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萍[1/2页]
——话说上回周仆园在雨夜里站了半宿,****见鲁家父女见不得人的勾当,看得他是****焚身,又兼夜雨寒气袭人,正所谓内焦火外焦寒。赶到早上回家就此卧床不起。幸亏工厂万事顺利,让周仆园借病在床上好好调息调息,把近日里积下的病根子挖个干净。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头儿俺们再说说这周家母子。原来这周仆园膝下只有一子,名叫周萍,一妻唤作蘩漪。周萍仗着父亲这点家业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摆着公子哥的排场,外面的姑娘也不知玩了多少。这个蘩漪虽说是周仆园的正房太太,然而年龄却小先生十几岁,与儿子周萍倒是相仿,平日里周仆园打理工厂上下事务,哪有闲情应付娘子。倒是把这个卿卿佳人冷落了。说到这儿,各位看官可别见怪,原来这周萍并非蘩漪亲生,却是周仆园与个丫鬟的私生子,丫鬟自然进不得周家大院,只留下这个孽种长大****。这对母子一个风流,一个怀春,两厢倒也融洽,若非碍着名分,两个不知惹出多少官司。周仆园这一病,整日在家,做妻子的自然少不了殷勤照顾;做儿子的也不好象平日般放肆。周萍每天闭门不出,早晚问安,四时伺候着父亲,以尽为儿的孝道。这一天,眼看周仆园的病情好转,能下地行走。蘩漪忙搀着老爷到园子里溜溜。天气已是打春,虽冰雪未尽,然红梅早开。满园子里的梅花好似给这小园盖上了一块绿色的头巾。周仆园身体已无大碍,今日又近地气,精神抖擞,病情自然又好了大半。【】父子两个在凉亭里摆下棋盘对弈。蘩漪屏退了下人,只一个人在旁伺候爷俩。一会儿她牵枝梅花伏在老爷肩膀弄情,一会儿又背挽着花枝在周萍背后参棋,亭子里一家三口尽享天伦之乐。往日里母子二人各怀鬼胎,碍于伦理倒是尽量回避,虽无情人之意,倒也没有母子之情。这几天照顾老爷子,二人走近了不少,母子见面倒也有说有笑,眉目对视之间,两个也不回避,直来直去。做母亲的早爱儿子的青春年少,做儿子的也贪小妈妈的婀娜风致,这一来二去,两人彼此确定了对方的心意。这会子,儿子先手将棋,周仆园左思右想,仿佛要趴在棋盘之上。周萍做舒展懒腰状,有意碰触了身后的蘩漪,蘩漪没动;周萍装作低头拾子儿,又捏捏母亲的小脚,蘩漪又没动。这回,周萍胆大起来,一边用眼睛监视着父亲,一边伸手插进母亲的旗袍里面,只摸得满手的滑腻润泽。想这厮也是场中的好手儿,今儿摸得蘩漪的柔肌嫩肤,也不由得暗叹蘩漪真个天生丽资。这边周仆园才解出棋,刚待要走子,又觉不妥,摇摇头,又核计起来。那边周萍早顺着母亲的大腿摸了上去,这蘩漪不躲不闪装个没事人儿一样。周萍的手是越摸越暖,蘩漪的腿是越擦越热,周仆园的心是越想越凉。刚要摸到关键处,周仆园投子认负了,周萍赶忙抽回手倒带得蘩漪一哆嗦。周仆园见状倒以为娘子站在雪地里,衣服单薄冻着了。他赶忙心疼地把娘子抱过来说,“蘩漪啊,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今儿我给你买条链子,对门玉石铺的掌柜说吃晚饭的时候送过来。{}你先进屋,我和萍儿随后就来。”蘩漪那眼瞅了瞅儿子,转身进屋去了。周仆园扭回身对周萍说:“养了这些日子,身子已觉大好,赶明儿我就要回工厂,家里的事情不必都报我知道,你和你妈两个人处理就行。好了,咱们也进去吧。”周萍没说什么,扶着父亲进屋去了。饭后,链子果然送到,蘩漪喜欢得不得了。当晚周仆园又把对周萍的话对全家上下宣布了一遍。自此周家的内当家便是周萍了。夜里楼上的主人房里嘎嘎哑哑的响声不绝于耳。第二天,周仆园拖着虚弱的身子再就业去了,不表。却说这周萍昨晚听着二楼的声音一夜未眠,早起告过安,便等着父亲上班。待见周仆园走出家门,立刻钻进了蘩漪的卧房。这时蘩漪正慵懒的躺在床上,旁边并没有下人,忽觉有人靠近,“谁啊?”她懒得转身。话音未落,一只冰凉的手伸进里被窝儿,惊得蘩漪坐起身,一看原来是周萍,“萍儿,不用道早安了,你出去吧……”蘩漪又躺下了。这时周萍哪按捺得住,蹬飞了鞋子,扑到床上来,掀起被角,钻进了母亲的被窝。蘩漪大惊,又不敢高声唤人。只用手推搡着儿子。周萍怪道:“母亲,与昨天怎么好象两人?”蘩漪一时语塞。周萍见母亲气势稍挫,一把搂住了蘩漪。俩人在被窝里翻腾起来。最终蘩漪没了力气,只好动口活儿:“儿啊,你我有缘没份,上天安排我们做了母子,又岂可背人伦,行禽兽之事。周萍[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