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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2孽恋的封面 1[2/2页]

    那几个人哈哈大笑,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围了上来。

    柳红的那条内裤已被扒到了脚后跟,乌黑的阴毛掩不住那底下醉人的春光。雪白滑腻的,两条紧紧交缠着的,因挣扎而急喘的高耸的胸部,还有那吐气如兰的馨香。

    那矮个子圆睁着那三角眼,再也顾不上细活了,腾身而上,粗壮的阳物已掼入了她那条细长的缝里。她阴牝因痛痒而一阵的抽搐,夹得那矮个子嘴里大叫“过瘾”。他放肆的捏着她两颗鲜艳的,粗壮的腰部猛烈的做着运动,全部的插入又全部的抽出,渐渐的她的深处流出了大量的蜜汁。

    柳红羞愧欲死,紧闭双目,两行清泪流下了她的娇嫩的面颊。

    其他的人笑****的站在旁边看着,似乎这已经司空见惯了。

    郝朝晖见母亲被那矮个子压在底下辗转呻吟痛苦不堪的样子,心如刀绞,脸上的肌肉一阵的抽搐,眼中射出了愤怒的火焰。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四个蒙面劫匪正津津有味的看着眼前这幅活的春宫图,有的甚至掏出阳物在****,很显然,他们已经忽视了年轻的他。

    于是他猛然攥起了拳头,嘣的一声砸在了他旁边的那个高个子蒙面人脸上,一排牙齿从那高个子的口里掉了出来,但听得那人惨叫一声,双手捂着嘴巴痛苦的倒在地上,匕首飞得老远。

    郝朝晖左脚横踢,冲到他面前的那人小腹中了他那刚猛绝伦的一招,顿时身体卷成了虾米似的。右拳直击,与迎面而来的拳头在空中相遇,咯嘣一声,他恍惚听到了对方手指头爆裂的声音。

    就在转眼间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拳打脚踢之间,房里已是倒下三人。

    那矮个子慌忙从柳红身上跳起,赤条条的摆开架式,一双小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而郝朝晖已是顺手击晕了那个自慰的家伙,冷眼的看着那矮个子滑稽的模样。

    柳红嘤咛一声从昏迷中醒来的第一眼就是她的儿子一记重拳击在那矮个子头上的景象,眨眼间郝朝晖已是单手扶着她的细腰,一股灼人的热量烧遍了她的全身,她一阵的晕眩,瘫倒在他的怀里。

    当柳红醒来时,已是晨曦微露。

    一张洁白的床单盖在自己裸的身上,一只手压在自己的上。她的脸酡红如久酿的葡萄酒,这是儿子的手。

    望着儿子英俊的脸,抿着的嘴上依稀一道黑色的绒毛,儿子长大了,已是一个男子汉。他能够保护自己的母亲和家园,她一阵的骄傲,阴牝处不自禁的流出一些兴奋的蜜水。

    “孩子,你为什么不把那些人抓去公安局?你爸这些日子就是忙着抓他们的。”柳红抚摸着郝朝晖发达的胸肌。

    “妈,不能这样的。如果他们落入警察的手里,那昨晚的事情我们怎么说?我不想让爸和你在人前抬不起头来。”郝朝晖宽慰她,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床沿上,柳红斜躺在他的怀里。

    “我怕,怕那些人还会来报仇。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她有些担心那些亡命之徒。

    “这倒不用担心,他们应该感谢我才对。他们这会儿应该已经离开这座城市了。嘿嘿,他们还怕我反悔呢。”郝朝晖似乎有着一种不同凡响的早熟。

    他的估计没错,那五个人万万没想到在一败涂地之余,竟然被轻易的放过。当真是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了,连夜赶回了家乡去养伤。

    “那要不要告诉你爸呢?我不要让你爸瞧不起我。”柳红芳心可可,有些拿不定主意。

    “妈,你真是傻**人。这种事你也要坦白交待?亏你还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才生。”

    “啐,你这小坏蛋,小小年纪怎么懂这么多?”柳红挥拳作势欲打,似嗔非嗔的神态在床头灯淡红的光线下显得更是诱人,郝朝晖心中一荡,内裤登时支起了个大帐篷。

    柳红也感到床单下的变化,脸色更加的红润。

    这小色狼昨晚把她抱上床时肯定已尽览春光,坏就坏在也不给她穿上睡衣,任她的睡在他的身边。她微微的闭上眼睛,故意不再理他。但她仍能感觉到有一双手不规矩的在她的身上游走不定,最后停留在她的芳草萋萋处。

