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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一章 执子之手[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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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ad2();  长乐公主玉容恬淡,笑容柔美:“并非所有美好的东西都要据为己有,天河浩荡,牵牛织女隔水相对,不也凄美浪漫、羡煞世人么?为了自己喜欢的东西而做出舍弃一些什么,其实并不会让人觉得很苦,相反,越是难以得到的东西,才会更加珍惜。”

    生于皇家,见惯了争风吃醋抢夺占有,又经历了一段失败的婚姻,令她看清了很多事。

    有些东西人们孜孜不倦的去追求,其实并非由多么喜欢,只是尚未得到而已。

    一旦彻底拥有,很快便喜极生厌,弃若敝履。

    就这样不远不近,却又心念彼此,倒未尝不是一件更好的事情……

    房俊拈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嗟叹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长乐公主秀眸闪闪,听着这两句词,感受着其中的韵味,渐渐的有些痴了。

    “牛郎”、“织女”最早出现在《诗经·小雅·大东》中,“维天有汉,监亦有光。?彼织女,终日七襄,虽则七襄,不成报章。?彼牵牛,不以服箱”。

    他们一开始不过是两颗单纯的星星,到了西汉的时候,人们才将这两颗星星的故事编的非常的丰满,说他俩受天帝的干涉只能分居在银河两侧,等到每月七月初七的时候,才有喜鹊搭桥让他们相见,一诉相思之苦。

    隋唐以来,文风堂皇大气、雄浑洒脱,很少有人描述这种情情爱爱你侬我侬的风格,真正将感情诠释得淋漓尽致的是宋词,有宋一朝,描写七夕之相似的词篇数之不尽,其中更是佳作无数。

    此事虽然正值唐诗盛起之时,然而长乐公主说到底也只是一个不问政事的女子,家国天下在她的心目当中很是虚无缥缈,凌云壮志更是不知从何谈起,故而这种缠绵悱恻的词句简直犹如利剑一般直刺心房,将所有的矜持端庄击得粉碎。

    眼看着公主殿下秀眸闪闪,俏脸上的笑容已经甜的发腻,房俊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腆着脸试探着问道:“要不,殿下让侍女准备几道素菜,在下陪殿下喝上几盅,今晚便不会城了。”

    长乐公主这才回过神,俏脸殷红一片,咬着嘴唇嗔道:“你这人哩,多好的气氛啊,非得搞得这么龌蹉。”

    然后瞪了房俊一眼,垂下螓首,声若蚊蚋:“想也别想。”

    此间虽然是李二陛下敕命为她修行所建之道观,左右也尽是贴身侍女,不虞有什么风言风语传扬出去,可如眼下这般与房俊私会于此依然是极限,若是再留宿,她这张面皮可万万受不住。

    房俊大为失望,勉强笑道:“瞧瞧殿下这话说的,就好似在下想要将你如何似的,只不过是寒冬腊月的赶路实在受不得寒冷,故而寻一处房舍借宿一宿,殿下想偏了。”

    呵!

    你自己龌蹉,反倒倒打一耙?

    长了公主又羞又恼,瞪着房俊道:“那也不行!”

    房俊不敢强求,只得失望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今日殿下拒我,他日定要殿下求着我方才肯留下来。”

    长乐公主面如染霞,咬着嘴唇道:“谁会留你?断无可能。”

    房俊得意洋洋道:“正所谓烈女怕缠郎,任你长乐殿下坚贞如铁我只热烈似火不屈不挠,终有一日坚铁亦要化作绕指柔。”

    芳心悸动,又有那个女儿家不希望有人钟情于自己,深情至可以抛却男儿尊严呢?

    不过长乐公主却又想起一事,清澈的明眸盯着房俊,正色问道:“当年丘神绩亦是这般缠着本宫,最终却遭人杀害暴卒而亡,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有关于她和房俊的绯闻早已有之,那时候丘神绩意欲向她求亲,凭借其父祖的功勋,本身亦算得上年轻有为,父皇一度很是中意这桩婚事,结果丘神绩南下办事,被刺杀与长江渡口,此事自然到此为止。

第七百零一章 执子之手[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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