得太帅也是一种烦恼啊。”我故意开玩笑说醣。

    “看把你得瑟的。”肖梅瞪了我一眼。

    又是惊险一幕让我化险为夷。

    随后我带她到其他一些品牌店,笑嘻嘻地对肖梅说:“今天,哥给你准备了五千,你消费不完,我就不出这儿的门,你看着办吧。”

    “我已近花掉了一千五了,这剩下的怎么花呀?”肖梅为难地说。

    “不行,我不能再花了,这样花好像有接受贿赂的嫌疑,我不舒服。”肖梅坚持说。

    “什么呀,你花的是哥的钱,跟生意没关系,快过年了,哥给你买几件衣服总可以吧,你就当哥是你男朋友吧。”我有点着急。

    “嘻嘻,就你会说,说定了啊,你是我男朋友,不能反悔。”肖梅脸上浮起了笑容。

    “绝不反悔,若反悔,大火把我毁容。”我举手发誓。

    肖梅忙捂住我的嘴,嗔怪道:“乌鸦嘴,不许胡说。”

    看我真诚的样子,肖梅勉强答应了。

    我第一次才发现,人没钱时花钱忒他妈快,有钱了,花起钱来其实也挺累。一条最高档的名牌女裤才四五百元,我跟肖梅把商厦转了个遍,大包小包一大堆,才花出了三千多元,最后在我再三说服下,肖梅才同意买了块两千元的女士手表。

    五千元总算花完了,肖梅并没有我想象得那么兴奋,反而直喊累。

    把所有的东西放车上后,肖梅摊坐在座位上喘着气。

    我心里一阵暗喜,今天总算把一万元花出去了,我稍微有点安慰。

    “咱们去吃饭吧?”我问肖梅。

    “不吃了,不吃了,赶快回家,累死我了,以后别再提花钱的事了,钱有什么好的。”肖梅有气无力地说。

    我把肖梅送到家门口,肖梅坚持让我上去。我从车后备箱里拿了两瓶茅台酒。

    看到这么多东西,肖梅母亲很惊讶,埋怨肖梅乱花钱。肖梅指着我说:“你问他,都是他逼我买的,花的是路大老板的钱。”

    肖梅一点也不隐瞒,我有点不好意思,好像我故意显摆似的,我最担心的是引起她父母的误会。

    肖梅母亲是一位教师,思想比较保守,对我这个个体户不怎么感冒:“小路呀,以后别再给小梅花钱了,你们挣钱也不容易,小梅这样消费习惯了,那点工资可不够她花的。”

    “是是,阿姨,这次肖梅给我生意上帮了个帮,我只是想感谢下,没有别的意思,我以后会注意的。”我怕肖梅母亲误会,主动坦白了。

    一旁的肖梅白了我一眼。

    肖梅父亲听到肖梅母亲话中有话,忙递给我茶,叉开话题,问起了我生意上的事。

    肖梅父亲在机关工作,说话比较圆滑,说了许多鼓励的话,对我辞职来银州做生意,表示支持,他说年轻人多闯闯,长长见识,必须的。说国家开放了,市场经济大潮中,对我们这些个体经营者是一个机遇,像我这种有文化的个体经营者现在还不多,我们这些儒商们应该放开拳脚,守法经营,肯定大有作为。

    我好像在听报告似的,连忙点头说是。

    “爸,你就不能跟小路谈点别的,又做起报告来了。”肖梅嘴插话。

    “小路现在是商海骄子,青年精英,我不说经济说什么呀,我的话对小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肖梅父亲坚持道。

    “是是,叔叔说的很对,我就爱听这些,从来没人给我讲过。”我谦恭地说。

    肖梅在一旁嘟着嘴坐着。

    肖梅的父亲总算讲完了,我推说晚上有事,便告辞出来。

    我长吁一口气,虽然肖梅父亲的话听得我直打盹,但我还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个体经济仍在当前经济领域属于补充地位,人们对个体经营者还存在着偏见,仍被认为是一种投机经营行为。

    肖梅的父亲总算讲完了,我推说晚上有事,便告辞出来。

    肖梅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送我出来的时候脸色明显不好,心事重重的样子,本来她想留我吃晚饭,但刚才的气氛显然不适合我留下来。

    我长吁一口气,虽然肖梅父亲的话听得我直打盹,但我还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个体经济在当前中国仍是从属地位,人们对个体经营者还存在偏见,被认为是一种投机经营。

    肖梅母亲说话的口气更是冷冷的,我晕,自尊心似乎受到点打击,虽然我已经有钱了,算是银州有钱人,但我的身份仍是个体户,在人们眼里还是贴着暴发户的标签,并非出自“国营”的正宗名门,就像人们说的“狗肉再香,终究登不上大雅之堂”。

    我有点心烦。

    远处不时传来鞭炮声,我突然想起今天是小年,我清晰地记得,去年的今天,是我从报社辞职的日子,那天我跟那个猪科长打架后来到黄河边,望着黄河水滚滚东去,心中一片迷茫。

    转眼一年过去了,我已是身价几百万的老板,但心里似乎有一种惆怅无法释怀。

    我打电.话让王朝和马汉过来,陪我喝会酒,借酒消愁。

    不一会,两人到了,我们去了上次那家夜总会,也许是那五千元一瓶的法国波尔多,夜总会老板还记着我,给我安排了一个位置最好的雅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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