    她发出了长长的叹息,昨晚被那矮个子挑起的终于在儿子极富想象力的挑逗下如山洪暴发一般倾泄出来,她娇哼一声,瘫软在郝朝晖的强壮的身体之下。

    儿子长长的阳物次次都插进她的深处,顶得里面的软肉不停的向内收缩,而收缩的后果就是她再次喷射出大量的生之精华。在他猛烈的撞击下,柳红的朱唇轻启,兴奋的唾液顺着她半开的嘴角流淌而出,一种异样的感觉遍布她的周身,她一阵的颤抖和蠕动,神游物外。

    十几年在锡林郭勒盟辽阔的草原上她也有过这种感受,如今恍然回到眼前,她再次发出一声奇异的鸣叫,在沉重的喘息声和娇腻的呻吟声中她又一次脱胎换骨。她获得了重生。

    ************

    “柳红啊,怎么这些时日都不见你的人影。在忙啥呢?”电话那头传来娇柔的声音。玉娟与她是北大的校友,以前却不相识。由于两人的老公是同事,两下来往才熟络。

    “没干啥呀,你也不到家里来坐。还在摆弄你那些花草吧。”柳红脸色酡红漾起春情,自从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后,她整天除了上班就呆在家里,侍候着她的小霸王。“玉娟,要是后天没事,陪我去看一场比赛怎么样?”

    “好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是什么比赛?”

    “我儿子朝晖要参加全省中学生武术散打比赛,到时我去叫你噢。”

    “嗯,好的。再联系吧。”玉娟放下电话,黄昏的斜晖透过罗马窗帘留下斑驳的光影。

    有人突然从后面蒙上她的眼睛,“猜猜我是谁?”这游戏她玩了近十年,她反手一抄,已是将身后的那人抱在怀里。

    “当然是我的宝贝儿子了,还会是谁。”说完在那张略显稚嫩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这就是她的亲生儿子小麦,学校放假,整天跟她腻在一起。

    “你外公呢?你们不是说要到麦当劳去吃吗。怎么回来了?”

    “是呀,可到楼下,外公就被一个叔叔叫走了。他就吩咐我回家,说改天再请我。真是说话不算数。”小麦噘起嘴,做出一副委屈状。

    “好,好,我的小宝贝。外公有事,不能陪你,我陪你去。好了吧。”玉娟拧了下他的鼻子,由于儿子念的是私立中学,母子少有在一起的时候,此刻她胸中涌动着无边的亲情。

    帝豪大酒店是一家独资的五星级饭店。由于地处繁华的市中心,生意异常红火。

    “朝哥,如果这个工程能够拿来做的话,不是我方飞鸿吹的,一转手就是几千万的利润。”方飞鸿酒意上涌,有些书卷气的脸通红若关公。

    秦朝细细把玩着手中的定州青花瓷,“好,好,是南宋五窑真品。鸿弟,你花了多少钱搞到的。”

    “也花不了多少,你也知道我就是干这行的。”

    “所以这次你想转行头,投资高速公路工程。一来洗钱,二来也可获利。”

    “是呀,朝哥是自己人,我也不用隐瞒。你看怎么样,所有的投资都由我来出,你坐享其利。”

    秦朝嘿嘿道:“听来是不错,不过你也知道我姑父的为人,想通过我姑妈来搞定他是很难的。何况我姑妈已明确不准我插足此项目。”

    “那,难道坐看肥水外流吗?这可是数十亿的项目啊!”

    “嘿嘿,肥水外流的事咱们是不干的。再说我姑父可能明年就要改选,俗话说人走茶凉,这机会稍纵即逝,更要好好把握。”秦朝把视线投向落地窗外,整个城市尽在他的眼下,“有一个人可以让我姑父改变主意,高速公路的工程唾手可得。只要这个人答应帮你,你就能把项目搞定,而且不用花你多少钱。”

    秦朝的眼光中有些异样的神色,掠过一丝嘲讽,他知道刘乌石历来清廉,以钱财开路对他是没用的。但人都有七情六欲,不管是谁莫能除外。

    方飞鸿睁着那双通红的眼睛,呆呆的看着秦朝:世间竟有这种人能说动这土皇帝?难道说要中央的人打招呼?

    没等他想完,秦朝啪的扔给他一张****,上面的那人童颜鹤发,目光炯炯。

    “这人叫赵强,只要他肯帮忙,项目可以说十拿九稳。”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进来吧。”一个妙龄**郎急步走进,俏美的脸上满是慌乱。“秦董,有一伙人在二号包厢闹事,保安也压不住。”

    “嗯,我说陈琳啊,不是跟你说过,遇事不要慌慌张张的,你看看你,成什么样。”秦朝一边批评着她,一边打起内部专线,“唐凡,你去二号包厢看看是怎么回事。”

    他转头对陈琳道:“你先坐坐吧,这是结拜义弟方飞鸿。鸿弟,这是我的领班陈琳,怎么样,漂亮吧。”

    “那是,朝哥见识不凡。”方飞鸿嘴里赞着,眼里却瞧着这令人垂涎欲滴的美**。

    “这是自己人,你不用顾忌。晚上就呆在这,让她陪你吧。”

    “谢谢朝哥。”

    方飞鸿不禁伸手把陈琳抱在怀里,上下其手,大肆轻薄。陈琳嘤咛着躺在他怀里任那双探花手在高耸的上和芳草萋萋的上游走,艳若朝霞的脸上浮现出荡人心魄的神情。

    “好了好了,要玩别在我这儿玩。陈琳,你先出去吧。顺便去查一查中书是什么时候的航班。”秦朝打断了他们的,陈琳只不过是他手下数十名********之一,他瞧着方飞鸿急色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

    “是,秦董。我这就去查,方先生,晚上见。”陈琳答应着,临走时那回眸一瞥妩媚无比,直叫方飞鸿有些儿发昏。

    “朝哥,你到哪找到这尤物来,赶明儿我也去找一个。”

    “如果鸿弟想要的话,这个送给你也无妨。谁叫咱们是兄弟呢。”秦朝淡淡的一笑,那种智珠在握成竹在胸的感觉充斥全身。任何人都无法摆脱的束缚,眼前的方飞鸿也不例外。

    一个年轻人走进总裁室,神情洒脱,举止干练。“秦董,刚才的事已经处理好了,是几个刚从新疆回来的。可能是关在里面太久了,不知道这世界的变化快。”他上前打开桌上的闭路****电视,几个还光着头的面相凶恶的汉子被捆成粽子似的,倒在一间杂货堆里。

    “唐凡呀,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当年在合肥时的结拜兄弟方飞鸿方总,现在打算跟我合伙做些生意。鸿弟,这是我的办公室主任唐凡,你们俩以后多亲近亲近。”

    唐凡连忙上前与方飞鸿握手,道:“方总,以后有用得着兄弟的尽管打个招呼。你们忙吧,我还有些事要善后。”说罢躬身后退,临走时顺手还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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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你儿子呀?长得挺帅的嘛。”玉娟望着在场上生龙活虎的郝朝晖,当见到他腾空而起,双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将横竖在三米高的木板一脚踢碎时,她不禁拍手叫好,“也亏你能忍心叫儿子去练这个,这不很伤身么?”

    “才不会呢。这小子身壮如牛,如狼似虎的。”柳红兴奋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神情专注,脸上掠过一丝羞色,恍然悟到什么,忙又补充道:“你看他的手刀,切木板和砖瓦如同切菜一般。等哪一天我叫他单独表演给你看。”

    玉娟说道:“那也不用,现在看看就好了。咦,怎么还没开始比赛。”

    “现在是表演节目,朝晖是在表演跆拳道功夫。”柳红解释着,一颗心却紧紧的系在儿子身上。

    这时,一阵铃声响起,玉娟打开手袋,****上的号码却是父亲赵强的。

    “爸,什么事?我现在跟柳红在市体育馆看散打比赛呢,你要不要一块看?不看…哦,有事跟我商量……嗯,那好吧。你把车开到这儿,我在门口等你。”说毕,蛾首轻摇,“柳红,真是对不起了,你爸找我有事,不能陪你看了,改天带朝晖来家里玩吧。”

    柳红忙道:“没事,你去忙吧,哪天有空,我一定去拜访。”

    “爸,什么事这么急,非要这会儿说不可。”玉娟坐到前座,左手自然而然的搭在赵强的大腿上。对父亲的爱恋随着岁月的流逝却与日俱增,她心中很清楚这不只是孺慕之情,更多的是一种男**之间的情爱。如瀑的秀发披在赵强的肩膀上,父亲身上散发的体味总是能诱发她体内最原始的****,渐渐的她体下阴牝处已是润如春水。

    黑色的奥迪行驶在宽敞的绿荫大道上,赵强目视前方,这条路好似永无止境。

    原本困如冬虫的已被玉娟温润热湿的小嘴吮吸得硬邦邦的,玉娟一张粉脸低埋在他的胯间,上下套弄,忽紧忽松,忽快忽慢,再辅之以葱指轻拨慢捻,不一会儿,他就喷出了浓浓的精液,其量之大令玉娟也接纳不下,粉白色的晶液从她的樱桃小口溢了出来。

    车子很快驶进了永豪社区的高级别墅,依山傍海,风景秀丽。两年前,赵强父**爱这儿的清幽和静美,就买了一套,做为两人的爱巢。

    “爸,他们有没有说是让你参股,还是一次性给手续费。”玉娟久处****氛围之中,对于此道耳濡目染,十分精明。

    赵强边帮她脱下那身紫色的旗袍,“这个他们倒是随我的意思,娟,你说呢?”眼前细嫩粉白的叫他再一次血脉贲张,右手已不自禁的伸进红色蕾丝花边的三角裤里。

    玉娟唇间发出娇腻诱人的哼哼声,“爸,再进去一点……啊,对了……嗯,嗯……”她的左腿半搭在咖啡色的意大利真皮沙发扶手上,螓首后仰靠在赵强的肩膀,不断发出沉重的喘息和呻吟,“爸,爸,你真好!快进来吧,娟儿受不了了。”她全身俯在茶桌上,张开,花瓣外露,灿烂夺目。

    赵强甩了甩已然发涨的,在那洁白的阴牝处逡巡几下,猛然掼入,一顶到底,红浪外翻,阴液四泄。顿时屋子里满是相撞的噼啪声和声。

    每天清晨起床后,秦中书的第一件事便是到二楼的阳台上看湖。

    三年加利福尼亚的留学生涯,使得他更是怀念千里之外的故国,想念家乡质朴的田园风光。

    或许是夏天日出得早,七点多的光景,金****的朝晖早已洒遍了整个湖面。

    明天的这个时候他就回到故土了,家乡的稻花香和成片的蛙声总是时时的进入他的梦中。想起母亲那苍老的脸庞上忧郁哀伤的神色,他就不禁恨起自己的父亲。

    墙壁上的挂钟响了八下,他先是环顾房子的四周,提起大大的旅行包,走出大门,再不回头。

    计程车飞速穿过森塞特大街往西南方向的洛杉矶国际机场行驶,一阵急促的铃声惊醒了正在沉思中的秦中书。却是****响了,眼前是一串熟悉的阿拉伯数字,一张秀丽绝伦的脸浮现在脑海里,金发碧眼,体态妖娆。

    两年前一个春和日丽的下午,正在图书馆的秦中书接到一通电话,语气紧张,一连串的话如子弹出膛般令人目不暇接。“我被绑架了!快来救我!”是李*飞这小子。两人一起从中国到美国留学,学的都是工商管理。

    “你被绑架了还能跟我打电话,你美的吧!”秦中书嘲笑他的谎言漏洞百出。

    “是真的,你叫秦中书?那就带十万美金来吉安卡那冶炼厂,记住要快!”话筒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语调沙哑,略带得克萨斯口音。真被绑架了!这小子,让他不要再去赌博,就是不听话。活该!

    秦中书放下话筒,细细理清头绪,打小练起的杨氏太极拳没有白练,遇事不惊是他一贯的处事风格。

    吉安卡那冶炼厂是在泰勒街,因为早已废弃并被当做仓库,那里时常弥漫着谷仓新鲜的干草和马粪混杂的气味。太大的赌,李鹏飞是不敢赌的,所以他常去那些三流地带玩些梭哈之类的,按理说不会输这么多的,很明显这是那些人在敲诈。

    秦中书叹了口气,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利加?有麻烦了!”

    ************

    硕大的花园绿草如茵,湛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

    “这是你最爱喝的苏格兰威士忌,不加冰块。”利加长得甚是英俊,有着典型的意大利人的轮廓特征,特别是那紧绷的坚硬方正的下巴,更是具有阿尔卑斯山脉原著民的遗传基因。

    秦中书淡淡一笑,接过酒杯,但见色泽棕黄带红,清澈透亮,气味焦香,带有一种浓烈的烟味。

    “什么时候到中国,我请你喝我们的国酒——茅台。那是男子汉喝的酒!”秦中书有着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这也跟他父亲当年花大血本培养他的缘故。

    “那是当然要去的。你们中国不是有句俗话说,不到长城非好汉!这好汉我是要做的。”两人相顾大笑。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们在笑什么?哎呀,我说哥哥,你怎么把爸珍藏十八年的酒拿出来喝了,看他不收拾你!”秦中书瞧着不禁一怔,或许是家族高贵血统的遗传,他的妹妹也是一头金发,碧蓝的眼眸象海一般的澄澈洁亮。

    “这是我的妹妹诺娜,这是我的救命恩人秦中书,他是中国人。”利加从中引介,一边递给他妹妹一杯酒。

    “你们亚洲人长得都差不多,我爸从前有个保镖是日本人,也是你这样黑眼睛黑头发。嘻嘻。”诺娜好奇的看着身材并不算高大的秦中书,“你会功夫?不然怎么救得了我哥哥。原来上次哥是被你救的。”

    那天晚上,李鹏飞拉着正在百~万\小!说的秦中书,非要陪同到歌剧院去看梦幻芭蕾。看到中途,秦中书有些内急,起身去洗手间。

    推开门时,他不禁一愣,里面有四个人正摁着一个年轻男子不停的踢打。看到有人进来,那伙人停下拳脚,待得瞧清楚是秦中书后,都松了一口气。

    其中一个脸上长满络缌胡子的壮汉粗声骂道:“滚,少管闲事!”

    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秦中书摇摇头,转身想走出门去,突然身后一声骂:“屁,中国猪!下贱!”

    他闻言顿时停下脚步,缓缓地道:“你们才是他妈的蠢驴!连猪狗都不如。”

    一个身材高大的黑人虎吼着冲上前,硕大的拳头照秦中书的脸上砸将过来。

    秦中书身子微侧,右手五指摊开握住他的拳头就势一拨,那黑人收势不住,胖大的身体往前跌,而秦中书的左拳已猛猛地击在他的下腹,那黑人惨叫一声,身子蜷成虾米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秦中书既已出手,再不留情。低呼着一脚蹬踏在正待上来支援的一个小个子的胸口,右手一记直拳砸在另一个黑人的下巴,那人闷哼一声登时昏迷不醒。

    那络腮胡子瞪大一双牛眼,满脸的不可思议,他抽出一把匕首亮晃晃的拿出来壮胆。秦中书冷眼看着他严阵以待的熊样,微微一笑,喝道:“滚!”

    那个年轻男子躺在地上瞧着他们狼狈而去后,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伸出一只手,道:“我叫利加,多谢你了。埃德蒙多家族会永远记住你的。”

    或许是由于寒风的凛冽,这一天显得比往时更加的凄凉。

    金属般的天空阴沉沉向泰勒街笼罩下来,秦中书和利加坐在一辆最新型的宝马车里。

    “我跟你说过那些只是小瘪三,不用亲自来的。难道你对莫尼还不放心?”莫尼是他的手下爱将,在埃德蒙多家族的调教下已成了一台沉着冷静的****机器,可以一动不动的坐在一个地方十几小时,对于他来说,杀人就象喝咖啡一样简单。

    秦中书笑道:“也不是,我这人你还不了解?凡事不亲自过问的话,总是心中不安。何况李是我最好的朋友。”当年李鹏飞的父亲李铁以炉火纯青的医术治好了他母亲的白内瘴,使她老人家重见光明,这事他一直耿耿在怀,总觉得欠些什么东西还没有还给人家。

    利加递给他一根古巴雪茄,“那好吧,咱们进去看看。”

    冷风一阵阵地卷着街角呼啸,这是一种无边无际的萧瑟,泰勒街头商店上的破烂遮篷已经被冻得硬邦邦的,街上行人寥寥。

    他们卷起风衣的上角,步入吉安卡那冶炼厂,微弱的灯光使得硕大的厂房更是空荡荡的。可怜的李鹏飞一身狼狈,被捆绑在一根大理石柱子上,旁边站着十来号人。

    “放了我的朋友,我就饶了你们的命。”虽然对方人数众多,但秦中书心中有底,丝毫也不畏惧。那群人哈哈大笑,好象看到了世间最好笑最滑稽的事情,但当他们看到从秦中书背后走出的利加时,脸上肌肉僵硬,一时间鸦雀无声。

    过了许久,一个颤抖的声音才响起,“利加,这不干你的事。这小子欠我们的赌债。”

    “哦,是吗?欠你们多少?”

    “十万,是,是十万!”

    “没有那么多,我只欠五百块,你们硬**着我写下欠条的!你们这些强盗!”李鹏飞气愤的骂着。

    利加笑着从裤子里掏出一张百元美钞,“我只有一百块,却想要走人,你们怎么看?”

    一个身着咖啡色上装的粗壮汉子气道:“利加,你别欺人太甚。要知道我们也是安东尼奥家族的人。”安东尼奥家族经营色情业在西海岸是最出名的,手底下有三家影片公司和二十家酒店。

    “好,既然这样,你们在这儿开赌又算什么?叫你们的卡尔来讲话,否则今天你们是走不了了。”

    为了平均各大家族的地方利益,免得自相残杀,八年前各大家族在蒙特利尔召开了家族会议,西海岸的色情行业由安东尼奥一家操纵,其他家族不能插足,但他们也不能插手别的行业。这些小混混显然对此全不知情,这可是犯了行业大忌。

    那些人吓得脸色煞白,其中一个粗壮汉子跪在当地,颤声道:“利加,看在咱们都是西西里蒙卡那罗村的兄弟的份上,求你饶了我们吧。”

    利加和秦中书对视一眼,道:“今日之事,由我朋友而起,你们去求我的中国兄弟吧。”他是有心要卖个面子给秦中书。那些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看了过来,眼带哀求的神色,因为他们知道如果这关没过,回去后所面临的家法处置将是惨不忍睹的。

    “先放了我的朋友吧。”秦中书看着他们给李鹏飞松绑后,“记住,以后再在泰勒街设赌,什么下场你们也知道。”

    ************

    帕萨迪纳的这幢别墅是一个白色长长的l形状,两端各有石头壁炉,前面是一排整齐的花丛,宽阔的绿色草坪通向一座巨大的长方形游泳池。

    一个**人躺在池边,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比基尼游泳服,洁净的皮肤上厚厚地涂着防晒油,在早晨的阳光下闪着微微的光亮,脸上盖着一顶大草帽,身边放着一叠毛巾。她丰满高耸,鼓囊囊地从黑色比基尼顶端挤了出来,一副纤巧的细腰,性感的臀部慢慢扩展到一双修长的腿杆。

    “诺娜,你真美!”秦中书慢慢地脱下她的比基尼,硕大的嘣的弹了出来,下体金****的阴毛修剪得整齐精致。诺娜在他极其张扬的挑逗下全身不停地颤抖,性感的嘴唇间发出丝丝呻吟,她双腿微张,一条长长的细缝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泛红。

    秦中书将嘴凑上深深地吮吸着,舌尖轻探,伸进她的阴牝里。微紧的阴牝里甜腻中沁着馨香,令人心旷神怡。

    诺娜只觉得有一条长龙在体内游走不定,阴壁内麻痒难当,里的如翻江倒海般奔腾,她哼哼道:“我的大令,还不快上来……我,我等不及了。”

    秦中书俯视着身下呻吟着的诺娜,他不爱她,但他需要**人,而这个风情万种的**人正是他目前所需。

    虽然才二十出头,但她已成熟似妇人,娴熟的技巧,荡人的声,不亚于他所阅历过的任何**人。秦中书饱读经书,对中国古代性文化颇有涉猎,此刻已然腾身而上,尝试着用九浅一深之术来轻抽慢插,不一会再改为三浅六深之势,带动着她的边的嫩肉内陷外翻,花心粉烂。诺娜哪曾见识过这种流传中国五千年悠久历史的术,登时在他的胯下********,魂飞魄散。

    终于两人在诺娜欢快的声中双双登顶,达到。诺娜软瘫在他怀里,一颗芳心已是不知不觉间全部系在了这个东方男子身上,她不禁用力的抱着他强劲的蜂腰,散发着醉人风情的脸靠在他宽阔的胸膛里。

    ************

    当秦中书汗水淋漓的从枝子身上翻下来时,已是皓月当空了。今天是八月十五,又是中国的传统节日中秋节,他不禁抬头望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月亮,心想老家的母亲是否安康清健?

    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的枝子嘤咛一声从疲倦中醒来。几度春风几度缠绵使得原本体力旺盛的山口枝子筋疲力尽,再也不复活泼天真样。

    星眸微闭,鬓发篷松,也遮不住她的风情万种,千娇百媚。修长的洁白细腻,稀疏的阴毛横七竖八的搭在她的上,浓稠的精液尚未全干,犹自在月晖下泛滥成潮,床单已然湿润斑驳,那是口水、汗水和因兴奋而沁出的体液所致。

    阴牝处那种闷胀和酸痛的感觉还未散去,紧接着屁眼一阵的麻辣感,身边的男人在她的身上纵横驰骋,精力好似不会枯竭,永远能够强烈的感到那种激情和力量,枝子不禁绮思绵绵,心神俱醉。

    门哐啷一声的被粗鲁的踢开,一个金发**子风一般的冲进来,怒目相向,身姿颤抖。

    “她是谁?你怎么可以这样!大卫,我爱你,你不能这样对我!”语声气苦,泪眼朦胧,正是诺娜。

    秦中书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轻轻的拉起一块薄毯盖在枝子身上,然后大大咧咧的站起来穿上衣服,理也不理她。

    “大卫,你忘了你对我说的话么?你说你爱我,喜欢我,难道说你都忘了吗?”诺娜从后面抱住他,泪水夺眶而出。

    秦中书从梳妆台的镜面看着她,轻声道:“我没忘呀,我现在也还爱你,但我也爱枝子,这并不矛盾,就像你也不只我一个男人,你自己说说,自相识以来我曾经阻止过你去找别的男人么?”他边梳头发边劝她,“再过些日子,我就要回国,给我留个好印象,好吗?”

    “可自从跟你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跟别的男人了,我就只爱你一个,真的!大卫,你相信我。”诺娜如泣如诉如怨如慕的语声在静夜里显是凄楚动人,她是真的爱上这个东方男人了,他的果断刚毅,他的大方风趣,他浑身散发的刚猛气质总是撩拨着她的春心。

    “好了好了,来,我给你介绍,这是山口枝子,是我的同学,她是日本人。”秦中书牵着诺娜的手,让她和枝子相握,“这是诺娜,是我好朋友的妹妹。”他拍拍枝子的屁股,“起床吧,咱们一块儿出去吃饭,晚上去看芭蕾舞演出。来,诺娜,帮我系领带。”

    三言两语间,他就轻而易举的摆平了两个**子的矛盾和不平。

    铃声再次执着的响着,秦中书从回忆中醒来,他长叹一声,揿住关机键,身子后靠在座位上,闭目沉思。

    儿**情长素来就不是他的个性,当断则断,不断必乱,那是当年他的日本空手道师父谆谆教诲的。更何况诺娜背景复杂,家族纠葛甚多,他可不想卷进美国黑手党的争斗之中,虽然他与利加是生死之交,但他身负家族重望,不敢轻言牺牲。

    上海虹桥机场,人头攒动,出口不远处停着一辆奔驰车s600,油光锃亮,流畅的曲线和优美的质感令爱车族垂涎三尺。前座上端坐着一个青年,头戴墨镜,一身的黑色西装显得更是精明干练,却是唐凡。车旁站着四个彪形大汉,也是一身黑服,跟那青年一般的装束行头。

    过了一阵,前面走来一个相貌清癯,体形适中的年轻人。唐凡一见大喜,打开车门,迎上前去,“大哥,你终于回来了。小弟我想得你好紧啊!”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唐凡原名陈剑声,是河北省武术队的运动员,曾获得全省散打锦标赛的冠军,后来因出手伤人,被迫偷渡到美国。在美国因举目无亲,沦落在洛杉矶的地下拳场打黑拳,景况悲惨。

    两年前,利加带秦中书去看黑拳,秦中书欣赏他出拳迅猛凶狠,就叫他到利加的一家俱乐部去看场子,后来令他在芝加哥料理了父亲生意上的一个竞争对手,连夜令蛇头安排他再次偷渡回了大陆,只不过返回时却是持玻利维亚国籍的华侨了,名字也改为唐凡。

    秦中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很精神啊,今晚咱哥俩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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